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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搭在魏晏的手上,每次轉彎的時候魏晏會輕聲提示,他連扯起笑都難。身上只著了件勉強可以蔽體的外衣,夜風微涼,每次轉彎時,風會輕輕的掃起衣服下擺,露出兩條纖細的腿,只因他的關注力都留在在月殳間,忽略了那寒冷。魏晏牽著瑕坐在一條椅子上,墻上掛滿了大大小小的刑具,在搖擺的火光下,帶來陣陣的陰冷之氣,每次帶人來,那些人就會先被椅子上已經干涸顯現暗紅或黑紫的血色嚇怕,瞎也并不是完全沒有好處,魏晏想道。火盆哧哧的噴身寸著若干火星,兩旁站著兩個手握刑具的男人,面無表情的盯著椅子上坐著的瑕兩月退暴|露在火光下,心無旁騖的拿著自己專屬的刑具,他們二人終年都守候在這個皇宮內部的刑室,不踏出一步,不泄露主人的任何事。拉下肩膀上松松垮垮掛著的衣服,露出臂上一塊刻有‘瑕’字的肌膚,“陛下有命,將這人臂上的印記處割下來,完完整整?!蔽宏虖娬{著。二人木訥的點頭,異口同聲的說:“魏公公請放心?!?/br>魏晏背過身去,二人將手上的鐵撩拉直,瑕聽見那鐵摩擦發出的聲音,心陡的落了一拍,雙腿好像僵住了,無法動彈,只能由著那鐵撩聲離他越來越近,直到那冰冷的鐵撩纏繞、固定住他的手肘和手腕,隨后雙腿延續著。“魏公公,如果我活下來,能不能求你幫我一個忙?”“等你活下來再說吧?!边@里的刑罰可不是誰都受不了的,為了干凈利落,他們采用的都是外面不敢購來的刑具。體格壯些還好說,一切聽天由命?!澳銈兒昧司团扇送ㄖ宦?,我還有事要回去?!?/br>“是,魏公公慢走?!?/br>魏晏步履沉重的回到凌淵晟的寢宮,凌淵晟還未入睡,“陛下,奴才已經把那人交給了執刑二人?!?/br>“恩,吩咐夜臨即刻出宮找慕陽封進宮,如若他不肯,就讓夜臨轉達一句話給他?!?/br>“奴才這就去辦?!?/br>第十六章夜臨收到魏晏的通知后,不顧現在已經是夜幕之色,立刻加快腳程奔向國都一處醫所去,一連敲了十多下門,都沒有什么動靜,他漸漸沒了耐心,安靜的街道逐漸有人家亮起燭光,夜臨想了會,放棄敲門另辟捷徑,直接上了屋頂,跨過一個頂格后,清楚記憶著慕陽封的藥房位置,取下一塊瓦片,眼睛專注的看著屋內的情景,頓時夜臨簡直殺人的心都有了。他還以為慕陽封是故意不開門的,沒想到居然又連夜搗弄他的藥。饒是以冷靜出名的夜臨也受不了了,直接一連弄起十塊瓦片后,屏息運用縮骨功,往那小小的洞跳了下去。倏地,藥房發出響聲,慕陽封嚇了一跳,還以為是藥爐要自爆的前兆,擔心受怕的趴在藥爐上,手覆在那繁復的花紋上,嘴上叨叨念著:“千萬不能爆啊,千萬不能爆,佛祖保佑,千萬不能爆!”夜臨啞然的看著面前的場景,頗無奈的站在慕陽封身后說:“慕大夫?!?/br>慕陽封自是被嚇了一跳,要知道他的藥房只有他能進出,平白出現一個人,他不嚇死就不錯了,這里可全是他的寶貝。驀地轉過身,看到還未轉變無奈之色的夜臨,他瞇起眼,“你怎么會在這?”“夜臨奉陛下之命,前來告知慕大夫一句話?!?/br>“哦?說來聽聽?!蹦疥柗獠恍嫉奶痤^,眼高于頂的抱胸說道,他可不怕那所謂的新帝,不僅他們是發小,還因為他救過凌淵晟很多次,凌淵晟也得對他尊重幾分,他有這個本錢傲氣。“陛下說慕大夫今夜要不要考慮進宮?”“不去?!蹦疥柗夂敛贿t疑的接道,手對著門口指了指,“你從哪里去就,就往哪里走,告訴你家陛下,他別指望我到皇宮給他做免費的大夫,更甭想我幫他研制什么藥?!?/br>“慕大夫,陛下說您不愿的話,就再和您說一句,”夜臨看慕陽封根本就不關心他說什么,也不管這么多,繼續說,不管這人到底有沒有用耳朵聽,“陛下問慕大夫可還記得一個乞丐?”準備放草藥進藥爐的手頓住,慕陽封狐疑的轉身看向夜臨,“那乞丐在皇宮?”夜臨低頭,“陛下只轉告夜臨說這話,至于慕大夫,陛下說了,他永遠尊重您的意愿。夜臨告退?!?/br>把手里的草藥扔回籃子里,拍了拍滿是草藥粉末的掌心,“走吧?!?/br>“慕大夫,請?!北菹伦屇酱蠓蛉ミ^許多次,可是沒有一次成功,沒想到這次依靠一個乞丐居然就成了。可能是因為這邢室里火盆有點多,瑕上身赤衤果卻一點都不覺得冷,還有點暖意,想起一會即將到來的痛,“兩位大哥,可以拜托你們一件事嗎?”“請說?!?/br>“可以的話,可否在我嘴里塞一塊布?我怕一不注意咬到了舌頭?!?/br>二人沒有回答,只是默默看向四周是否有存在他需要的布,可是環伺了一圈后,也只發現角落里有一塊由上一個人留下的血書,一張無用的血書。其中一人走過去,撿起那血書,隨意的卷成一團,就塞到瑕的嘴里去。“哥,可以開始了?!?/br>“恩?!?/br>一人執匕首,一人執一把尖銳像刀又不像刀的工具,走到火盆前,將各自的工具在火盆里燒得通紅,“哥,你繼續?!?/br>拿著匕首的弟弟向瑕走了過去,看了眼瑕灰暗的眼睛,眼珠一動不動,他才相信這人真是一個瞎子。瞎子也好,看不見。在這里受刑罰的人,都沒有享受蒙住雙眼的待遇。聽哥哥走過來的聲音,他緩緩在閉上落刀,先在上方割了條橫線,再往右邊豎著割去,接著左邊,待形成一個冂后,“哥哥?!彼绺缌巳坏淖吡诉^來,用他那燒得通紅的刑具在那橫豎的交叉點刺進一點,然后狠狠的穿j□j去。瑕一直都在忍著,即便是他這種受過大痛的人都差點緩不過氣來,那既長又尖銳的東西燙得好像被他動到的傷口都烤熟了一般,他幾乎能聞到焦rou的味道,如果他快還好,偏偏他無比的慢,一點一點的往下刮去,好在他先叫那人給他塞了塊布,否則他此時一定受不住,自己先咬舌自盡了。“你忍著點吧,我兄弟二人也是為你好,只有燒得火紅,才能讓你不會血流不止?!?/br>又往那傷處往下割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