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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輕輕松松的躍到他身后帶來震動,他身形不穩的馬上俯□子抱著馬的脖子,那人將他拉了起來,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身后傳來的熱度,“坐馬害怕了?”“恩?!?/br>后者愉悅的笑了一聲,“夜臨,上馬?!?/br>“諾?!蹦吧哪新暬貞?。這個叫夜臨的想必是保護這人的侍衛吧?凌淵晟做出一個與擁抱差不多的動作,手攥住馬的韁繩,不久鞭子聲后傳來馬‘嘶——’的鳴叫,接著他感覺自己微微向后倒了一下后,馬快速的跑起來,腰間被人環住,讓他想要抱著馬脖子的想法抹了去,只能聽著耳朵邊因快速的跑動傳來的風聲。朦朧中他似乎聽到有人在后面叫他的名字,他下意識的往后看了去,才倏地想起自己是看不見的,可是他沒有擰回頭,在那道聲音越來越弱,直到再也聽不見時,凌淵晟問道:“什么事?”“沒有?!币苍S……只是他聽錯了。狗兒哪會認出如今的他。一路上長途跋涉,讓從沒有騎過馬的他兩腿間火辣辣的疼痛,臀|瓣也隱隱作痛,咬牙硬撐著,根本不指望凌淵晟會為了他停下。連續五天五夜后,途中更換了兩匹馬,他們終于到達了目的地,雨水滴在他身上,伴著寒風異常的陰冷,他瑟縮了一下,縮進凌淵晟的胸膛,馬的腳步慢了下來,青石板上傳出噠噠的馬蹄聲。凌淵晟抱著他下了馬,然后沒給他一個緩沖的時間,騰空而起,越過一道城墻。雖然還是凌晨,街道上空無一人,可是從那一排排過去的房屋就能知道這個地方的貧富情況。“老爺,這就是冀安城?!?/br>“冀安城果然富庶?!绷铚Y晟很是滿意自己看到的一切,不枉他出宮來一次。冀安城?瑕完全不了解,連聽也沒聽過。在國都這么久,有幾個富庶的地方人們都會說說,可是這冀安城倒是從沒人提起。“這里的城主常年閉著城門,嚴禁人進出,每年上交給國庫的都是低等城的收入,要不是暗衛混了進去,可能這地方還會將自己的富庶藏個幾十年?!毕肫鸢敌l回報的消息,夜臨只想悶笑。想不到還會有城主敢隱匿城中的收益。瑕覺得自己聽到了一些不得了的消息,他安靜的不開口,當自己聽不見。凌淵晟看著這和國都繁華度不遑多讓的小城鎮,帶有好笑的成分哼笑了一聲。冀安城在十年前的確是一個落后的小城,根據暗衛的回報,這個小城是在十年前一次挖掘中意外發現了金礦,當時的城主知道此時卻沒有及時上報,擅作主張的命人緊閉城門,讓全城的人都開采那地方,在一次又一次的發現金子后,不知道城主用了什么方法,用那些黃金換來了大量的財富,把其中一部分分給了城中的每戶居民,為了讓他們心甘情愿的付出勞力和封嘴。十年中累積的財富讓這個小城擁有了足以與國都一較高下的能力,如果不是因為秦餞城,凌淵晟還不會想動它,既然這地方可以累積財富,那么他就讓它累積,要花錢的時候就能找到好地方拿來用用。可惜了,秦餞打破了他的計劃。他上位只有短短的半年,如果秦餞城毀在他手上,有心人拿這些來做文章也是屬于稀松平常的。凌淵晟取下腰間的一枚令牌交給夜臨,“你明日憑這塊令牌進城,到時他是你的男寵,而我就是你的侍從?!?/br>“夜臨明白?!?/br>再一次騰空而起,瑕已經很自然的環住可以讓自己安全降落的脖子,等腳落到地面上,“還不松開?”他連忙放開,不知所措的站著。凌淵晟看到他這副順從的樣子,勾起一個意味不明的弧度,然后將那冰冷的小手攥在自己的手心中,“今夜我們只能找一塊地方隨便住住了?!?/br>凌淵晟扔了一套衣服讓他換下有點濕的衣服,后面身上蓋了一堆葉子用來保暖后,他才明白凌淵晟說的一塊地方和隨便住住的含義。不遠處反反復復傳來犬吠的聲音,他擔心的一夜沒有睡著,即使他的身心已經在非常疲憊的狀態。聽著身邊人勻稱的呼吸,他還以為那人已經進入熟睡,手從一大片葉子里探出,卻在下一刻便另外一只大掌蓋住,咬住下唇不敢發出聲音,即便身邊人已經沒有其他的動作,他也不敢再動一分,只能僵硬的維持著這個姿勢到天明。凌淵晟睜開眼睛,盡在咫尺的那張臉還坐著隱忍的表情,眼皮一直顫抖著,下唇也被咬得發白。凌淵晟覺得很可笑,從不知道有人會愚笨至此,在他睡熟之際他大可抽出自己的手,而這人卻害怕得硬是沒有動彈,三個時辰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他想估計這人唯一的長處也就是耐力好了。凌淵晟起身,看著那人躺了一會還是沒有起來,蹙眉道:“難道還要朕拉你起來?”靠著樹守了一夜的夜臨走了過來,“老爺,屬下覺得他大概是全身都僵硬了,只要休息一會便可?!?/br>“你換上那身備好的衣服?!?/br>“是?!彼@次會當一回欽差,欽差就要有欽差的樣,最好看起來還要像貪官,這樣才能套得狼。等夜臨換好了一身早就準備好的衣服,瑕才慢騰騰的支起身子,每動一□體就會有股|酥|麻感,極不好受。“老爺,可要讓公子也換?”“衣服拿過來?!?/br>貌不驚人的后果就是穿了一身紅衣也只能看出弱不禁風,沒有一絲男寵的魅氣。夜臨將瑕的頭發悉數放下,三分之一的發絲放在手里,只用幾步就綰了個簡單的發髻,用瑕的發簪固定好后,將剩余的頭發分成三股,分別不一的撥弄到兩側和身后。“陛下,行了?!?/br>“夜臨,沒想到你有當太監的潛質?!笨粗羌恿艘恍┤釟獾蔫?,凌淵晟促狹的說道。“陛下,夜臨的手只會執劍,之前承蒙魏公公教了一些,沒想到今日能派上用場?!?/br>“勾住他的手臂?!绷铚Y晟對瑕說道,瑕茫然的看向他,“你現在是他的男寵,勾住他的手臂?!?/br>夜臨站在瑕的身邊,主動讓瑕的手勾住自己手臂上。凌淵晟特意和夜臨拉了大概半米遠的距離,看著那緊鎖的城門,唇角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