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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合小姑娘,買…… “娘,咱們該歇歇了,”謝氏死死拉住姜暖,不讓她進去蜜餞店。 這會兒的功夫,兩人身上全都掛滿了東西,一走三晃,跟跳大神似的。 “也對,”姜暖打量一下周圍,“走,咱們去那邊的茶樓?!?/br> “娘,”謝氏有點想哭,嘟著嘴小聲地撒嬌,“咱們是不是該回家了?” “乖,喝杯茶潤潤嗓子再回家?!苯f著,拖著兩人往前走。 剛進門,就有小二殷勤地問,“三位客官,大堂還是雅間?” “雅,”姜暖皺了皺眉頭,“算了,大堂就好?!?/br> 茶樓小二聽完,引著三人去靠窗的地方坐下來。 姜暖聽了小二報價,點了一壺茶,一盤花生米。 然后,才想起來,那似乎是最后的銅板。 意識到自己把全部錢都霍霍完了,她先是不敢置信地摸摸腰間的暗袋,數了數銅板。 愣了片刻,才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 低頭,沉默三秒鐘,姜暖無奈地開口,“喝茶吧,已經點好了?!?/br> “娘,”謝氏小心翼翼的試探,“是不是沒錢啦?” 五味樓的銀子還沒送過來,家里留那點銀子,壓根經不住娘這樣花。 都怪我,謝氏懊惱不已,怎么就飄了呢? 姜暖想補償兩個小姑娘,遇到合適的就買給她們。 第一次有人給自己買這么多東西,這一路走來,謝氏高興的找不到北,早把錢的事忘記了。 抿了抿嘴,姜暖默默的掏出剩下的銅板,“二十七文錢,恰好夠咱們喝的茶?!?/br> “娘,”謝氏的臉變得皺巴巴的,“都怪兒媳太敗家?!?/br> “跟你有什么關系,”姜暖奇怪地看她一眼,“是我沒考慮清楚,早知道這樣,該讓金掌柜先付點碎銀子?!?/br> 二兩銀子果然不夠花,姜暖心中感嘆,還是要想辦法賺銀子才行。 “娘,”金氏羞紅了臉,“要不,咱們把東西退掉吧?!?/br> 逛街敗掉這么多銀子,金氏很羞愧。 她有點不舍得。 不管是珠花,簪子還是布料,都特別合她心意。 還是婆婆為她買的。 只要一想到這件事,就覺得心里暖暖的。 從來,沒有人給她買這么多東西呢,也沒有人對她那么好。 金氏的母親,是主家夫人的陪嫁丫鬟,后來做了是主家小姐的奶娘,把小姐看的比自己命都重。 金氏雖然是她親閨女,她也心疼,但她的注意力全在主家小姐身上,對自己女兒反而少了幾分關心。 再加上金氏到底是府上的下人,縱然父母有心護著,終歸跟自由人不一樣。 做下人的,從小就要學會伺候迎合主子,如今這樣被人這樣珍而重之的對待,像小姑娘一樣寵,前所未有,金氏尤其珍惜。 “不用,”姜暖有些不好意思,“娘剛剛賺的銀子夠家里好長花銷,你們倆別在意?!?/br> 幾人說話間,茶樓突然變得熱鬧起來。 “瞧,春風樓大家來了?!?/br> “最中間那個,是不是媚玉大家,果然魅絕無雙?!?/br> “真的是媚玉大家,春風樓最撩人的絕色?” “此等佳人絕色,可惜只能遠觀?!?/br> “嬌嬌,”姜暖一頭霧水地看著那個被人簇擁著走向二樓雅間的淺紫色紗裙少女,“大家是什么意思?” 正在喝茶的謝氏聽到這一句話,一口水噎在嗓子眼,不停的咳嗽起來。 一旁的金氏見狀,強忍著羞的通紅的臉,輕拍謝氏后背,幫她順氣。 姜暖連忙遞過來一杯溫茶,“喝點水,順順氣?!?/br> “娘,”謝氏拍了拍胸脯,臉色染滿紅暈,眼神不停地往外瞟,“你問這個干嘛?” “我剛剛聽人說春風樓的大家來了,”姜暖指著一抹淺紫色的背影,“就那個?!?/br> 茶樓的男人跟見了愛豆似的,滿臉沖血,姜暖心里部充。 “娘,”謝氏臉上的紅暈暈染開來,宛若傍晚的紅霞,她羞怯地低下頭,磕磕巴巴地回答,“大家,是那種女人?!?/br> “哪種女人?”姜暖眼中的疑惑更濃,“書法大家?詩詞大家?還是丹青大家?” “娘,”金氏輕輕地扯了一下姜暖的袖子,壓低聲音開口,“大家是青樓沒失去清白的女子?!?/br> “原來這樣,”姜暖摸了摸鼻子,連忙喝口茶壓壓驚,“是娘少見多怪?!?/br> 聽金氏這么一說,她立刻有了印象,某些時代,青樓女子確實可以這么稱呼。 但她,真的沒有往這上面想。 茶樓是日常消遣的尋常之地,人多眼雜,少有一擲千金的土豪,姜暖完全不明白,青樓的人,為何會出現在這? 放佛猜到了姜暖的疑惑,金氏小聲解釋,“娘,三月三花朝節選花魁,這之前,總有一些大家提前出來走動?!?/br> 姜暖秒懂,這就是提前拉票。 想了想,她小聲問,“選花魁是不是很重要?” 青樓女子最是嬌貴,輕易不會出來走動,除非,有足夠的好處。 第39章 賣菜? “娘,”謝氏小聲開口,“選花魁對那些大家來說,是最重要的事,沒有之一?!?/br> “怎么?”姜暖眼眸閃了閃,好奇地問,“做了花魁,什么好處,才讓她們掙得頭破血流?” 在此之前,姜暖從沒有想過,會有女子在封建社會做出提前拉票如此時髦的事。 “娘,”金氏小聲解釋,“花朝節選出的花魁,有機會為自己贖身?!?/br> “這是什么意思?”姜暖有些不太明白,“這個贖身,誰都可以?” “對,”謝氏不住地點頭,“大家們沒有失去清白,選到花魁就能名揚天下,給自己贖身后變成良民,再嫁給官家老爺做良妾,這輩子都妥了?!?/br> 汗,做個良妾就達到了人生巔峰,怎么讓人覺得有些無語? 三觀不同,姜暖沒法理解這些。 “那個,”姜暖試探地問,“就沒有人贖身后,立女戶或者嫁給人做正妻的?” “娘,你覺得可能嗎?”謝氏奇怪地看了姜暖一眼,“那些青樓女子,從小就被調教怎么伺候男人,除了這個,她們能干什么?” 這話,竟然讓姜暖沒辦法反駁。 “娘,”金氏也開口,“立女戶不僅要多交三成的稅,還要舉人做保,那些男人,最是垂涎花魁的身子,他們怎么可能肯做? 至于嫁與人做正妻,也不現實,哪怕是沒失去清白的花魁,也,也流落青樓,到底,不怎么光彩?!?/br> 這種女子,哪怕再漂亮,都沒人敢娶為正妻,金氏心里補充。 “行叭,”姜暖深呼一口氣,又接著問,“這個贖身的機會,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太清楚,”謝氏一臉懵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