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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br>朱問和蘇銳并沒有要回答的意思,視線不約而同地把江灼從上到下掃了一遍。這位哥的臉不用說,平常那最為樸素的藍白校服都能被他穿出高端名牌的質感。而他現在身上穿著一件黑色條紋雪紡襯衫,原本就輕飄飄的布料將身型若隱若現地勾描出來,衣擺則被懶懶地塞進了褲子里,寬松的褲子顯得雙腿格外筆直修長,腳踝處白皙的皮膚緊裹著分明的筋骨,看的人心里有些癢癢…“難怪那群女生喜歡嚷嚷…”朱問對她們的心情表示了理解,“換我也得叫,叫的比她們都響?!?/br>“切…”謝決悄悄地表達了不屑。偏偏這一道聲音還是混著嘈雜聲一起傳進了江灼耳中,他轉頭看向謝決,“沒有腹肌就秀肚皮?待會兒伴奏要不再順便打打鼓?”嚯!謝決稍微掀了掀衣擺,滿臉不服氣道:“你媽呀,我這還是有人魚線的好吧?怎么叫肚皮?”江灼輕笑一聲,干脆抓起他的手貼到自己小腹上,而后什么話也不說,只是淡笑著挑眉。愣了一會兒后,謝決低下了腦袋,有些惆悵地微微嘆出口氣。有一說一,確實輸了。“你倆這是時裝秀還是唱歌比賽???”朱問忍不住問道。蘇銳拉了拉他,“競爭總是在無形之中誕生,我們別湊熱鬧了…”朱問一邊被推著走一邊急急忙忙地甩了甩熒光棒喊道:“小謝同學加油??!我會給你送花的!加油!哦對了!看外面這天陰沉沉的,指不定一會就下雨了,待會比賽結束你們記得來找我們拿傘!”聞言,謝決笑著比了個“ok”的手勢。這時,有兩位穿著公立校區校服的女生怯生生地捧著手機走到江灼面前站定,“江同學,我們是公立校區文藝部的,能不能加一下你的聯系方式???”一聽這話,謝決立馬轉變狀態進入吃瓜模式。正好奇江灼會怎么辦時,后者卻突然伸手搭上了他的肩膀,指尖恰巧觸到硬邦邦的鎖骨之上,“你們問他要?!?/br>???這是什么cao作,謝決眉頭擰起,“我他媽是你經紀人還是私人秘書?”江灼咬牙低聲道:“閉嘴?!?/br>于是他轉頭望向那兩位女生,臉上重新掛上笑容,飛快地報了一串數字出來。所幸她們早有準備,手指快把屏幕給敲出花來,發完申請后才沖著兩人笑笑,滿臉激動地走開了。江灼這才收回自己的手,漫不經心地扯了一把椅子過來坐著。謝決偷偷地翻了個白眼,自顧自地碎碎念道:“桃花管開不管收…”耳朵向來很靈的江灼難得沒有聽到這句,只是將兩條長腿架在一起,視線朝著遠處的某個角落望去。那邊正坐著一堆公立校區的學生,而處在中間的正是林秋嶼。再怎么樣,名次也不能比他低。江灼的好勝心其實并沒有很強,他從來只在意自己究竟有沒有做到最好。但這一回顯然情況特殊。活動主持人已經開始念稿子了,文藝部的同學們都慌慌張張地確認著各組同學的位置,而后拉著第一組到舞臺邊等候。一首歌不過三四分鐘的時間,轉眼間十六首曲子聽下來,還真是唱什么的都有。“接下來上場的是第十七組參賽選手,他們是來自私立校區高一一班的江然同學以及高一一班的蔣司同學?!敝鞒秩说穆曇魪奈枧_傳來。嗯?江然?謝決下意識轉頭看向江灼,“你妹?”聽見這聲,江灼皺眉看向他。“我是說…”謝決嘆出口氣,“到你妹那組了?!?/br>“早晚都要到的?!苯骑@然又在嫌他咋咋?;?。總共也才三十六組,轉眼這都過半了。忽然開始緊張的謝決也拉過一把椅子坐下,一會仰頭看看天花板一會兒抖抖腿跺跺腳,而后又擰開瓶蓋灌了口水。“嘖,你喝的是我那瓶?!苯普f道。還沒有完全咽下去的謝決一臉無辜地伸手指了指自己鼓鼓的腮幫子又指了指他。是什么意思很顯然:要不還給你?見他這反應,江灼倒是笑了,“你就不怕我真要?”“……”嚇得謝決立馬咽了下去,“這么小氣干嘛,比賽結束之后我買一箱還你行吧?”就這么點兒時間過去,又是一陣掌聲從舞臺下傳了進來。這時,原本坐在遠處的林秋嶼聞聲站了起來,和身旁那位女同學并肩朝著他們所在的方向而來。還隔著好一段距離,謝決就已經發現了他,于是立馬非常熱情地沖他揮了揮手,“下一組到你們啦?”林秋嶼面帶笑容點點頭。“加油!別緊張!好好發揮!”謝決雙手握拳給他加了把勁。“謝謝?!绷智飵Z笑道,“你也是?!闭f完,他還有意無意地瞟了江灼一眼,而后繼續邁著步子朝舞臺上走去。聽著他們的腳步聲遠去后,江灼才閉著眼稍微揉了揉太陽xue,被這種人氣得偏頭痛可太不至于了。造謠這種事情,聽了就信的人才是傻子,他無話可說。可是謝決…怎么也這么傻了吧唧的。自從林秋嶼走了以后,公立校區那一片人都安靜的像啞巴似的,因此臺上的琴聲就連后臺都能聽的一清二楚。確實還不賴,卻也僅此而已。“究竟到什么水平,才能彈出這種聲音啊…”謝決低喃道。聞言,江灼還是忍不住皺眉,感覺腦袋一陣發痛。所幸的是,后臺的寧靜也算維持了許久,因此他勉強休息上了一小段時間。“下一組就到我們了?!敝x決伸手輕輕地敲了敲桌面說道。江灼淡淡地“嗯”了一聲,心里卻迫不及待地想要燃一支煙。終于,臺下又響起嘩然的掌聲。文/化部的同學也掀開簾子喊道:“謝決同學、江灼同學!”“請準備上場?!?/br>作者有話要說: 別罵了別罵了,比起提拉米蘇那一本的攻,火勺已經很好了哈哈哈哈我再解釋一下,小謝也不是賤,他這也沒有在追嘛,只是作為同學正常相處,并且他現在還并不知道火勺重生的事兒啊。火勺也不知道小謝的死訊嘛。實在要罵的話,打零分也好嘛,別打負嘛(卑微對手指)第16章實至名歸當謝決踏上舞臺時,他總覺得自己像踩在棉花上。臺下其實是一片漆黑的,他看不清任何人的臉,只見到那一支支熒光棒在不停地揮舞著,只見到頭頂的燈光幾乎將眼前的每一?;覊m照的分明。現在,他要對著這一片熒光海歌唱…幾乎刻在腦海中的旋律響起,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