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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捧的新人,白雁嵐看著手機娛樂新聞上兩人同是穿著白襯衫的照片,嗤之以鼻道:“他又不是創作型歌手,有什么好比的,光穿白襯衫就能寫歌了?再說了,他有梨渦嗎?有我好看嗎?”“那肯定沒有?!标憪倱P不知道他哄老婆的慫樣像極了老陸。“現在這些媒體真是沒話找話,非要給我安排個死對頭,那還不如是安音璇?!?/br>“是,誰都不如安音璇?!标憪倱P也是醉了,恨一個人恨到把他捧上神壇的cao作真的難懂。他簡直都要懷疑安音璇才是雁嵐心里的白月光了,別人說不得碰不得,只能自己罵,罵得還特激動,再消沉的時候,只要把安音璇往這一立,馬上跟打了雞血一樣。白雁嵐卻全然不知他的心理活動,說道:“當然不如安音璇了,你以為是個人都能把我逼退圈嗎?他還是有本事,就是人品太差,說說我就來氣?!?/br>陸悅揚腹誹,我看你不是來氣,你是來勁兒。“那我讓廚師少做點,怕你氣飽了沒食欲?!?/br>白雁嵐一聽就炸毛了,陸家的廚師水平他是知道的,做的菜品就像是藝術品,他盼這頓飯有些時日了,好不容易借機登門,還少倆菜是怎么回事,他趕緊改口道:“誰跟他生氣啊,不值得?!?/br>陸悅揚啟動了車,說道:“那就好?!?/br>白雁嵐把還沒錄的主打歌接上藍牙音響,聽了起來,一邊看歌詞一邊琢磨唱法,突然腦子里閃過了一個念頭,大吼道:“陳郡山!你不是吧!”陸悅揚被他一驚,問道:“怎么了?”“別問,先回家吃飯!”他腦子有點亂,得先補充些碳水化合物。酒足飯飽之后,白雁嵐摸著鼓起來的胃躺在陸悅揚房間的大床上看著天花板,他們今天住在這里就不回去了。大院兒里那套兩居室現在只有他們兩人住,沈美茗從那次解救周寒和安音璇事件之后就回到了大房子,她說周江臨這個老混蛋要是不看著點就要上房揭瓦了。白雁嵐想,這也許是一個不美好的開端引起的美好的結果,他媽這次回去比以前放飛很多,心情好了做個飯,心情不好就伙同王小易他媽出去旅游,周江臨倒是低調了,竟然不聲不響把周寒提到了母公司的管理層。想想看之前折騰的那些風波又是何苦,都是一家人,還能斷了血緣不成。只是沒有過去的極端錯誤,也不會有現在的歲月靜好吧。結果,只有安音璇留下了不可挽回的傷害。陸悅揚端了一杯山楂羹上樓,說道:“廚師特意給你做的,說看你晚上吃太多,怕你不消化?!?/br>白雁嵐爬起來,窩著胃難受,又倒了回去,他算領略到了什么叫吃得只能站著或躺著。“放那吧,我歇會兒吃,飯都到嗓子眼了?!?/br>陸悅揚坐在床邊,手摸了摸鼓起來的胃,問道:“來的路上想起什么事了?陳郡山又怎么你了?”白雁嵐摸著床頭上的譜子扔給他,說道:“你看看?!?/br>陸悅揚認真讀了一遍,說道:“寫挺好的,怎么了?”“你不覺得奇怪嗎?”陸悅揚又看了兩遍,納悶道:“哪里奇怪?”他肯定道:“這不是陳郡山寫的?!?/br>“你說他用別人寫的詞來糊弄你?”陸悅揚想了想,說道:“他確實詞曲越作越低齡,但偶爾寫出這樣高格調的東西,也不是不可能?!?/br>白雁嵐強撐著起來,說道:“是不是他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真看不出這是誰寫的?”見陸悅揚一頭霧水,他說了一個名字:“安音璇?!?/br>“不能吧?!标憪倱P本來一臉“你想多了”的笑意,最后拿起譜子逐字逐句看了一遍,已經沒了底氣,重復道:“不能吧?”“怎么不能,他倆干的好事兒還少嗎?!卑籽銔共[著眼睛道:“肯定有什么貓膩,我就拖著不錄,等陳郡山扛不住了來問我?!?/br>陸悅揚郁悶道:“我怎么覺得你有點興奮?!?/br>“他敢給我填詞,怎么不敢求我一起唱?”白雁嵐露出了一臉怪笑,說道:“趕緊來求我,你說我同不同意?”陸悅揚實在忍不住了,把譜子一扔,說道:“你在我床上怎么老提別人?三句話離不了安音璇,你這么喜歡他干脆跟他過去得了?!?/br>“我要跟他過,我哥還不得把我弄死???!”陸悅揚怒道:“合著沒有你哥,你就真打算跟他過了?!”白雁嵐分析道:“你看他那個魅相,尤其是眼尾往上翹,是挺招人喜歡的,還有那副誰都瞧不上的嘴臉,壓他的時候應該特別帶感……”“白雁嵐!”陸悅揚氣極了,說道:“我是你的合法配偶,正在聽你跟我滔滔不絕地講壓別人的感受,你就欺負咱倆婚姻名存實亡是吧?我今天就得振振夫綱?!?/br>見陸悅揚要來真的,他趕緊服軟道:“等會兒,不急于一時?!?/br>“沒得等,就現在,我就要**,讓你搞清楚,誰是你老公?!标憪倱P一邊把上衣拽下來露出健壯的肌rou,一邊說道:“我以前對你太溫柔了,我看你現在就是欠*?!?/br>陸悅揚本就是一頭狼,當了幾年哈士奇也夠夠的了。“你不是說尊重我的嗎?”“你說你要干安音璇的時候,怎么不想著尊重我一下?”白雁嵐辯解道:“我沒說我想干他,我說的是如果讓我干他,會怎么樣。這是只一個假設、一個想象!”“你有這種想法就不行!”有些事可能好幾年都沒想明白,突然一朝一念間就開闊了起來。就如同陸悅揚也許心里一直放不下安音璇,但當他看到白雁嵐也似乎更重視安音璇的時候,就像吃了一壇子的醋,從頭酸到腳。白雁嵐只能愛他,眼里也只能有他,除此之外,他絕不同意。“為什么不行?只許你想,不許我想?”白雁嵐挑釁地問道。“還敢頂嘴了?”陸悅揚一愣,隨即俯**,把他按在身下,頂著額頭,沉聲說道:“我心里有他,同時我也有很多人,我爸我叔我妹夏夜,我希望他們能夠平安健康,但我無時無刻不在想的人是你。你錄歌我怕你狀態不佳,你巡演我怕你在外不習慣,恨不能天天跟著你,又怕你煩我?!?/br>白雁嵐笑出了聲,抬眼說道:“你可不是這么表現出來的,都是我追著你屁股后面左顧右盼,你又沒粘過我?!?/br>“那肯定不能表現出來,我這種不上心的態度最能吸引你了,你就是愛我這點?!标憪倱P像個領小紅花的孩子,超級得意。白雁嵐瞇著一雙桃花眼,不屑道:“說得好像對我無所不知一樣?!?/br>陸悅揚起來一些,仔細打量他,認真道:“這么說也不全面,確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