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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一副對沈家的事完全不感興趣的模樣,淡聲地開口道。“沈晟睿為人自負傲氣,遇到這樣的事情難免會消極推脫,畢竟倪惠茜可無法給他撐腰。沈俊豪太早的不在,沈家之后就是一盤散沙,都是他們自作孽。沈家的事就做個了結吧,沈晟睿私自挪動公款,弒父,這兩條罪名就能讓他在牢中待一輩子了。,,顧淼的眸中閃過一陣沉思,關于沈晟睿弒父的事情,沈博軒之前便和他說過,而且也有足夠的證據。只是那時候沈博軒并沒有說太多,只是提了一句而已,顧淼就當沈博軒是不想將這件事說出去而已。而現在沈博軒再次說起來,顧淼想沈博軒這是已經對沈家沒了興趣了。顧淼應了一聲,再次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語氣頗為玩味地說道。“我一直聽說沈俊豪生前最疼愛的就是沈晟睿,可是最后卻死在了自己最疼愛的兒子手中,不知道沈俊豪死之前到底有什么想法?!?/br>沈博軒垂眸,給自己填了一杯茶水,淡聲地說道。“有什么想法都已經不重要了,人心不足蛇吞象,沈俊豪太多疑,就算是他最疼愛的兒子,他也不愿意教授他。沈晟睿從小就聰明驕傲,又是沈家的長子,雖然沈俊豪對他再疼愛,可是卻也填不滿他的野心。再有他母親的教唆,很難會不走上錯路。說到底不過是錯誤的教育方式罷了?!?/br>顧淼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據沈博軒給他的資料上說,沈晟睿弒父的事情,就連倪惠茜都是不知道的。這時祁晗昱正好捧著一本書走了過來,顧淼看了他一眼,見他的手里拿著的已經不再是那本厚的和磚頭一般的康熙字典了。而是換成了一本看上去花花綠綠的書,祁晗昱在沙發上坐下來的時候,顧淼看清了他手中書的名字。看起來是十分嚴謹的書啊……顧淼忍不住推了推眼鏡,臉色嚴肅地看著正看的津津有味,還時不時做做筆記的祁晗昱,在心中忍不住再次給祁晗昱貼上了一個標簽。天朝好mama。□作者閑話:啊。周末好懶散啊,剛曬了被子,好想睡覺啊第177章抓捕顧淼的動作很快,沒過兩天的時間,警察就已經將沈晟睿給控制住了,而顧淼也乘機將沈氏的公司收購了過去。只是不到兩天的時間,曾經在京都赫赫有名的沈家瞬間便敗落了下去。沈博軒在聽到這個消息時,正在和祁晗昱看著幼兒撫養手冊。不再糾結于孩子名字的祁晗昱,他顯然已經有了新的愛好。每天沉浸在知識的海洋中不可自拔,沈博軒反正也閑來無事,就跟著他一起看了。而沈家的倪惠茜現在卻沒有沈博軒他們這般的悠閑了,公司破產,沈晟睿被抓,宋依娜和沈雅旭也帶著沈家不少的財產跑的不見蹤影。沈家此時可真是印證了那句樹倒猢猻散的古話了。還有倪惠茜也知道了沈俊豪死亡的真正原因,這很讓她的心落入了深谷。當時沈俊豪去世的時候,倪惠茜正和她的姐妹在外地旅游,當時沈晟睿給她打電話,告訴她沈俊豪得了急病去世了。當然她雖然疑惑沈俊豪為什么會突然去世,因為沈俊豪的身體其實一直很好,只是有些血壓高什么的小病,應該是不可能突然發急病死的。她當時連夜趕回來,沈晟睿當時請來的醫生當時和她說,是因為沈俊豪因為過度勞累,然后在晚上加班的時候突發性腦溢血才造成的猝死。反正她和沈俊豪也一直形同陌路,牽扯著兩人的也不過只是那一紙婚書,兩人還是各過各的,互不干涉。所以當時倪惠茜并沒有過多的在意,直接開始著手準備沈俊豪的葬禮,當時她還暗暗地慶幸著,沈晟睿終于得到了沈氏。可是現在當她知道了沈俊豪竟然是被沈晟睿殺害的之后,倪惠茜靜下心來想了想,當時和她說沈晟睿病因的那個醫生,確實不是沈俊豪一直用的那個家庭醫生,而是只生面孔。倪惠茜頹然地坐在房間里,雙手緊握,神經質地盯著面前床單上的花紋。她的臉色極其的不好,而且十分的暗沉,完全沒有了之前那幾天的容光煥發,就像是突然老了十幾歲一般,終于表現出來了一點四十多歲女人的模樣。沈晟睿是在今天早上被抓走的,當警察來的時候,倪惠茜完全不知道是為了什么,而沈晟睿剛好是昨天晚上才回的家。當時警察在拿出沈晟睿私自挪用公司財產,還有他殺害了沈俊豪的證據時,倪惠茜整個人都是懵的。她當時看著沈晟睿,可是沈晟睿卻只低著頭一言不發,似乎是承認了自己的罪證,也承認了他弒父的真相。沈晟睿被抓走之后,倪惠茜就不斷地打電話找人,可是但凡是接了她電話的人,語氣都遮遮掩掩的,沒說幾句便掛斷了她的電話。有的人更是連她的電話接都不接。倪惠茜后來的本家打電話,可是她父親卻無可奈何地說她們這次是惹到了不得了的人,根本就幫不了她。倪惠茜簡直快瘋了,現在明明是中午,外面的陽光燦爛溫暖,可是倪惠茜卻將屋里厚重的窗簾緊緊地拉著,不讓一點陽光透進來。房間里一片寂靜暗沉,讓人只覺得一陣沉悶。倪惠茜將自己整個人包裹在被子中,像是無法見人一般,嘴里還念念有詞著。她的眼睛渾濁昏暗,臉上原本精致的妝容現在也有些微微暈開,讓他整個人都顯得格外的狼狽。倪惠茜大睜著眼睛瞪著前方,淚水不受控制的從眼睛里流出來,劃過她的臉頰浸濕了被子抽噎的聲音在整個房間中無限的擴大,像是要將倪惠茜逼瘋了一般。不知過了多久,倪惠茜突然猛地掀開了被子,她匆忙地從床上下來,快步地走到窗前將窗簾用力拉開。刺眼的陽光頓時照進來,刺痛了倪惠茜的眼睛,可是卻依舊沒有溫暖了她的心。倪惠茜任由著眼淚從眼眶中流出來,她頹然地轉身,身體木楞地走到梳妝臺前整理自己的妝容和發絲。可是眼淚卻像是斷了線一般地不斷地往下落著,讓她無法描繪。片刻后,倪惠茜終于憤怒地將手中化妝品摔在了地上,從一旁抽過紙巾,狠狠地擦拭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