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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帥覺得私自稱學長不舒坦,稱葉哥又太過,干脆給人家按個外號,白月光。挺適合他的,清清冷冷,神仙似的。還可望而不可褻玩焉。他觀察一會兒,發現上回看見的那眼鏡男孩兒沒在,直接開口喊人:“學長!”葉端抬頭看一眼:“下午好?!?/br>好,真好。張西堯笑:“下午好,沒帶傘?我傘大,送你一程?!?/br>葉端看他兩眼:“行,麻煩你了?!?/br>不,不麻煩,我賊高興。圖書館離寢室還有點兒距離,下雨走得也不快,雨是中雨,地上濕濕乎乎的,還有小水洼,褲腳濺一片兒泥點兒。同一把傘下總不能不說話啊,張西堯就一話癆,念念叨叨。說課表社團,聊愛好日常,大部分是張西堯說,葉端聽著,偶爾應上幾句話。說了幾句張西堯就覺得這人跟自己還挺合得來的,什么東西全都嚴絲合縫兒卡上點兒了。這就給本來就guntang的心頭火添了一把柴,燒得更旺了。走會兒還沒到,傘是張西堯舉著的,傾斜著,偏向白月光那片兒,自個兒肩膀濕上一灘,穿的白T恤,就特明顯,透著點兒rou色。葉端就掃上一眼,張西堯還在說話:“我挺喜歡東野圭吾的……”“我來吧?!?/br>他們倆個頭差不多,葉端就高張西堯一個頭頂兒,但傘的高度又的確高了些。張西堯一頓,還沒反應過來呢傘就給拿走了,傾斜方向換成自己這邊兒。張西堯用舌尖兒舔了舔后槽牙:“學長你把我當小姑娘?”葉端偏頭看他:“你剛不也把我當小姑娘?”張西堯樂了,心想你不是姑娘,你是白月光。他其實一直收著sao勁兒沒敢撒丫子,這么一句勾出來點兒,主動提起來一茬兒:學長周末約個飯?“謝謝,真不用麻煩?!?/br>葉端說完喉頭上下滾了一下,給張西堯看見,頓時覺得自個兒也口干舌燥起來。張西堯個人精兒早推測出他會拒絕,剛能說上話沒打算來死纏爛打那一套,只說:“好吧,看來我個人魅力還是不足?!?/br>這話倒給白月光弄得不太好意思:“不是那意思,我周末有事兒?!?/br>借口一點兒也不高明,有事兒是吧,那約個沒事兒的時間,成不成?“行,”他摸出來自己手機點開微信二維碼,“那加個微信吧,咱們再約,這頓飯我一定得請?!?/br>表面是把主動權交到對方手里,事實上是把人推到一個被動位置。您好意思不加嗎?當然不好意思。葉端遲疑了下,摸出手機掃了二維碼加好友。看見寤寐求之的“一葉”的驗證信息彈出來,張西堯迅速通過。“你已添加了一葉,現在可以開始聊天了?!?/br>隨后葉端按下鎖屏,絲毫不拖泥帶水的。舉手投足的細節可以不經意間透出關于本人的個性,張西堯把自己名字發過去,葉端剛好看見他手機屏,說:“我知道你的名字?!?/br>“榮幸至極,”張西堯回答,“我也知道你的名字?!?/br>葉端就淡淡嗯了聲。這種反應張西堯一點兒都不意外,一般人肯定會問“你是怎么知道的”,葉端是一般人么?當然不是,一般人能入我們張少爺的青眼?磨磨唧唧還是到了男生公寓樓下,倆人專業不同年級相差,一東一西。王牌專業3號樓,藝術系11號樓。進了門是正中間的5號樓,葉端要把傘還給張西堯,人不干,非給送樓門口。然后貧一句:“君住長江頭,我住長江尾。今日與君別,共飲長江水?!?/br>葉端沒忍住笑了下:“這都什么跟什么?!?/br>他不笑還好,一笑不得了,搞得張西堯腦子里啪啪放煙花。碰面幾回實在是沒見過他笑,嘴角勾起很淺很軟的弧度,怎么形容呢,張西堯努力搜刮了下肚子里的墨水兒,突然腦子里蹦出來一句話:“你見過天上最柔最輕的云朵嗎?”我現在見到了,他想。笑起來多好看怎么不多笑笑?這話幾乎要脫口而出又在齒間硬生生剎車,才認識不久,關系不到那地步。剛能說上幾句話就給人說:你多笑笑,論誰誰都一頭霧水,奇奇怪怪的,傻逼么這不是。所以張大帥是個小機靈鬼兒,不說這個事兒。葉端把傘還給他:“回吧,謝謝了?!?/br>張西堯沒走,站門前問:“你知道我是誰了么?”給神仙問愣了:“張西堯啊?!?/br>問話的人咧開嘴角笑:“記住了就行?!?/br>葉端又笑了笑:“記住了,囂張的張?!?/br>道別完囂張的張就自個兒回寢室了,哼著小曲兒,樂樂呵呵的。什么都表現在臉上了,他脫完衣服去洗澡,就著熱水撩把頭發。今兒挺高興的。第5章二少爺是二傻子他套了睡衣出來,一扭頭,頭發沒擦干凈的水甩錢多多滿臉。錢多多已經關了電腦玩手機,抬手憤恨地抹了一把,導致臉上的rou有點兒變形:“臥槽張西堯你他媽屬狗的??!”遭受辱罵的校草并沒有像往常那樣反擊,“嘿嘿”笑了兩聲坐床上。錢多多同學背后一涼,毛骨悚然:“你咋著?”張西堯說:“我今兒特高興?!?/br>錢多多沒反應過來,這貨該不是個傻的挨罵也高興?而后福至心靈腦瓜殼一激靈——“你把葉端釣到手了!”“瞧你那用詞,小學老師怎么教的,”張西堯萬分嫌棄地看他一眼,“沒,今兒加了微信路上聊了一會兒,改天約飯?!?/br>錢多多唏噓一聲:“您真牛批?!?/br>張西堯嘴角噙笑地看他一眼,點開了葉端的朋友圈。干干凈凈,只有一條音樂分享。他往下一劃拉,沒有“朋友只展示最近三天的朋友圈”的提醒。張西堯手指停在界面上半晌沒動,然后點開他分享的歌。。歌詞挺玄乎,張大帥一俗人聽不大明白。就聽清楚一句:心懷嚙雪大志愿,被人稱作小可憐。小可憐兒?誰小可憐兒啊白月光?你是嗎?怎么個可憐法給爺說說?爺疼疼你。特想發這句給人家,不過也就只敢在心里念叨。錢多多皺著眉毛聽了一會兒,然后評價:“我欣賞不了這種,你咋突然換風格了?”張西堯平時唱的聽的歌都很sao包,錢多多只能拿這個詞來形容他,跟本人一樣。他看見張西堯如同吸大煙的紈绔般半瞇著眼睛,一幅醉生夢死的模樣,然后豎起食指放到嘴邊:“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