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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該做這種事。“對不起,我是來……謝謝你上次請我吃稀飯?!?/br>“你已經謝過啦!你不是獻出那么多吻嗎?”男人以銳利的眼神看著,透也被他看得羞恥心油然而生。“說的也對……對不起……那我回去了!”“別急著走,你不是有事來找我的嗎?”“……”“如果沒事,我可想請你幫個忙,我正好在查一些東西,一個人忙不過來!”看到一臉迷惑的透也,穗高悄聲笑了出來。“是和你們公司的原稿有關的東西,讓我查得十分傷腦筋!”“嘎,你真的在幫我們寫嗎?”“怎么?你好像不相信我?我是言之有信的人哦!”這樣透也就沒有拒絕他的理由,本來就很擔心原稿的進度,這正是刺探的大好機會。“請原諒我的冒失!很高興讓我有幫忙的機會!”走廊上彌漫著強烈的百合花香味。對這里可說已經相當熟稔,卻是第一次聞到花香。書房在二樓,房間內沒有開燈,只有隱約的月光照射進來。穗高打開開關,室內一下子明亮起來。這是根據機能性設計的書房,整面墻都是書架,擺滿了書,窗邊有一張很大的桌子。透也一走進房間,就被眼前的景象嚇呆了。寬闊的房間內真可以用凌亂不堪來形容。地板雖然很干凈,可是桌子上的文件堆積如山,平日工作有用的電腦,被逼在寬大的桌子的一端。百合花也湊熱鬧的勉強擠放在一隅。“好美的百合?!?/br>“今天是我父母的忌日,這是我母親喜歡的花?!?/br>“你父母已往生了?”“是的,已經過了二十年?!?/br>算起來他的父母應該是穗高念高中或正要上高中的時候就過世。“啊,我不該在這種重要時節來打擾你,真是對不起!”突然覺得自己好可恥。穗高獨自在哀悼的時候,透也卻為了rou欲的沖動來找他。“活著的人不要因為死者的事而煩惱,沒有關系,你不用介意!”在他豁達的口氣中,嗅出一絲認命的成分。“從那之后你就一直一個人生活嗎?”“一個人生活也不錯啊,家事則全委由女管家負責?!?/br>那女管家和穗高之間,只是主雇關系。望著在淡淡的燈光照射下臉上充滿陰影的穗高,透也突然體會出來了……。這個人——原來是那么孤獨。在透也認識的人之中,穗高應該是歸類在孤獨之列。有才華的人也許是很不幸的。如果穗高不是才華橫溢的人,透也也不會想去接近他。穗高描寫人性時,筆調殘酷冷漠,雖然讀者應將作家的人格與作品劃分開,但世人卻不一定那么想,認為那就是穗高的想法,且認為穗高有透視別人的能力,因而與之保持距離。“怎么了?你的表情好奇怪喔?”“啊……對不起?!?/br>“你是不是把我的少年時代想像成對愛情既饑渴又孤獨?”被穗高看穿,透也的臉一陣熱。“你在替我傷心嗎?那你真是善解人意的男人?!?/br>穗高嘴角上揚的笑了一下,摸摸透也的臉。不,自己一點都不善解人意。透也認為自己的本質就不是善解人意型,最好的證據就是;可置美和于不顧,視自己的欲望更優先于她,在別人的眼光中這樣的自己是多么丑陋??!“不要這么愁眉不展!如果你覺得過意不去,就來幫我的忙!”“要我能為你做什么?”透也依指示坐在空著的椅子上。“把文件歸檔!本來要麻煩我外甥來做,因為他不方便來,你正好來幫我!”堆放在桌子上的紙張是復印的資料,或者是從網絡上找出的資料的列印,穗高希望他把這些按照項目歸檔起來。翻一翻發現這些都是有關昭和三十年代的風俗和生活的資料。“我可以……在整理這些之前,先整理一下桌子嗎?”“你盡量整理,我向來不會打掃和整理,所以以盡量不要增加東西為原則!”“我想我還是先整理!”眼前的景象亂七八糟到令人難以下手;他需要女管家是可以理解的。不管他的原稿是否開始,從這些資料至少可以證明他已在著手進行。把文件整理就緒,透也坐在穗高的斜對面,等候被指示歸檔的空檔,無意間見埋首的穗高,覺得靜態的他好美;此時,真可謂無聲勝有聲之境界。偏偏透也的衣袖碰到桌子上的紙,有幾張掉到穗高那邊。透也躡手躡腳站起來走到他的身邊,蹲下身撿起文件。然后就站在旁邊凝視穗高。他入神地看著穗高從脖子到下巴的銳角線條。“怎么了?”發覺視線的他抬起頭,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透也有些錯愕。“不……我……”“對了,我還沒問你呢?!?/br>穗高的嘴邊浮出一絲苛薄的笑意問道:“你為什么來這里?”這話直接得透也一時答不出來。“如果是來催我的原稿,你一開始就會說出來意!”被穗高言中,弄得變成公私混淆。透也把視線從穗高身上移開,慢慢地低下頭。“我很想見你?!?/br>“讓你嘗到那種苦頭的男人,你為什么還想見?”說到最后,夾雜著的呼吸聲音有些許甜美。聽起來就好像是他優雅的動作所造成的衣服摩擦聲。“我自己也搞不清楚……”透也獨白地說。“搞不清楚什么?”穗高突然把透也拉到自己面前,手掐住他的脖子,粗暴地搶走透也的唇。這也是透也第二次的吻。當他的舌尖舔著上顎,透也全身顫抖失去了力量。“你其實很清楚自己為什么來這里吧?”“嗯!”穗高解開透也的領帶,丟在地板上,伸手解他的鈕扣。他的手很迅速地松開了鈕扣,迫不及待的用他的唇和舌尖從喉嚨到胸部一路吻下去。“你分明知道才來的!”——的確知道,而且已經做好心理準備,然后就來了這里。對透也來說,要承認這個事實是很痛苦的,他很不愿承認留在自己內心里的扭曲欲望。過去可以名正言順解釋是為了工作的需要。可是從此如果隨著自己的意志沉溺在情欲中,等于是罪惡的背叛。今晚的自己特別奇怪,因此試圖找出正當的理由。已習慣被穗高玩弄,一旦不被理會,就覺得難以忍耐。這不是透也的錯!是穗高在唆使透也!“今天你去約會了?”“嘎?”“有口紅??!”男人嗤嗤一笑,指著他的領口,可能是剛才把美和摟到胸前時留下的。“……是的?!?/br>“那你應把女朋友擺第一才對!明天你再來這里就可以呀!”“可是今天……就是非見到你不可!”透也勉強擠出聲音說。透也很明白生日對女性的意義。可是自己竟然做出這么殘酷的事,殘酷地背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