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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到底是真心想合作,還是意有所圖,沈博軒便不想多想了,總不可能是為了他好,不過是個人之私。沈博軒淺笑了一下,面上謙虛地說道。“胡先生說的不錯,那胡先生覺得我該怎么辦呢?確實,現在產業大了,我一個人管理起來實在有些吃力?!?/br>胡青的眸中閃過一陣精光,但卻語氣矜持的說道。“王家之前對“鳩”組織虎視眈眈,尤其是在陸冥上位之后,更是暗中策劃了好幾次。只是到這最后“鳩”竟然被你拿去了,王魯岳是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肯定會乘你現在根基尚淺的時候出手。我聽玉良說你們的關系不錯,而且最近還有些合作的生意。你還比玉良小幾歲,現在京都的掌權人都是我們這些老家伙了,也應該讓你們這些年輕人往前走了走了。如果你不嫌棄,我們胡家正式向你發出邀請?!?/br>胡青的話實在是說的過于漂亮了,雖然之中有一些作為長輩模樣的嫌疑,但是卻沒有倚老賣老,態度甚至還是放低的,似乎是給了沈博軒的面子,倒也同樣樣沈博軒不能拒絕。姜果然還是老的辣。沈博軒低頭笑了笑,手指輕輕地撥弄著桌上的茶杯,沉默了下去。胡玉良和胡青也只是耐心地等著他,包廂中安靜了下來,胡青看著沈博軒,臉上的表情變幻莫測。過了一會兒沈博軒才抬起頭來,似乎是下了什么決心一樣,神情也有些嚴肅。“既然胡先生都這樣說了,而且現在的局勢對我來說確實不太平,胡先生像我伸出橄欖枝,我當然是要接的。更何況我和胡公子一見如故,希望我們能合作愉快?!?/br>沈博軒的話音剛一落下,胡玉良和胡青的臉上都露出一個真誠的笑容。胡玉良拿起茶壺再次親手給沈博軒倒了杯茶水,語氣欣喜地說道。“我也欣賞沈先生很長的時間,小小年紀就有這樣的魄力和膽量,我當年可不如你啊?!?/br>沈博軒垂眸謙虛地笑了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又問道。“不知道那批貨現在到哪里了?”回胡玉良早有準備沈博軒會問這個問題,笑著說著早已準備好的說辭。“你不說我也正準備和你說這件事,那批貨再有兩天的時間已經快到天朝了,沈先生的接運人已經可以安排過去了?!?/br>沈博軒點點頭,笑著應著。之后三人再次相互寒暄,夸贊了一通后,沈博軒撐著拐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著胡青和胡玉良有些歉意地說道。“感謝兩位今天的茶水,不過我現在必須要先回去了,家里的愛人讓我帶紅豆糕回去,要是回去的晚了怕是又要嘮叨?!?/br>胡玉良想到前段時間,京都中傳的沸沸揚揚的事情,忍不住挑眉看了沈博軒一眼,和他調笑地說道。“沈先生原來不止樣貌俊美,居然還是個情種,現在看起來更完美了啊,這可讓我們這些人怎么辦才好啊。哈哈,那你可得要趕緊回去了,可不能讓家里的嬌妻等太久,不然可就是罪過了?!?/br>沈博軒笑了笑,與胡玉良和胡青道別,撐著拐杖帶著十八走出了包廂。包廂的門重新被關上,直到聽著腳步聲遠去,再也聽不到后,胡玉良才轉頭看向胡青,臉上的笑意已經全部收起,沉聲問道。“怎么樣?”胡青的臉色暗沉,瞇了瞇眼,半餉后才說道。“沈博軒說話太謹慎,沒有露出一點口風,這個年輕人不簡單吶?!?/br>胡玉良抿了抿唇,又開口說道。“那我們還要截貨嗎?”胡青的眸中閃過一陣暗光,過了一會兒斬釘截鐵地說道。“截!”胡玉良應了一聲,目光移到剛才沈博軒坐著的位置上,臉色變幻莫測。另一邊的沈博軒已經坐在車子里向賣糕點的地方駛去。他今天出門的時候,祁晗昱確實專門吩咐他讓他帶一些紅豆糕回去。沈博軒不喜甜味,祁晗昱卻十分執著,沈博軒也只能由著他,只是克扣著食量,畢竟糖吃多了對身體也不好。車子慢慢地停下來,沈博軒抬頭看著車窗外在雨幕中顯得格外朦朧詩意的小樓。之前還是艷陽高照的天空,在他從茶莊出來后沒一會兒便落下了雨絲,淅淅瀝瀝的,看來是要下好一陣才會停下。十八將車鑰匙拔出來,轉過頭對著沈博軒說道。“BOSS,外面在下雨,我去買吧?!?/br>十八也是知道沈博軒的左腿上是有傷的,平日里還好,只是一到陰雨天氣似乎就會發疼。沈博軒轉頭看著外面的雨,也沒有強求,只是平淡地點了點頭。十八看了他的側臉一眼,心里還忍不住想大概是因為天氣太過陰沉,他的情緒也有些受到了影響。壓下心中怪異的情緒,十八從一邊抽出一把傘,下車撐開。在當走到小樓前時,不知道為什么,十八突然忍不住再次轉過頭向著車子的方向看了一眼黑色的車子靜靜地停在空蕩蕩的街道上,在朦朧的雨幕中顯得格外的孤寂,雨絲極密,他甚至看不清車內沈博軒的臉。轉身,撐著黑傘走進了小樓中。沈博軒看著十八的身影消失在口中后,才慢慢地收回視線,他有些疲憊地向靠在椅背上。左腿開始有些隱隱作痛,他握著拐杖閉上眼睛,這種天氣最能讓人覺得煩悶。只是閉上眼睛的沈博軒,剛好錯過了在高處雨幕中的一點上,有一道朦朧的寒光突然朝著他的方向快速地射了過來。在雨幕中劃開一道凌冽的痕跡。砰——一陣玻璃破碎的聲音在安靜的街道上顯得格外的響亮,在雨幕中快速地撕開了一道巨大的口子,就像是一只巨獸張開的嘴巴,吞沒了虛無。玻璃破碎的聲音再次被雨絲的淅瀝聲完全吞噬,隨后只余留下一片死一般的寂靜。打著傘提著紅豆糕出來的十八,遙遙地看了一眼,只見黑色車子依舊安靜地停在哪里,并沒有一點異樣。十八重新低下頭,撐著傘,腳步快速地朝著車子走去,地面上的雨水沾濕了他的褲腿。來到車子前,十八剛一打開車子,那雙一只古井無波的眸子突然猛地收縮,他在車子中嗅到了一陣硝煙味和濃烈的血腥味。手中撐著的傘和糕點盒子評然落下,濺起一片水花。十八連忙拉開右邊的后車門,只是剛一拉開,沈博軒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