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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協了。 即使心里很擔心,也只是囑咐哈爾齊多照顧,沒有強迫人跟自己一起回去。 送別的路上,哈爾齊一直欲言又止,看的黃老二都忍不下去了,“哈爾齊,有什么事直說?!?/br> 吞吞吐吐的,一點都不夠爺們。 “黃樹,”哈爾齊很糾結,“我有些話想對你說,又覺得會影響我們的友誼?!?/br> “先說,我聽聽看?!?/br> 黃老二有點好奇哈爾齊想說的話。 “你是我朋友,我真誠的希望你的前途如同草原一樣遼闊,我的心如同金子般一樣真誠?!?/br> “我相信你?!?/br> 黃老二越發地迷茫,完全不知道哈爾齊想說什么。 “所以,”深吸一口氣,哈爾齊湊到黃老二耳邊,壓低聲音說,“你一定要小心那個女人?!?/br> “哪個?” 黃老二很疑惑,自己身邊什么時候出現了一個可疑女人? 咳咳…… 說美人的壞話,真的很不好意思,為了朋友,哈爾齊還是硬著頭皮開口,“我聽說大戶人家的主母,會各種狠辣毒計,為了自己孩子千方百計迫害別人,你別太相信人?!?/br> 哈爾齊覺得自己已經說的很明白,就差指名道姓,然而,黃老二越發不解。 當即皺下眉頭,“能不能好好說話?” 這些前言不搭后語的話,姜朝有了些猜測,卻不敢很確定。 畢竟,大周從來沒有人會如此誤會。 下一刻,哈爾齊的話證實了他的猜測。 “一定要小心你后娘,她的美麗讓我都晃神,若是有心加害,你肯定逃不過?!?/br> 原本,這些可能傷害兩人友誼的話哈爾齊并不想說,可他真的非常忌憚姜暖的能力。 能從坑巴聰康脫身而出的女人,不僅有漂亮的臉蛋,還有讓人恐怖的智慧。 無論誰小瞧這么一個人,都會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價。 自己兄弟確實沒有小瞧這人,卻把人看的太重,簡直到了唯命是從的地步,這讓他感覺不可思議的同時,又升起nongnong的防備。 好可怕的女人。 “后娘?”黃老二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 姜朝也有些哭笑不得,“哈爾齊,你誤會了,沒有后娘,親的,嫡親的?!?/br> “怎么可能?” 哈爾齊震驚地捂住嘴巴,“怎么會有比兒子還年輕的母親?” “我很老?” 黃老二很受傷,他今年還不到二十歲,無論在哪里都能稱得上年輕人三個字。 “不是老,是粗,”姜朝有些惆悵,“西北風沙大,不養人,硬生生把咱們從俊朗后生弄成了康巴漢子?!?/br> 還被人給如此誤會! 此時的姜朝隱隱明白過來。 大周沒人誤會,一來是因為所有人都知道兩人關系,另外一方面就是他們臉龐稚嫩,沒有長輩那種歲月流逝的風霜。 而現在…… 只能哀嘆一句催人老的歲月尤其喜愛他們,不惜快馬加鞭把他們催熟! “真的是我娘,”黃老二忍不住笑出聲,“她的事,你以后去大周就知道,親娘,絕對不會害我?!?/br> 不是黃老二不想大說特說自己親娘的好,而是覺得別人嘴巴里的話會更讓哈爾齊信服。 自己說的天花亂墜,也總有那么一絲自賣自夸的意味,倒不如讓哈爾齊自己發現。 “嗯?!?/br> 此時,哈爾齊腦袋一片空白,下意識附和兄弟的話。 這個插曲,讓原本沉重的氣氛多了絲輕快,讓人暫時忘記了壓在心頭的烏云。 哈爾齊很窘迫,一路上都低著頭沒敢說話。 回來后,看向姜暖的眼眸除了詫異外,還多了一絲心虛。 挑撥人家母子關系,縱然不是故意的,也總會有些尷尬。 對姜暖變得殷勤的同時,也越發恭敬,真的當成自己長輩敬著,各種好東西一股腦地推過來。 哈爾齊之前的防備,姜暖不是不知道,卻很理解。 對于初次見面的人,無論是誰都會保留三分戒心,故而從沒有在意過。 東西推脫不掉,禮尚往來之下,姜暖只能拿出東西補償。 “我觀你身體有暗疾,這瓶藥你拿去試試?!?/br> “謝謝嬸娘,”收到禮物的哈爾齊很開心,“我一定好好珍惜?!?/br> 嬸娘? 如此親近的稱呼,讓姜暖有些意外。 壓下疑惑,輕聲解釋用法,“此藥最好內服,每次喝水滴兩滴就成,也可以滴在浴桶用做藥浴?!?/br> 姜暖這樣說主要怕哈爾齊心存顧忌,覺得自己會動什么手腳。 而且,哈爾齊是真的不太行。 明明跟自己兒子同歲,看起來卻差了一個輩份,內傷嚴重,估計小時候被當家主母磨撮太多了。 “謝謝嬸娘,我回頭就用?!?/br> 哈爾齊原來只是想放在一邊,聽完姜暖的話,改變了主意。 身體有暗傷這話,他不止聽一個人說過,還為此看過不少大夫。 第853章 反響 大夫開了不少藥,雖然比以前好了點,卻也有限,每到晚上都會手腳冰涼,四五個女奴暖床才好一點。 也因為吃過太多藥,見效都不大,才沒抱什么希望。 只是滴水里,不用煎也不用敷,很方便,試試也無妨。 確認了姜暖這個娘是親生的后,哈爾齊不敢再有偏見,很自然地把她歸到自己人這方。 姜暖不知道哈爾齊的想法。 黃樹和姜朝走了之后,她索性放開手腳,每天都早出晚歸。 幾乎甘丹王城所有上流貴婦都知道有這么一個人:出手闊綽,談吐不俗,擁有無與倫比的財富和權勢。 然而,卻沒有一個人得知她真正的底細。 無數人用盡各種手段打探:套話、跟蹤甚至威逼利誘,卻至今沒人得到結果。 以上種種,反而識得姜暖的名聲更盛。 坑巴聰康中,美麗而尊貴的夫人們聚在一起,品嘗最好的羊羔rou。 姜暖也在其中。 “畫夫人,”姜暖對面的人調笑般開口,“愛麗絲,王城人稱呼你為畫夫人,認為你如同畫卷的美人般,美麗而神秘?!?/br> “愛麗絲確實很神秘,咱們已經如此熟悉,也只是知道她的名字,住在哪里都不知道?!?/br> 聞言,姜暖淡笑不語。 這種似是而非的試探,她早就習慣,并不在意。 這些貴婦們也不敢真的逼迫。 道理很簡單,他們害怕失去利益。 姜暖架子端的足,出手也大方,手里又掌握著各種奢飾品,很容易就打進貴婦群,取得她們的信任。 雖然這絲信任并不穩固,卻也足以籌謀。 沒有聽到姜暖回答,眾貴婦雖然有些失望,卻也不敢過多逼迫,幾句話便把話題岔過去。 “上次波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