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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武元走進來,自顧自的坐下來,“某今日來,送你一個天大的造化?!?/br> “什么造化?”媚玉諷刺道,“家破人亡?” “令尊的事,某也非常遺憾,只能說造化弄人?!?/br> “狡辯!”秋情冷哼一聲,“要不是因為你們這些余孽,我家老爺怎么會出事?!?/br> “武公子,你該知道的,”媚玉緩緩起身,不緊不慢地走下塌,“奴家這里,并不歡迎您,若是無事,還請盡早離開?!?/br> “何至于如此無情,”武元輕笑一聲,“媚玉,千家的事確實跟我們有關系,但追究根底,也不是我們所害,你恨錯了人?!?/br> 若是知道當年的小姑娘樣貌如此好,當年撤退時就應該一起帶走,這樣說不定,又多了一尊殺器。 “你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為你們而死?!?/br> 若不是因為這群人,千家也不會受池魚之殃。 不管是李文山還是先太子黨羽,都是千家的仇人! “你若非要這樣說某也沒有辦法,”武元攤手,“總之,某問心無愧?!?/br> 聞言,媚玉冷哼一聲,不再開口說話。 “好了,說正事,”武元正正臉色,認真開口,“媚玉,讓你報仇血恨的機會來了,想不想抓???” “什么機會?” “大周偽帝姬瑄來到了平安縣,你去接近他,”武元說著,扔出一個瓷瓶,“找機會把這瓶藥用在他身上,事成之后,李家上下193口人,某幫你解決?!?/br> 媚玉接住瓷瓶,心里掀起滔天巨浪。 大周的皇帝居然來了平安縣,簡直不可思議。 秋情覺得很不靠譜,吃驚地捂著嘴巴,“你,你沒有說笑吧?” 媚玉倒是不覺得武元會拿這種事開玩笑,緊緊地握住瓷瓶,失神地問,“里面裝的是什么藥?” “放心,不是要命的藥,而且無色無味,只要放在茶水里,不會有人發現是你放的?!?/br> “不行,我家小姐不能做這件事,”秋情惱恨地看著武元,“你怎么這么壞,做出弒君之事,我家小姐活路都沒有,更別說報仇血恨了?!?/br> 聞言,武元嗤笑一聲,“什么事沒有風險,想要報仇雪恨,必須有所犧牲?!?/br> “你怎么確定我一定會答應?” “因為,”武元搖搖扇子,一臉篤定,“你別無選擇?!?/br> 千家余孽,又跟自己走這么近,就算媚玉說跟他們沒關系都沒有人信。 聞言,媚玉低下頭,“我考慮之后才能做答復!” “兩天后我會再來,告訴你姬瑄的信息!” 說完這句,武元沒再猶豫,直接離開。 “小姐,”秋情白著臉勸說,“這么明顯的陰謀,你可不能答應?!?/br> “武元說的很對,我沒有別的選擇?!?/br> “為什么?”秋情很不解,“小姐可以告發武元,此等逆賊,人人得而誅之?!?/br> 聞言,媚玉輕嘆一聲,“這已經是他第三次來了?!?/br> “那又如何,”秋情不解,“小姐并沒有答應他什么?!?/br> “不會有人相信?!?/br> “那小姐,”秋情小心地試探,“真的要答應武元?這可是弒君!” 雖說千家滿門被抄家滅族,但秋情仍然不恨皇帝,因為嫁禍的人手法很高明,確實證據確鑿。 “目前看來,只能如此!” “這是與虎謀皮,”秋情非常不贊同,“假若小姐真的答應這事,武元也不一定滅了李家,他的話不值得信?!?/br> “嗯,”媚玉揉揉額頭,“我知道這個?!?/br> “小姐,”秋情咬緊嘴唇,戳著手指開口,“既然圣上已經在平安縣,小姐也到了說親的年齡,要不,咱們試試?” 怕媚玉不動心,她繼續加重砝碼,“當今圣上至今沒有子嗣,機會真的很難得,若能成事,小姐就徹底翻身了。?!?/br> 新科狀元郎再好,能強過皇帝? “哪有這么容易,”媚玉搖搖頭,“你當武元為什么有恃無恐找過來,我敢肯定,得意樓已經被人盯上了?!?/br> 只要自己有一點反常,怕是就要身死魂消! “這可如何是好?” 第486章 不服 “沒什么,”媚玉決絕地開口,“既然不想與虎謀皮,那就把自己變成老虎,我就不信,這一生只能任人擺布!” 幼年被青樓控制,隱忍多年,耗盡心血籌謀,好不容易有所起色,看到一絲希望,卻陷入一張更大的網。 憑什么! 就因為無人庇護好拿捏? 她不服! “我相信小姐!” “打盆水來,我洗下臉?!?/br> “小姐可咱們出去?” “總要試探一下多少人跟著,放心,不會出事!” “嗯!” 黃家口,吃過午飯,韓義著急回去,委婉地說了好幾次,姬瑄依舊不動如山。 “王兄,”韓義很無奈,“事情已經了結,咱們該回鎮上了,某還有好多事要處理?!?/br> “韓兄且先回去,某還要等一會兒?!?/br>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黃家的院子比別的地方舒服,特別讓人留戀。 當然,最重要的是,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總覺得這里很安全。 “王公子,”古大夫拱拱手,“老夫先去準備一番,明日開始治療?!?/br> 這話的潛臺詞:明天才開始治病,今兒別賴在這里耽誤事。 “師父,”劉之遠心虛地看姬瑄一眼,立刻勸說,“藥鋪沒啥事,外面還下著雨,急不得,急不得?!?/br> “閉嘴,”古大夫冷冷地看徒弟一眼,“不會說話就別說話?!?/br> 這么一尊大佛,萬一在黃家出了事,誰擔待得起? 一個搞不好,全村人都要陪葬。 做皇帝的可以任性,他們卻不能跟著胡鬧。 要不然怎么文武百官都不愿意皇帝出巡? “師父,王公子,”劉之遠為難地看著兩人,最后摸摸鼻子,“算了,我不管了,你們愛怎么樣怎么樣吧?!?/br> 這兩個,沒一個他能惹的起,他還是縮起來吧。 偷偷的瞥一下默不吭聲的祁庸,心中覺得奇怪。 這死太監平日囂張的不行,今日怎么這么安分?難道是因為微服出巡,故意收斂脾氣? 本性難移,平常耀武揚威的人,會變得這么快? 清清喉嚨,姬瑄不自然地開口,“某覺得黃家口風景秀麗,景色怡人,想多待一會兒?!?/br> 說完,小心地偷偷瞄一眼一直沒說話的姜暖,有些忐忑。 生怕自己被趕出去! 他總覺得,這人不怎么待見自己。 “王公子,”姜暖微微一笑,“韓義說的有道理,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你們也有要事處理,我就不留人了?!?/br> 皇帝蒞臨,對別人來說是天大的榮幸,對姜暖來說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