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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決裂,卻被他反過來禁錮在別墅里,還派了專人看守。那時候他很是天真的認為只要逃出去就能獲得自由,于是一次又一次的嘗試,終于,陳嘉遠的耐心被他一點一點耗盡,在最后一次被抓回去后,陳嘉遠將他拖進屋里施暴,后又強行與他發生了關系,等著他心如死灰想要自1殺時,他又扔了一沓哥哥和好友的近期照片,揚言如果他敢自殘他就讓他在乎的人不好過。原本他也以為那不過是他說說而已,直到某天他自殺不成,陳嘉遠拿來一根用塑料袋裝著的一截手指,又扔了一沓好友左手缺了小指的照片,他這才惶然崩潰。為了哥哥和好友的安危,他不得不屈從于他,卻在他日漸暴虐的對待中激出了戾氣,他決定和他同歸于盡。也是那么不湊巧,就在他全力謀劃良久,終于選在一天將屋里天然氣管子割開小口,打算等他踏進屋便點火引爆時,那天陳嘉遠卻并沒有來,最終是他自己熬不過天然氣中毒昏死過去,等著再睜開眼,已經躺在了醫院里。卻不等他緩過神來,陳嘉遠便丟給他一根塑料袋,里頭裝著四根手指,這一回,是喬柯的。這樣的情景太過驚駭,他顧不得疼痛欲死的腦袋,跪下求他放過哥哥和好友,也是那樣的狼狽不堪,也是那樣的驚慌失措,然而那匹惡狼的眼里卻沒有一絲同情,最終將他綁去了廢棄的倉庫,讓他眼睜睜的看著哥哥和好友倒在他面前,最后又將他折磨致死。怔忪的回過神,再看向涕泗橫流的齊琪,喬郁休不由得有些心軟,然而這事他實在無能為力,于是他嘆道:“你起來吧,這事我幫不了你。你哥哥做的是違法的事,我不可能涉這趟險?!?/br>“我都跪下求你了你都不肯?”齊琪猛地抬起頭,對他怒目而視:“我不過對你做了些無足輕重的事,你就要這樣報復我們齊家?喬郁休,你怎么能這么狠?”喬郁休蹙眉,神色也跟著冷了下來。對于這樣冥頑不靈的人,他實在不想再多說一句。他甚至因為自己剛才的那一絲心軟感到可笑。作者有話要說:么么噠~第44章第四十四章齊家涉嫌偷稅漏稅一事經過幾天的發酵,被人越炒越熱,其中不乏齊家的仇家以及眾多競爭對手。正所謂墻倒眾人推,不過短短一個星期,齊家旗下的股票紛紛跌至最低點,眼見著就要叫停,一眾股東更是忍耐不住跑去齊家大宅鬧事,紛紛要求齊家給出交代,鬧得不可謂是沸沸揚揚。然而相對于齊家的凄慘,陳氏集團連帶郁氏集團卻是長勢良好,在后期推行的一系列新策略之后,穩穩占據了商業巨頭的地位,一時間風光大盛。至于之前所傳出的陳家掌舵人同性戀的傳聞,早已在陳氏蒸蒸日上的實力中消失得干干凈凈,無法,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沒人愿意再去觸他霉頭。城西濱海路的一棟豪華別墅里,喬郁休仰躺在遮陽椅上,一手拿著平板,手指不斷在上面點擊,許是覺得太過無趣,他隨手將平板放在左側的小圓桌上,拿起一旁的飲料嘬了口,模樣慵懶隨性,又透著性1感的誘惑。在他身旁的另一張躺椅上,胡洛帛百無聊賴的趴在上面,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叩擊桌面,看著他愜意的模樣,麻木道:“你說你天天這么宅在家里有什么意思,不悶嗎?!我都快憋得發霉了?!?/br>“不悶?!眴逃粜萋勓詰袘衅沉怂谎?,兩眼一彎,“這樣的日子多好,想睡到幾點就睡到幾點,想干點什么就干點什么,不愁吃不愁喝的,悶啥?!弊源蛩菩械牡谝粋€策劃成功后,陳琛便帶著他去了陳家老宅,更當著陳老爺子的面坦白了他和陳氏合作的事情,他本以為陳老爺子會勃然大怒,沒成想他竟是擺擺手讓他們自己看著辦,只說既是股東便不能再在陳氏上班,這要求的確不算什么要求,他便也欣然應下。從陳氏辭職后,他拿著自己賺的錢在濱海路買了棟別墅,這里環海而建,風景自是不必多說,他看中這里已經很久了,如今不需要再去上班,股份分紅足夠他揮霍一輩子,他自然是打算好生享受的。是以這連著半個月,他都宅在屋里沒出過門。但一個人在家顯然是無聊的,于是他每天都把好友擄了過來,反正他的西點店也不需要他時時守著,正好可以過來陪他。正說話的空檔,喬郁休的手機響了,掃一眼來電顯示,是陳琛打來的,他當即笑著接起來。自打電話響起那一刻便一直關注他表情的胡洛帛不禁眼前一亮,這表情,這語氣!愛瑪,看來我可以解放了。果不其然,等著喬郁休一掛電話,便轉過頭來看他,道:“阿琛說幸福路那邊新開了一家海鮮館,要不要去試試?”“不不,不用了?!焙宀B不跌的擺手,雖然他對吃食的確沒什么抵抗力,但他更想擺脫喬郁休這只大魔王,再說跟著他們一起去當電燈泡什么的,想想喬郁休那要吃人的眼神,他就忍不住發怵。說話的空檔,他四肢并用從躺椅上爬起來,邊穿鞋邊道:“既然是阿琛約的你,你就趕快去吧。大喬今天白班,我估摸著也快下班了,我就不去湊熱鬧了?!?/br>喬郁休挑了挑眉,對好友識時務的態度表示滿意,將他送出門,看著他驅車離開,這才回屋收拾一番跟著出了門。因著今天是周五,街上的行人比較多,又遇著堵車高峰期,等喬郁休到約定的海鮮館時,天已經麻黑,好容易等著停好了車,他下車便急匆匆的往店門走,順便給陳琛打兩個個電話,聽到他還在過來的路上時,他不由會心一笑,看來今天被堵在路上的倒不只她一人,囑咐他小心開車他便掛了電話。因為這片屬于開發區,海鮮館又是高級私菜館,是以雖然剛開張,這一片倒也不那么熱鬧。尤其是地下車庫,更是空蕩蕩的,即便放輕了步子還是能聽見些許腳步聲。前方傳來汽車發動的聲音,依稀伴隨著人說話的聲音,喬郁休原本也沒當回事,只當是誰家過來嘗鮮的客人,直到一聲怒吼響徹停車場,他這才停下腳步,朝聲音發出的方向張望。方才,他聽見了陳琛的名字。不動聲色的往有汽車發動聲音的方向靠過去,借著還未熄滅的車內燈光,他終于看清了說話的人--陳嘉遠和齊琪,二人不知道起了什么爭執,坐在副駕駛上的陳嘉遠正在拉扯要開車的齊琪。喬郁休往石柱后面掩了掩身子,因為二人的車窗是開著的,說話聲音也沒刻意壓低,倒不愁他聽不清二人的談話。只見齊琪拉扯兩下,實在掰不過陳嘉遠的勁頭,不由氣急敗壞的拍打了幾下方向盤,幾聲鳴笛突兀的穿了出來,在空蕩的車庫里顯得格外刺耳,副駕駛的陳嘉遠忙不迭的四下張望,見的確沒人看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