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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軒挑眉,沒想到祁光遠的脾氣竟然這般的大,而且也詫異自己的情緒也是如此的激動,完全聽不得祁光遠說一點關于祁晗昱不好的話。沈博軒閉了閉眼,深吸了一口氣,再次睜開眼后,語氣溫和的對著祁光遠說道。“祁將軍,我年輕氣盛,剛剛說的那番話還請祁將軍不要放在心上,今天我給您打電弧啊,可是為了做一筆交易的?!?/br>祁光遠停下了準備掛電話的動作,他重新向后靠在椅背上,說道。“交易?什么交易?”沈博軒笑了笑,也沒有全部告訴他,只是模棱兩可的說了一半,但是卻也能讓祁光遠明白“最近京都的毒市不太平,許多大毒梟都不敢輕易地出水,將自己從那個的嚴嚴實實的。可是總有些藝高人膽大的,就算是在這種時候依舊敢頂風作案。我聽說祁將軍也快退休了,您說要是您能在退休之前,做一件大事,能為國家有貢獻的事情,上面怕是一定能會好好的獎勵您的,您說對吧?”沈博軒說完,聽筒那頭的祁光遠頓時陷入了一陣沉思。沈博軒握著電話,淺灰色的眸中閃過一陣精光。打蛇打七寸,捏人捏三分。而沈博軒此時就是捏住了祁光遠的三分處,祁光遠一生戎馬風光,最在乎的就是榮譽和他的那些勛章,所以在退休之前,要是能讓祁光遠做一票大的,那么這將會在祁光遠驕傲的一生中畫下一個完美的句號。沈博軒相信,祁光遠是不可能會放棄這個機會的。果然,在祁光遠思考了幾分鐘之后,終于開口道。“沈博軒,我可以給你這個機會,今天下午三點鐘,我會派人過去接你。不要帶任何的保鏢,你不會想知道他們的下場的,相信我?!?/br>說完祁光遠不等沈博軒再說什么,直接掛斷了電話。沈博軒也慢慢地放下電話,臉上帶上了一陣的深思。金悅和何丹小心地看著他,最后還算是金悅按耐不住地首先開口問道。“BOSS,那個祁光遠是怎么說的?”沈博軒長出了口氣,開口說道。“祁光遠約我今天下午三點鐘的時候見面?!?/br>金悅抿了抿唇,一時也有些想不明白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他身邊的何丹這時候開口說道。“BOSS,你現在的身體狀況能撐的住嗎?我給十八和林實打電話,今天下午讓他們跟著您”〇說著何丹就要掏出手機來,可是卻被沈博軒出聲阻止了。“祁光遠讓我一個人過去,你們不用跟著我?!?/br>沈博軒剛一說完,金悅立刻開口說道。“那怎么行,不說BOSS您現在還在生病,就算是健康的狀態下,我們也不能放心您自己一個人去見祁光遠。祁光遠那個人那么古怪,要是……要是……”金悅說不出口,他緊張地看著沈博軒,想讓他收回這個打算,可是沈博軒顯然是不可能這么輕易放棄的。他輕輕地擺了擺手道。“這次是救祁晗昱的唯一的方法,我不能拒絕?!?/br>一聽沈博軒說起祁晗昱,金悅瞬間偃旗息鼓,不再說什么了,何丹也說不出其他的勸阻的話來了。他們沉默了下來,沈博軒垂眸看著自己手背上的輸液器,透明的液體已經順著血管往身體里面注入著,手掌也有些微微的發麻,就像是沈博軒此時的心情一般,想見祁晗昱的欲望就像一只沖動的巨獸一般,無法壓制。顧淼和韓曉兩人在知道了沈博軒準備獨自一人去見祁光遠的時候,心中同樣是拒絕的。可是他們卻也知道,他們現在肯本阻止不了沈博軒,畢竟祁晗昱現在到底在哪里,只有祁光遠一個人知道。下午三點鐘如約而至,一輛氣派的軍綠色的軍用越野車準時地停在了莊園的門口。沈博軒撐著拐杖走出來,他的身上穿著一身灰藍色的唐裝,在袖子和衣擺處用淺藍色的線繡著精致的蘭草圖樣,胸前的盤扣上還系著一塊翠綠的葉片形狀的玉佩。他的身材修長挺拔,雖然臉色依舊有些蒼白,但是卻掩蓋不了他眉目疏朗的俊美。沈博軒在韓曉他們護送下走出莊園,一個身穿軍裝的高大青年正站在車外,看到沈博軒出來立刻說道。“是沈先生嗎?祁將軍讓我來接你?!?/br>沈博軒淡淡地點了點頭,對著他們說道。“家里的事先交給你們了?!?/br>顧淼嚴肅著臉應了一聲,看著沈博軒撐著拐杖坐上了車子^那個穿著軍裝的高大青年也立刻轉到另一邊坐到駕駛位上,發動了車子。車子慢慢地向前開去,韓曉看著越走越遠的車屁股,兩條濃眉簡直就像是打了一個結。“那個祁老頭也太讓人討厭了,讓老大一個人過去,怎么想都是居心不良!”何丹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地說道。“BOSS那么厲害,一定會安全回來的,而且說不定還能將大嫂帶回來呢?!?/br>韓曉抿了抿唇,長長地嘆了口氣說道。“希望如此吧?!?/br>金悅用力搓了搓自己的娃娃臉,皺著鼻子說。“BOSS那么厲害肯定會沒事的,邪靈退散!”他身邊的林實伸出胳膊攬住他的肩膀,無聲地給他安慰。那輛軍綠色的車子現在已經完全看到了,何丹拉住十八的手說道。“現在我們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完成BOSS之前交代的任務?!?/br>顧淼推了推眼睛,認同地點頭。“好了,現在就各自回到各自的崗位吧,現在正是我們‘北斗’是否能在京都立足的重要時期,絕對不能懈怠?!?/br>其他人都紛紛點了點頭,各自去做各自的事情了。而在車上的沈博軒正轉頭看著窗外快速閃過風景,安靜地就像一幅畫一般。在前面開車的青年忍不住從后視鏡上看了沈博軒一眼,卻沒想到沈博軒反應極快地與他正好對視了一眼,那青年一愣,首先開口說道。“沈先生就是祁少將說的那個人嗎?”沈博軒明白這個青年說的祁少將就是祁晗昱,他微微地點了點頭作為回應。那青年點了點頭,再次開口說道。“少將之前回來被將軍打了一頓,就是因為你,少將一直在懇求將軍撤銷他對你的任務。”沈博軒摩挲著杖把的手指微微一頓,他知道這件事情,當時祁晗昱去英國的時候額頭上還帶著一道疤痕。他看了那開車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