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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暴躁的等待中,時間一點點過去。 感覺差不多,吃飽喝足的金掌柜擦擦嘴巴走過來。 “怎么現在才回來?讓你去催,你催到現在?”金少非常不滿。 他本來就看著金掌柜有點本事才帶他來的,結果這人也就一般般,心中有些后悔,早知道回府找個伶俐又有眼色的一起來。 真是,耽誤他風流! 不滿地看了金掌柜一眼才轉頭。 而后,高臺上掀開的紅布吸引了他全部注意力,自以為瀟灑地合上扇子,急切地出聲,“可算開始了,諸位美人,等著爺……” 掛滿燈籠的高臺上,一個風情萬種的婦人走上來,“各位爺,奴家飛花樓mama景紅,這廂有禮了?!?/br> “景紅,別耽誤時間,快讓姑娘們上臺吧?!睒窍缕鸷逭卟荒蜔┑卮叽?。 “高爺莫急,”景紅不緊不慢地豎起蘭花指,“您是老行家,不用奴家講也知道規矩,可奴家還要給新來的諸位爺講清楚才能開始?!?/br> 說完,站在臺上高喊: “過會兒,諸位大家上臺表演,諸位爺覺得可心,就在前面的籃子投花,得花最多者便是今年的花魁?!?/br> “選出花魁后,便是最重要時刻,哪位爺有心,便可抱得美人歸?!?/br> “廢話不說,現在,請相思樓的弄影大家表演?!?/br> 說完,景紅便退了下去。 “金明,”金少疑惑地問,“咱們怎么沒有花?怎么投?” “這個,”金掌柜一臉難色,“少爺,這些絹花都要花錢買,五兩銀子一朵?!?/br> “怎么還要錢?”金少眉頭緊皺,“咱們帶了多少銀子?” “三百兩,”金掌柜旁邊的人開口,“已經用掉二十兩,還剩兩百八十兩?!?/br> “太少了,不行,”說著,金少把頭轉向金掌柜,“金明,你那里有多少?” “沒多少,只有五十兩,”金掌柜心里問候了金家十八代祖宗后,才擠出一抹笑容開口,“少爺,你也知道我們做下人的,沒資格存銀子,這五十兩,還是我從賬上支的,就怕少爺不夠錢用?!?/br> “別說廢話,”金少非常不耐煩,伸出手直接開口,“拿來?!?/br> 無奈之下,金掌柜只好從懷中掏出一張五十兩的銀票出來。 他就知道這樣:不出點血不算完! 金家最沒節cao的就是他,不管誰的銀子都當成自己銀子花,完全不管不顧別人樂不樂意。 偏偏,他身為下人,沒一點人權,除了掏銀子,沒別的辦法。 什么?不給! 那不要臉的家伙,絕對能干出讓人搜身的事。 “還有呢,”金少抬起下巴,倨傲地說,“全拿出來!” “什么還有?”金掌柜一臉迷茫。 見狀,金少一腳踢過去,“裝什么,錢呢,這只是銀票,碎銀子呢?” “少爺,”金掌柜弱弱地開口,“總要留點回家的盤纏不是?” 府城距平安縣兩百里,沒有盤纏,討飯回去? “我管你,拿過來,快點!” 于是,金掌柜慢吞吞地把碎銀子、銅板全掏出來,rou痛地開口,“這次真沒了?!?/br> 金少把銀子收到懷里,才拍拍金掌柜的肩膀,“對,就這樣,既然是狗,就要聽主人的話,不聽話的狗,本少不介意打殺?!?/br> 說完,帶著自己的隨從,抬著下巴地從金掌柜面前走過。 見狀,金掌柜臉色僵一下下,又連忙跟過去。 高臺上,美人輕歌曼舞,喝彩連連。 后臺,一主一仆不緊不慢地梳妝打扮。 “小姐,”秋情嘟著嘴開口,“真要穿這個紗裙?也太暴露了,外面可是有一堆色狼呢?!?/br> 她真怕自家小姐被人吃的骨頭都不剩。 “穿,這個最合適?!泵挠胥紤械亻_口。 “可,”秋情有些不樂意,“那么多色咪咪的男人在,小姐好吃虧?!?/br> 想到這,秋情就想流淚。 若是老爺夫人還在多好,她家小姐不用流落青樓,更不用出賣色相博男人歡心。 都怪…… “怎么是吃虧,”媚玉勾起嘴角,輕撫朱唇,深入骨子的媚意由內往外散發出來,“只有這樣,才能讓男人瘋狂呀~” 上翹的尾音,慵懶而柔媚的聲音,聽得人骨子都醉了。 “小姐,”秋情很是心疼,“再忍忍,今晚過后,咱們就能脫離風塵了?!?/br> 她家小姐,被老爺夫人如珠如寶地捧著,現在卻落到討好男人的下場。 真是,老天不公! “脫離?誰說我要脫離了?”媚玉捂嘴輕笑道,“現在日子不好?” “小姐,”秋情被這話嚇到了,蹭一下站起來,“你不打算離開青樓?” “時機未到,現在還不是離開的時候?!?/br> 秋情還想說什么,卻聽到一聲叫喊: “接下來,有意滿樓媚玉大家上場,諸位爺賞臉拍個手,覺得可心別忘記投花?!?/br> “時間到了,”媚玉整整紗裙,徐徐開口,“且等著,我馬上就回來?!?/br> 說完,帶上輕薄的紅色面紗,光著腳,一步一頓地走上高臺。 如雪的肌膚,柔軟地腰肢,含情的雙眸,只往臺上一站,就讓人神往無比。 第326章 扔出去 “絕世尤物!”金少只看一眼臺上的媚玉,就扯著喉嚨高喊。 “真乃絕世尤物!” “此女只應天上有!” 一雙雙泛著綠光的眼,死死盯著高臺上的媚玉,無一不想把這塊肥rou叼回家。 見狀,媚玉不為所動。 盈盈一拜后,酥進骨子里的聲音響起,“諸位爺,奴家媚玉?!?/br> 說完,波光盈盈打量下方一遍,而后,舞動腰肢,輕啟朱唇。 “她是……” 柔媚的歌聲,暗示性十足的歌詞,聽得在場的人恨不得立刻把自己交代在廳堂。 “這娘們,夠味!” “天生媚骨,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輪!” “她是我的,誰也不能搶?!苯鹕侔l瘋似的扯著嗓子喊:“花呢,給我投花!” “哪來的毛頭小子,”一位臉有刀疤的中年人不高興了,“這里不是你來過家家的地方,一邊玩去!” 真是的,這人都不看看自己斤兩? 花魁宴是他這種毛頭小子能來的? 這要是自己兒子,早把腿給打斷。 “你說誰呢?你知道我是誰嗎?”金少怒了,“得罪我……” “少爺,”金掌柜嚇的連忙捂住金少的嘴,“咱們已經不在平安縣,這可是府城?!?/br> 馬的,腦殘! 換了地方還這么囂張,想挨揍還是怎么地? 想到這,金掌柜立刻向來人道歉,“這位大爺不好意思,我家少爺頭次來,不知道規矩,您見諒?!?/br> “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