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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掄了過去,卻沒到槍直接被那個黑影給抓住了。借著淡淡的月光,韓曉看到了十八那張一直保持著冷漠的臉。韓曉立刻翻了個白眼,把槍從十八的手里拽回來,說道。“我的槍要是已經上好了膛,就一槍崩了你了?!?/br>十八依舊一臉的冷漠,他和韓曉一起躲在樹后,壓低聲音對著韓曉說道。“別打了,再打他們的人不夠了?!?/br>韓曉立刻有些喪氣地嘆息了一聲,將槍收了回去。那群人大概是看到沒人來了,直接從林子里跳了出來,開著集裝箱車繼續往前開著。韓曉看任務完成了,從兜里掏出手機給顧淼打了一個電話說了情況之后,又給另一個號碼打了一個電話。韓曉和十八拿著槍走出林子,在路邊等著,大概過了二十分鐘之后,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從不遠處開了過來。韓曉和十八上車,車子調頭原路又往回開。于子晉靠在黑暗的墻角中,口中叼著一根香煙,半瞇著眼看著一片漆黑的前方。就在這時,口袋中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于子晉抬手將口中的香煙拿下來掐滅,拿出手機接通,那邊不知道說了什么,于子晉只是簡單了應了一聲,便掛斷了。將手中的煙頭扔在地上,夜晚的碼頭有些冷,于子晉裹了裹身上的黑色夾克,慢慢地從角落走出來。沒一會兒,一輛黑色的車子慢慢地在他的身邊停下來,韓曉和十八從車上走了下來。“貨呢?”于子晉看了韓曉一眼,沒說話直接向著一邊走了過去。韓曉挑眉,和十八跟在了于子晉的身后。現在是午夜十二點,就算是將近五月份的夜里也依舊覺得有些冷。韓曉抱著胳膊搓了搓,于子晉直接帶著他們走到了一個較為偏僻的碼頭。于子晉在一個很大的蓋著黑色機皮的物體面前停下,轉頭對你韓曉說。“這就是你們要的東西?!?/br>十八看了韓曉一眼,突然上前抓住機皮用力一扯,機皮被扯下,頓時露出了里面的集裝箱十八抓住集裝箱邊上的把手,身形十分利索的翻上去,打開上面的鐵門,從口袋中拿出手電筒朝里面檢查著。數不盡冰冷的黑色槍支和彈藥整整齊地碼在集裝箱中,在手電筒的照射下,閃動著寒光。十八將手電筒收好,對著韓曉比了個手勢,從集裝箱上翻身下來。韓曉看向于子晉,吸了吸鼻子笑著說道。“于兄弟你做事就是踏實,這個人情我們老大會記住的?!?/br>于子晉微微頷首應了一聲,從口袋中掏出煙盒往嘴里叼了一根,將煙盒往韓曉的面前湊了湊。韓曉卻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抽煙,我老大說抽煙喝酒什么的會影響行動和理智?!?/br>于子晉笑了一聲,把嘴里的煙拿下來,重新放回了煙盒中,語氣隨意地說道。“你們老大倒是對你們教育的好?!?/br>韓曉裂開嘴笑了笑,沒說什么。十八這時候走回韓曉的身邊,沉聲地說道。“貨是真的?!?/br>于子晉聳了聳肩,將煙盒放回口袋里。“當然是真的了,我直接從你們老大藏的地方搬過來的,快點搬走吧,放在這里不安全。”韓曉立刻笑了笑,對著身后的車子里招了招手。車子里沒一會兒便走下來了一個高大的身影,這人身穿著黑衣,臉上還帶著墨鏡。于子晉看著他金黃色的發絲,忍不住挑了挑眉,對著韓曉問道。“這么大一批貨,沈博軒就派你們您三個這么堂而皇之地拉回去?”韓曉不在意地笑了幾聲,對著于子晉擠眉弄眼地說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啊,而且一會兒就有人來接應了?!?/br>于子晉點了點頭,以為是沈博軒說的那個官員要派人來接應,也就沒再說什么。那高大的金發男子走到集裝箱前看了看,轉身將那輛越野車開過來,用鐵鏈將那集裝箱掛在越野車的后面。于子晉看到韓曉走到車邊對著里面的人說了幾句什么后,那個高大的金發男子便開著車拉著集裝箱離開了。看著集裝箱慢慢地離開,于子晉看向韓曉和十八有些疑惑地問道。“你們不一起去?”韓曉立刻搖了搖頭,一派輕松地伸了個懶腰,走到于子晉的身邊一手攬住于子晉的脖子,另一只胳膊也是攬住了十八的脖子,說道。“忙了一個晚上,現在都這個點了,我都餓了。走,咱們找個地兒去吃點宵夜,我請客?!?/br>說完,韓曉就拉著他們往前走。十八依舊一副面癱的模樣,于子晉卻拍了拍韓曉的胸膛說道。“既然你都肯放血了,那我就勉為其難地去吧?!?/br>韓曉朗聲大笑著,驅趕走了一些夜的凄寒。□作者閑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第184章序幕放在床頭的手機猛地響起,在靜謐的房間中顯得格外的突兀,胡玉良迅速地被這陣清脆的鈴聲從夢境拽回了現實。他緩慢地動了動身體慢慢地從溫暖的被子里坐起來,拿過一旁像是催命般不停響著的手機,按下了接通鍵。“喂,胡子,有什么事?”胡玉良的話音剛一落下,電話那邊的人立刻語氣焦急地開口說道。“老大!大事不好了!那批給沈博軒的貨被人截了!”胡玉良聽完,他的意識瞬間變得清醒,他猛地直起身子對著電話說道。“怎么回事!昨天不是才說成功了嗎?怎么這又突然被劫走了?是誰劫走的?”電話那邊被胡玉良稱為胡子的人此時也是焦頭爛額,急得團團轉。“本來是成功了,而且還損失了我們好幾個兄弟,可是后來我們再將那批貨往我們指定的地方運的時候,卻又突然出來一伙人。看那體型應該是一群老外,他們的人很多,而且似乎是很早就在那里等著了,我們一個沒防備,就被他們給的伏擊了。二十多個人,只有我活下來了!”胡玉良難以置信地聽完胡子的話,心里簡直不敢相信真的。他目光放空地看著前方,半餉后才開口說道。“這怎么可能……”胡子在電話的那邊喘著粗氣,似乎在奔跑著,胡玉良連忙又說道。“你看清那些人的模樣了嗎?”“沒有,他們都帶著頭套,我沒看清?!?/br>胡玉良抿了抿唇,對著胡子說。“胡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