分卷閱讀4
面,然后笑著在玻璃罐子里撿了個小紅椒給他看:“就這么點小雪花且用不著胡蘿卜哈,你拿它就夠了?!?/br>溫庭看著小紅椒也覺得好笑,道了謝上了樓。天亮了溫庭一大早就穿得厚厚的出去了,自己在外面玩了大半天。本來還特意帶了工具出去的,后來發現根本用不上,雪太薄了。用兩只手圍過一點雪攥實了,團成一個個小雪球,圓圓的。到了下午小后院的雪都被他玩沒了,管家見他蹲著用手劃拉薄薄的雪還覺得有點可憐。后來還回房子里折騰了一通,剪剪貼貼的弄了好半天。“紀伯,幫我找架梯子好嗎?”溫庭眼睛亮亮的,臉有些紅,不知道是凍的還是玩的。玩雪的時間太長了,溫庭緩過勁來之后才覺出難受。兩只手腫脹發燙,也說不出是疼是癢,或者都有。溫庭把兩只手揣在厚睡衣的兜里,盡量團起來。好像接觸空氣面積越少越能好一些。靳寒柏回來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溫庭本來已經要睡了,聽見聲音就穿了拖鞋出了房間。他小聲問:“先生,您吃晚飯了嗎?”靳寒柏說:“吃過了,你繼續睡吧?!?/br>溫庭搖頭跟著他上了樓:“沒關系,我還沒睡的?!?/br>手放進浴缸里試水溫的時候有種刺痛感,溫庭看著自己在水里的手,覺得很丑,但也有點想笑。“在笑什么?”靳寒柏進了浴室,問他。溫庭抬頭去看他,笑著答:“沒什么,想到些有趣的事。水好了,您可以洗了先生?!?/br>他看著靳寒柏的腿,眼睛有點轉不開。他低聲說:“您的身體真完美?!?/br>靳寒柏一下子笑出了聲,他挑起眉毛對溫庭說:“小家伙,你這算什么?調戲我?”溫庭抿了抿唇:“是真的,非常非常漂亮?!?/br>靳寒柏沒說話,笑著抬手摸了摸他的頭。這是靳寒柏第一次做出這樣的動作,甚至這是靳寒柏第一次主動跟他有接觸。溫庭一時間愣住了。靳寒柏倒是像什么也沒發生過一樣,他躺進浴缸里,閉上眼問了一句:“不覺得我丑?”“您分明很英俊?!睖赝ビ行┌櫰鹈?,“用臉來評判一個人的美丑非常膚淺。何況就算只看臉您也并不丑,在我看來,您很完美?!?/br>靳寒柏隨后睜眼看了看他。“非常,非常,完美?!睖赝ビ旨又刈忠?,特意說了一遍。他半跪在浴缸邊,抓過靳寒柏搭在邊沿的手,十足虔誠地吻了吻他的掌心。靳寒柏指尖微小的抽動了一下。溫庭喜歡每次靳寒柏洗澡的時間,暖色的光,氣氛中好像總帶著那么點溫情。也有可能只是他自己的錯覺。第二天早上靳寒柏一開房間的門,就看見溫庭正打著哈欠走上來??吹搅怂?,嘴張到一半就停住了。“不用起這么早,”靳寒柏淡淡笑著,“睡你的?!?/br>溫庭這才回神,搖頭說:“不不,不困的?!?/br>他的頭發還沒有整理好,亂亂的,這會兒看起來整個人都有些呆,卻也透著些毛茸茸的暖意。靳寒柏問他:“外面的小東西是你放的?”溫庭想了一下,然后摸了摸鼻子笑了:“只是希望您看到的時候心情能好一點?!?/br>前一天溫庭玩了小半天的雪,團了十二個比巴掌大兩圈的小雪人,每一個都圓潤可愛。溫庭甚至剪了自己兩件衣服,給每個小東西配了表情,一排十二個,湊足了一份表情包。其中擺在最中間最大的那個,眼睛處貼了兩個大紅心,正對著靳寒柏的床。他早上起床看到窗子外面這一長串還愣了一下,過會兒才搖頭笑了。那天靳寒柏走的時候溫庭照例碰了碰他的手,然后微笑著對他說:“先生,希望英俊的您今天也能有個好心情?!?/br>靳寒柏點點頭,低聲說:“知道了?!?/br>溫庭看著靳寒柏的車駛出院子,慵懶地伸了個懶腰。陽光很足,這樣好的陽光適合在閣樓上看書。如果能再有一個切好的甜橙那就再好不過了。溫庭邁步走上閣樓,樓梯走到一半,聽見清掃的兩位阿姨在說話。“老紀應該在樓下,我剛看見他了,等下你問問看吧?!?/br>“那我等下朝他要個鑰匙吧,房間總這樣鎖著要受潮的呀,今天陽光好,開窗晾晾?!?/br>“好好的房間鎖起來干嘛喲,嘖?!?/br>溫庭低垂著眼,站了幾秒才走了上去,禮貌地對兩位阿姨打招呼。阿姨們笑著問候了幾句,打掃完下了樓。溫庭在陽光最足的位置摞了兩個大靠墊,然后拿了本書,很隨意地歪坐上去。陽光曬在身上很舒服,空氣里有些跳動的小灰塵,溫庭看著它們在光線中愜意地跳舞,一看就看了快半個小時。第四章只那一眼,愛情就洶涌而來。冷心冷情的靳少爺,整顆心都陷進了那雙彎彎的眼睛里。失了心也丟了魂。喬然開朗愛玩,長得也帥氣干凈?;貒鴽]兩個月,城里少爺們的圈子就讓他混熟了。喬家和方家是舊識,方騁是方家老三,喬然跟他的關系也更好一些。靳寒柏借著方騁的關系,迅速跟喬然搭上了線。他第二次見到喬然是在方家的一個山莊。他因為開會的關系晚到了一個小時。車子緩緩駛入山莊正門,靳寒柏的心里就像揣著只鹿,心心念念的那個小公子馬上就能見到了。他的手指在方向盤上無意識地點了點。方騁和喬然在水塘釣魚,靳寒柏走過來的時候二人齊刷刷回過頭來看。那天喬然穿著簡單的白色T恤和短褲,露出來的一截小腿又長又直。靳寒柏帶著歉意說了句:“抱歉,我遲到了?!?/br>“沒關系,原諒你?!眴倘恍χf,然后他眨了眨眼睛站了起來,無辜的表情看著竟有些可憐:“可是我真的很餓了?!?/br>心里那只小鹿沖破胸膛跑了出來,落在自己眼前。靳寒柏看著他的眼睛,一下就笑了出來。……“您平時工作很忙嗎?”溫庭跨坐在靳寒柏的身上,在浴缸里按摩他的肩膀。“還可以?!睖赝サ氖址ê芎?,不輕不重,靳寒柏靠坐在浴缸中,閉著眼昏昏欲睡。“肌rou繃得太緊了,”溫庭往手上倒了幾滴精油,搓熱了才去揉靳寒柏的肩膀,“您需要休息,身體已經很疲勞了?!?/br>靳寒柏低聲笑了,卻沒說話,只是“嗯”了一聲。溫庭看向他的臉,也笑著問:“您是笑我太啰嗦嗎?像個老頭?”靳寒柏淡笑著沒答。“您真的該注意的,”溫庭繼續說著,“身體是革命的本錢?!?/br>靳寒柏的心情看起來不錯,他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