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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酸菜壇子文案:有些情感,愛了就是一生。第一章溫庭坐在靳寒柏腿上,白皙的雙手環著他的脖子,眨著一雙極漂亮的褐色眼睛,去看眼前這個微挑著眉看著自己的男人。他眉眼深邃,面部線條凌厲,薄唇微抿。這人長得有點兇,單從五官來看,真的說不上英俊。溫庭手指在他脖子后面輕輕滑動,開口的時候帶了點勾人的笑意:“靳總,您嘴唇真薄。我聽說這樣的人都寡情……您是嗎?”靳寒柏淡淡一笑,沒應他的話。“他啊,”旁邊的一位老板出了聲,指了指靳寒柏,笑著說,“他何止寡情,他這人就壓根兒就沒情。所以我才說你應該上我這兒來,你看你坐他腿上這么久了,他理過你?”溫庭笑著看過去,沒搭這腔,只是再回頭看向靳寒柏的時候眼里帶了些狡黠,他湊過去迅速在靳寒柏唇上親了一下,然后眨了眨眼睛說:“這不就理了嗎?靳總您親我了?!?/br>靳寒柏拿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溫庭臉上還是那副神色,但胸腔下的一顆心其實在劇烈跳動著,一下一下,他甚至怕自己的胸口泄露出心臟跳動的起伏。靳寒柏突然笑了,轉頭向左邊那個人說了一句:“周巖,你這兒的人質量高?!?/br>“喲,得你這一句夸我也是不容易了?!蹦侨四弥票氖种噶酥笢赝?,對他說:“等會兒下去讓林濤給你獎金,就說我說的?!?/br>溫庭一笑:“謝周總?!敝蠡剡^頭來看著靳寒柏,咬了下嘴唇,“也謝謝靳總?!?/br>那天五個人吃飯,一共進來了四個男孩兒,個頂個的漂亮。只有靳寒柏身邊沒椅子,一看就知道不用陪的那人是他。只有溫庭最大膽,沒椅子直接坐在了他腿上。溫庭坐下之后叫了聲“靳總”,然后直直地看著他的眼睛。不知道什么原因,靳寒柏竟然沒有拒絕他。只是時不時會去看他的眼睛,微挑著眉,看不出個情緒來。后來只能又叫了個人進來。靳寒柏開口說話的時候帶了點鼻音,喝酒的時候溫庭看著他說:“靳總您是感冒了嗎?我替您喝,成嗎?”靳寒柏還沒說話,旁邊那個胖子老板先開了口:“喲小家伙挺膽大,你打算怎么替???”溫庭站起來說:“一換五,行嗎?該靳總喝一杯的,我喝五杯?!?/br>靳寒柏向后靠在椅子上,看著溫庭替他擋了三次酒。第三個五杯喝到第三杯的時候,靳寒柏開了口:“行了,坐下吧?!?/br>有個男孩兒搬了張椅子送過來,放在靳寒柏旁邊。溫庭坐下來,眼里已經帶了些醉意。靳寒柏問他:“多大了?”溫庭笑笑:“二十一,再有倆月就二十二了?!?/br>靳寒柏點點頭,“好歲數?!?/br>溫庭睜著微醺的眼去看他,燈光下他的眼角有了一道很淺的紋路。其實靳寒柏真的說不上老,外面有時還要叫一聲“靳少爺”。但溫庭看著他的臉,心里還是有些觸動的。--三十五歲,他不年輕了。酒桌上說的不是正事,就隨意地吃飯聊天。靳寒柏每次開口說話,他的嗓音在自己身邊響起來的時候,溫庭都很想抬眼去看他。看他的眼睛,和他很薄的嘴唇。眼看飯局到了尾聲,溫庭的心跳速度在這個時候到達頂峰,好像他用力張張嘴就能從喉嚨里跳出來。他看向靳寒柏,笑彎了眼睛,問道:“靳總,我只知道您的姓,還不知道您叫什么?!?/br>他跑著到屋里小柜子上拿了支筆,回來又坐到靳寒柏腿上,伸出手到他眼前,說:“您寫在我手心上?!?/br>靳寒柏笑了下,抓過他的指尖,在他手上肆意寫下三個字。--靳寒柏。溫庭閉了閉眼,暗自握了握那只空著的拳頭。再睜眼的時候眼里又是一片天真,他看著自己的手心,緩緩念道:“靳寒……”他的話音卡在了第三個字上,然后轉頭笑著問:“靳總,你的名字到底是叫靳寒泊……還是靳寒百???”靳寒柏點煙的動作一僵,原本帶著笑意的臉霎時冷了下來。……那天屋里五個男孩兒,只有這一個被帶走了。但是被帶走得并不溫柔。他跟靳寒柏一同坐在后座上,前面司機開著車悶不作響,車上的氣氛讓人有些窒息。他們被送到一棟別墅里,司機恭恭敬敬跟靳寒柏道了晚安,然后進了旁邊那棟小樓。溫庭被靳寒柏抓著胳膊扔到床上的時候,心里有些說不上來的滋味。他抬起頭去看天花板上的燈,去看帶著暗色花紋的壁紙,和床頭那臺銀灰色的落地燈。溫庭喉結動了動,主動站起身,脫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后光著身子跪在靳寒柏腿邊,解開了他的腰帶。他手指有些發抖,褪下了靳寒柏的褲子。他沿著膝蓋緩緩吻上去,抱著靳寒柏的腰,含住那個沉睡的巨物,吞吐得十分賣力。靳寒柏的分身在溫庭嘴里逐漸變硬變大,溫庭開始有些吃力。他用唇舌包裹著,毫不介意地含至深喉。眼角被刺激得流出生理性淚水,溫庭閉著眼,心口一陣陣緊縮發疼。“靳總,您坐床邊好嗎?”溫庭討好地碰了碰靳寒柏的指尖,輕聲詢問。靳寒柏坐下之后,溫庭跪在他兩腿中間,卻沒含住分身繼續舔弄。而是親吻了他左腿內側,靳寒柏的腿下意識一抽,溫庭卻更加用力地吮了一下。靳寒柏抓住溫庭的頭發逼他仰起臉,他眼神凌厲:“你叫什么?”“溫庭,我叫溫庭?!睖赝ゴ怪?,平靜答道:“溫暖的溫,庭院的庭?!?/br>靳寒柏又看著他的眼睛,持續了十幾秒。最后放開了他。溫庭繼續用心侍候著眼前的人,他自己也脹了起來。他抬起頭軟軟地去問靳寒柏:“靳總,您想做嗎?”靳寒柏搖了搖頭,淡淡地說:“弄出來吧?!?/br>“好的?!?/br>溫庭雙手握著那東西,舌頭在頂端打著圈。最后靳寒柏射出來的時候,溫庭動作沒停,持續吸著,讓靳寒柏的東西全部射在了他的嘴里。他耐心地吞吐著,為靳寒柏延遲快感??谥械臒嵋喝垦柿讼氯?。事后靳寒柏去浴室洗澡,溫庭靠著床邊,癱坐在地毯上。他整個人仿佛被抽空了,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靳寒柏出來的時候,溫庭站起身接過他手里的毛巾,輕聲說:“我幫您擦擦頭發?!?/br>靳寒柏開口:“不用了。樓梯左側隨便找個房間,你休息吧?!?/br>溫庭乖巧地點頭:“好的?!?/br>他撿起地上自己的衣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