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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頂有名的女女支,賣藝不賣身喔!”將猥瑣發揮得淋漓盡致。賣藝不賣身?看這樣子可不像啊……夜臨看著孔才木這樣,有趣的看向城主,城主似有所感的扭過頭。孔才木看著一直趴在欽差大人身上,遲遲沒有抬過頭的紅衣女子,用非??隙ǖ目谖钦f:“欽差大人,這四名美女絕對比你身上的好?!?/br>“身上?”夜臨低頭看那始終埋頭的瑕,“孔大人,恕本官直言,你這人送的美貌倒是不錯,可惜……”“可惜?”孔才木瞬間緊張起來。夜臨輕輕勾起瑕的下巴,讓瑕的臉暴露在人前,即使發髻偏女氣,樣貌卻能毫不費力的知道他是個男人。孔才木頓時兩眼脫眶,揉了好幾下眼睛,再看看自己身邊的美人,濃郁的可惜之氣,他根本沒想到那欽差大人的興趣愛好會如此……悖于倫常。對于向來只喜歡美女,多年來困在冀安城沒有見過外面世面的孔才木而言,這就是悖于倫常,絲毫沒有聯想到男寵已經成了官商之間用來標榜身份的東西了。城主就表現出失望了,因為瑕的樣子偏離了他的想象,差距還是很大的,低落了一會兒,不禁聯想男人的滋味是不是比女人好?不然這欽差大人怎么會要身邊那個容貌不算上乘的男寵也不要美女?他萌生了一種試試的想法。“欽差大人,不如我們去酒肆小坐一會兒,把酒言歡之余再商談您來冀安城是背有何差事?”“本官正有此意?!币古R很爽快的答道。“那本城主給你帶帶路?!?/br>“城主請?!币古R弄出謙遜的姿態。凌淵晟全程低著頭,一聲不吭的跟在夜臨后面,視線一直看向前面紅色衣擺之人的腳步。在到達冀安城里最好的酒樓后,城主再一次的驚訝,因為那欽差大人當著他的面抱起那男寵,腳步穩健的走上樓梯,尾隨于后的侍從跟著上了樓。孔木才不解的神色看向自己的姐夫,只見他的姐夫帶著和他一樣的疑惑上了樓,他帶來的四名女女支則一臉艷羨的看著。店小二眼尖的看到城主帶著幾個人上樓,麻利的用肩上披著的帕子擦了擦城主慣坐的椅子,奉迎的對城主說:“城主大人,小的已經給您擦好桌子了,請上座!”凌淵晟現在是個小小的侍從,自然是站在夜臨的背后。城主很是滿意,從袖口拿出一兩銀子扔到小二那,小二眼尖手快的接住,快速的收到自己的衣服里,等他們都上座后,小二帶著巴結十足的神色,“城主,還是按老規矩給您上那幾道菜?”“那些菜招待貴客可不行,把你們這的好菜都給本城主端來?!?/br>凌淵晟看他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就覺得好笑,嘴邊在無人察覺的時候帶著一抹諷意。想來這城主是錢多的沒處花了,打賞都是用一兩銀子,不讓他交一點出來,就真是太為難他這么有錢了。小二拿了三瓶上好的女兒紅放在桌子上,為首的女女支汐秋宛如青蔥的手扒開酒塞,起身時帶著一股馨香,依照主次一一在酒杯中倒上酒,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對著夜臨舉起杯,柔聲說:“汐秋想敬大人一杯,不知大人可賞臉?”“有何不可?”執起酒杯,甘醇的酒就滑入喉嚨,將沒有剩余酒的酒杯向下翻去,“不知姑娘可滿意?”汐秋嫣笑往自己的酒杯又滿上一杯,看著那紅衣的男寵,“不知大人身邊的人可否接汐秋這杯酒呢?”瑕頓感無措,不知如何是好,看夜臨沒有說話,只能笨拙的摸著自己面前的桌面,小心的摸著酒杯所在的地方,在他人狐疑的目光中,他終于找到酒杯。他不等什么酒桌禮儀,以為只要喝掉自己手上的便好,所以在汐秋的詫異中,他一口氣喝完杯中的酒,過后好像沒什么感覺,他一直以為酒是酸辣的。詫異過后,汐秋盈盈的喝完自己手上那杯酒。城主和夜臨在上菜后,邊喝酒邊聊天。不知什么時候起,肚子和頭都難受得要命,肚子傳來的饑餓感讓他忍著雙重痛楚執起筷子,慢慢的將筷子探前,感覺筷子有碰到東西,他試著夾起來,送入口中的時候聞到了一種腥味,才知道自己夾到的可能是珍貴的海鮮,在他冊封公子的時候,他就曾有幸的吃到一次,然后不爭氣的肚子受不了這么珍貴的東西,腹瀉了一天。他趕忙將自己口中的東西吐出,混沌的頭隱約聽到有人走到他身側,對他說什么話,下一刻頭上就被澆了水。瑕伸出舌頭,舔了下留在他唇上沾染的水漬,后知后覺的才發現那不是水,是酒。“公子,你沒事吧?汐秋不是故意的,我給你擦擦?!?/br>瑕不知道她是怎么擦的,只知道他軟綿綿的身子突然身形不穩,眼看就要倒在地上,可是卻并沒有理所當然的倒下,頭靠在帶來舒適的臂彎中,沉沉的睡去。作者有話要說:這幾天真是要忙死了,為了再避免晚上踩點更新的情況,所以這章昨天沒發,弄到了今天上午。抱歉的說……ORZ各種求花花,求包養作者,求收文——第三十四章口干舌燥的吐出舌頭,可是已經十分干渴的喉嚨并沒有得到水源,伴隨著劇烈的頭痛,瑕撐著頭晃了幾下頭才坐起身,習慣的看著黑黑的視線,軟勁的腳踩在地面上,摸索著自己的鞋子,可是來回腳丫掃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有找到。喉嚨干得受不了,他沒有辦法,只能光著腳踩在地面上,現在已經是秋天,腳一接觸到冷意,馬上下意識的皺眉,而后眉頭很快的紓解,臉上泛起一抹蒼涼的神情。他何時開始已經漸漸習慣被人服侍?又是從何時開始變得和普通的公子哥一樣養尊處優了?赤腳踩地板他居然覺得難以忍受?曾幾何時他一年四季的都穿著那五指都能露出在外的布鞋,在冰冷的京|都度過了接近三十五歲的人生,重生后連雙草鞋都沒有,后來還是狗兒偷學別人編草鞋的手藝,在找到一堆茅草中反復試驗了好幾次才編了個不成樣子的草鞋。走到茶桌的途上被個東西絆了下,那東西毫不留情的砸到了他的腳上,他緊抿住唇,不敢喊出聲,屈身將腳上類似木頭的東西拿到一邊,繼續往前走。“你在做什么?”凌淵晟推門進來就看見只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