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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過你們進門前要先敲門嗎?”空氣凝結了半分鐘,就像暴風雨的前兆一般。祁晗昱疑惑的挑了挑眉,看著韓曉和那個壯實的男人默默抬手捂住了耳朵。“啊——啊——啊——”而就在那一瞬間,一聲接著一聲的堪比女高音的尖叫聲不斷地回蕩在房間里,祁晗昱感覺到自己的耳朵有一瞬間的失聰。而回過神來的他,卻是在第一時間伸手捂住了沈博軒的耳朵,轉頭惡狠狠的看向卷發男子,正好錯過了沈博軒眼中一瞬間的錯愕。“別嚎了!”尖叫聲戛然而止,卷發男子眼里突然落下了淚珠,他指著祁晗昱,嘴唇都在顫抖,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你……你,你居然勾引我們老大!”“我勾引怎么了,你們老大現在喜歡的人可是我?!?/br>說罷,祁晗昱還嫌不夠似的又往沈博軒身上靠了靠,朝著卷發男子挑了挑眉,滿臉的挑釁再次受到暴擊的卷發男子腦子一片混亂,只是一味顫抖地指著祁晗昱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緊接著就被他身后的男人摟在懷里,不斷地撫摸著后背。“好了?!?/br>沈博軒拍了拍祁晗昱的腰側示意他下去,看見祁晗昱臉上不情不愿的表情,沈博軒心情還不錯。“老大……”卷毛哀怨的看著沈博軒,身上的怨氣已經快形成實質。祁晗昱不屑的哼了一聲,站在沈博軒身邊,很親密的搭著他的肩膀。“金悅,林實你們怎么突然回來了?!?/br>卷發男子原名叫金悅,別看他一張娃娃臉看起來很年輕,其實比祁晗昱還要大兩歲,今年已經25歲。高壯男子就是林實,26歲,長相倒是和年齡很相符。“老大,我們這次回來當然是有事,關于生意方面的……”金悅適時的停下來,語調拉長看向祁晗昱,意思不言而喻。沈博軒臉色如常沒什么表示,其他人更不會插嘴。感受著房間里的安靜,祁晗昱沒骨頭似的趴在沈博軒的背上,趁機收點利息。溫熱的氣息盡數撲灑在他的耳邊,帶起一片讓人戰栗的暖昧。“親愛的,我還有點事需要處理,要記得想我哦?!?/br>手掌輕浮的在沈博軒的胸膛上摸索著,祁晗昱看著沈博軒朝他看來的眼神,調皮地眨了眨眼。見好就收的道理他還是懂得,而且今天他已經賺的夠多了。從沈博軒身上起來,祁晗昱最后給沈博軒拋了個媚眼。轉身看見咬牙切齒的金悅,挑釁的勾唇一笑,用力甩上房門。“老大,你和他……”“金悅你們回來是出什么事了嗎?”沈博軒已經恢復了一貫的表情,臉上甚至還帶著一點淡淡的笑容,只是卻能看出來那笑并沒有達到眼底。金悅抿了抿唇,他聽出了沈博軒語氣中的強硬。確實,老大的私事不是他們應該干涉的。重重地嘆了口氣,金悅感受著林實在他后背輕撫的力度。“是中東那邊……”走出辦公室的祁晗昱重新戴上面具,慢慢悠悠地走下來,賭場已經被收拾干凈,數幾個陌生的人正在來來回回的走動著。他不想知道沈博軒到底是什么人,也不想知道他想做什么,因為這一切都和他沒有任何關系。他現在要做的不過是暫時滿足一下自己寂寞的心罷了。游戲人間的精靈啊。請告訴我,你們歌唱的,贊頌的,那到底是什么……——祁晗昱“中東那邊怎么了?!?/br>說起正事,金悅立刻嚴肅起來。“主要是巴林那邊的幾個運輸方不知道從哪里知道了我們這邊的情況。聯合起來說要拒絕我們的貨。而且他們把那邊的主要運輸渠道都轉移了不少,我們過去交涉時還發生了一些沖突”〇金悅一邊說著,一邊把一份名單遞給沈博軒。名單上主要是巴林的幾家運輸商的信息。慢慢地翻動著手里的幾頁紙,沈博軒突然在一個名字上頓住。修長的手指在上面一下一下的點著。“費羅德曼——”“這個人就是這次的主要組織人,其他三家客戶看起來也很推崇他,而且他原來還是我們在巴林那邊的一個運輸總負責。我們那件事發生之后就脫離了組織,自立門戶,似乎混的還不錯。我們和他交涉的時候,他的態度很囂張,而且還要我們帶回話來……”說到這金悅突然停了下來,有些為難的看向他身后的林實。“他說什么了?!?/br>把資料放回桌子沈博軒背靠在椅背上,淡漠的眸子里閃過一些玩味。費羅德曼這個人他重生過來的幾年前見過,是在他慢慢接觸到內部后和他頂頭上司一起視察生意時接觸過得。英國那邊的一部分貨物運輸都是從巴林那邊運輸,所以那時的沈博軒有一段時間是負責這邊的運輸。那時的費羅德曼只不過組織里一個名不經傳的小隊長,而沈博軒卻已經在組織里小有地位,而且那時的老大也很器重他,所以或多或少會引起一些人的不滿。費羅德曼是波斯人與非洲的混血,長相很彪悍,大胡子,酗酒,愛嫖妓,而且滿嘴的臟話而沈博軒為什么對他這么熟悉的原因還是因為那時的沈博軒還很年輕,而且亞洲人的樣子本來就偏瘦弱,所以那時他沒少被迫接受費羅德曼的“照顧”。雖然沈博軒也不是個軟柿子,但是對于體格強悍的費羅德曼來說那時的他應付起來確實有些吃力,所以當時沈博軒也沒少吃虧。□作者閑話:二北來求吱吱?。?!重新換成三千?。?!第三十六章內鬼【求吱吱】看著資料里的介紹,現在他自立門戶,大概也確實做的不錯不然也不可能這么明目張膽的和他叫囂。不過也是,這么多年了,他沈博軒都已經坐到了這個位置,費羅德曼那個男人怎么可能甘心一直當個小隊長呢。想到這里沈博軒勾唇笑了笑,他大概也能想到費羅德曼說了這什么。“他說……不過是一個瘦弱的中國人,憑……什么指揮他們……,他還說中國人都是忘恩負義的一群人……”聽完金悅磕磕巴巴的說完,沈博軒握住拐杖從椅子上慢慢地站起來。他心里清楚費羅德曼實際上罵的肯定比這個粗鄙難聽一百倍??墒撬⒉幌胍驗橐粋€小人物就惹自己生氣,或者說費羅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