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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卻讓于子晉忍不住一愣,他聽到沈博軒說。“交情也稱不上,只是之前見過面而已?!?/br>于子晉有些想不通沈博軒會在什么地方能和祁光遠見過面,沈博軒18歲之前一直是個默默無聞的人,后來則是一直在英國留學,于子晉想來想去也想不出沈博軒會在什么地方見過祁光遠,忍不住有些疑惑地看向沈博軒。沈博軒也沒有讓他多等,聲音淡然的直接說道。“你應該知道‘愛羅蘭’?!?/br>于子晉難以置信地看向沈博軒,‘愛羅蘭’他當然知道。四年前英國‘愛羅蘭’的首領羅蘭?伯溫朗向天朝出售來一批數量巨大的軍火,因為運輸不當走漏了消息,被祁光遠查封,當時這件事情影響十分巨大,而且還牽連到了政府高層的許多局官。羅蘭?伯溫朗在天朝被秘密處決,這件事結束后,所有參與這次事件的人都不被簽署了保密合約。可是,沈博軒又怎么會知道呢?于子晉的臉色復雜,一想到沈博軒在英國那干凈的沒有任何可疑的資料,一個可怕的想法突然升了起來。□作者閑話:第131章往事“你……難道你是……”于子晉有些猶豫又不敢置信地開口,他還是不敢相信沈博軒竟然會和當然的愛羅蘭事件還有關系。一想到祁光遠對于沈博軒特殊的關注程度,心里也在暗暗的思?著。如果只是因為沈博軒的勢力在京都崛起的突如其來,那么只是因為這個原因的話,那么祁光遠應該也不會如此的注意他,并且還讓祁晗昱故意接近他。于子晉看著沈博軒的目光一時有些晦暗不明,不知他在想什么。沈博軒垂眸,神色淡然地再次給于子晉的杯中填上茶水,朦朧的熱氣模糊了沈博軒的臉,讓于子晉更加看不明白,沈博軒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沈博軒端起青花瓷杯喝干里面的茶水,修長的手指緩緩地把玩著小巧精致的茶杯。片刻后,沈博軒才抬起頭來看向于子晉,淡聲說道。“當時,那批軍火的運輸路線泄露,被祁將軍扣押在了海關,我和羅蘭?伯溫朗回到天朝處理。羅蘭?伯溫朗當時因為有叛徒的事情,十分的生氣,完全聽不進去我們的建議,一意孤行地調查著。可是最后祁光遠還是發現了他的行程,并且為他準備了一場鴻門宴。之后的事情你也知道,羅蘭?伯溫朗落網,那批軍火卻突然不知去向……”沈博軒把玩著茶杯的手指突然一頓,抬頭看向于子晉,唇間勾起一個似笑非笑的笑。于子晉的瞳孔忍不住收縮,當年的那批軍火……確實在羅蘭?伯溫朗被捕捉以后就像是突然憑空消失了一樣。為此祁光遠還生了很大一通氣,這也是之后他們所有人簽署了保密文件的最重要的理由。雖然抓捕了愛羅蘭的首領,可是那批軍火的卻消失,所有的責任便全部都落在祁光遠的身上,他因為這件事情還被沒收了一半的軍權。可以說,四年前的事情,是祁光遠軍人生涯中最大的一個污點,也是唯一讓一個讓他刻入骨頭的屈辱。于子晉不敢置信地看著沈博軒臉上薄涼的笑容,如果他再不明白沈博軒話中的意思,那他真的不用再坐在這里了。張了張嘴,于子晉有些猶豫地開口道。“當時,你也是愛羅蘭的一員,還是羅蘭?伯溫朗的心腹。羅蘭?伯溫朗被捕后,是你帶走了所有的軍火……”沈博軒不可置否地挑眉,將手中的茶杯放回桌面上,再次給自己添了一杯熱茶。“不是帶走,而是藏了起來?!?/br>于子晉皺眉,有些不明白沈博軒的意思。沈博軒輕抿了一口茶水,也并不賣關子,直截了當地說道。“當年被扣押運輸軍火的集裝箱我們之前便已經改造過的,在集裝箱的下層有一個隔層,在必要時刻可以將所有的軍火轉移到隔層里。隔層的材質是一種特殊的稀有金屬,可以完全屏蔽勘測儀器,海關根本發現不了軍火的存在。只是那隔層的觸發需要指紋識別,那指紋識別一個是羅蘭?伯溫朗的,而另一個——那就是我的。羅蘭?伯溫朗這人極為自傲,再者那批軍火是與政府的幾位高官合作,他理所當然地放松了警惕。所以當隊伍中出現叛徒將運輸行程泄露了之后,羅蘭?伯溫朗想要再有所行動時,那時候已經來不及了,軍火被發現,他被監視?!?/br>沈博軒像是在講述一個別人的故事一般,神色淡然的仿佛將那批軍火轉移了的人不是他一般。于子晉握著有些微涼的茶杯,一言不發。沈博軒也不用他回答什么,自顧自的又繼續說道。“之后羅蘭?伯溫朗去了祁光遠為他舉辦的鴻門宴,那次我并沒有去。而是混進了海關,并且順利的到達了集裝箱,成功地將所有的軍火轉移。之后便有了祁光遠之后發現集裝箱中的軍火突然憑空消失的事情?!?/br>于子晉看著沈博軒,突然開口接到。“后來集裝箱突然爆炸,落入海里,只剩下了一堆殘骸。那時候你就已經準備好了要將那個隔層帶走了,這一切都是你布置好的。集裝箱的爆炸,甚至是……羅蘭?伯溫朗的落網?!?/br>沈博軒端起茶杯不可置否地挑眉,似乎是完全不否認于子晉的話。于子晉看著沈博軒年輕俊美的臉龐,四年前,沈博軒才十九歲,是他到英國的第二年。所以,沈博軒僅僅只用了一年多的時間便成功的站到了羅蘭?伯溫朗的身邊,還成為了能接觸基地中最機密事務的心腹。于子晉看著沈博軒,一陣寒意突然從腳下升到頭頂。沈博軒……這個人實在是太可怕了……他的心機深的讓人完全看不透,而且似乎每一步都能在他的掌控中,就像是……就像是他能看到后續一般……這樣敏銳的直覺和深遠的思慮,竟只是出自一個當時只有十九歲的少年身上?;蛘咴谏虿?/br>軒十八歲的時候,他剛來到英國,便已經鋪好了他未來的路,并且一步一步地向前走。沒有猶豫,沒有彷徨,冷靜的如同一臺計算精密的機器一般,設計好每一個環節,從而達到他的目的。“不過,泄密的叛徒并不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