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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葉盡先是聽到“砰”的一聲鈍響,然后,才逐漸感覺到那快把腦袋劈裂的巨痛。他摔倒在地,一時渾身發軟,痛得站不起來。詞遇泛著寒氣的面孔出現在他視線里。不等他反應,把他腦袋一扣,再度往墻上砸去。陳葉盡意識一空。有什么guntang的液體,從腦袋里溢出,緩緩劃過面頰,帶著刺鼻的腥氣往下滴落。詞遇這次是真下了狠手,連踢帶喘,直把他往死里揍。他渾身吃痛,本能地想要躲開,可哪里是詞遇的對手,不一會兒,便被打得傷痕累累、動彈不得。搖搖晃晃的視線里,他發現詞遇把洗手間的門反鎖了。外面的人無法進來,只剩下他跟詞遇兩人,關在這密不透風的空間里。水晶吊燈散發的光線一層層擠壓空氣,刺得人睜不開眼睛。慘白的燈光里,詞遇臉上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可怕,戾氣沉沉,有如兇神。詞遇在一陣毫不留情地拳打腳踢后,終于停了下來。蹲下身,揪住陳葉盡領口,將他一把扯近自己,陰測測開口:“陳葉盡,你到底是有多賤,我才走幾天,你就急不可耐的去勾引其他男人?”聽他說出這樣一句話,陳葉盡渾身的疼痛忽然迅速麻木。幾乎將胸膛撐破的復雜情緒猛然灼燒、又冰凍他的四肢百骸。詞遇在說什么?我賤?我勾引男人?我的過錯到底有多嚴重,要承受這么多年的良心折磨,然后到現在,直到現在,也必須忍讓、忍讓、忍讓,不斷忍讓你所有的肆意妄為與無理取鬧?他只覺得從內到外都被掏空了,疲倦如狂風灌進體內。忽然間,什么都不愿再想。什么都不愿再堅持。就這樣吧,算了吧。算了吧。他諷笑一聲,抬起被打腫的眼皮,從溢滿血腥的喉嚨里擠出聲音:“你又能好到哪去?說去美國出差,結果在這兒跟女人約會。你都有女朋友了,還找我做什么?把一個男人養在家里讓你很滿足很有成就感嗎?你做人難道沒下線嗎?”他說話時,毫不意外的看見詞遇臉色垮落,愈發的陰沉冷酷。不知怎的,看見詞遇這個樣子,他心底竟生出一種刺痛的快意。這種快意,讓他忍不住繼續:“你以為你有多大能耐,讓我一直順從你,伺候你?以為你很了不起是吧,手段通天,把我整得那么慘,所以我怕了你?呵呵,拜托,我不過是還有點良心,對當年把你推到車底下,導致你雙腿殘廢這么多年感到內疚,于是想要補償而已。不過,說實話,我他媽也夠意思了,我把尊嚴都扔地上給你踐踏了,你還有什么不滿?那起事故我有責任,你自己就完全沒責任?憑什么都推到我頭上來!你半夜三更跑來找我干什么?我要跟你說的都說完了,你纏著我不放,我不甩掉你,難道還跟你鬧到天亮去?我有病??!你自己倒霉,碰到喝醉酒的司機,被車撞,這一切到底跟我有多少關系!是不是要我也要找個車去撞一下,廢掉兩條腿,你才能徹底心滿意足??!”陳葉盡越說越激動,到后頭,幾乎是失控地咆哮起來。詞遇臉色鐵青,揪住他衣服的雙手微微發抖,似乎是愣住了,完全沒料到陳葉盡會說出這樣一大段尖銳挑釁的話語。兩人僵持之際,門口響起敲門聲。“葉盡,你是不是在里頭?”安柏站在外頭問。他轉動兩下門把,沒能把門推開,疑惑地說:“咦,這門怎么被反鎖了?”陳葉盡推開詞遇,扶墻想要起身。還沒站穩,詞遇抓著他肩頭往后一搡,涼意掠過下身,褲子竟被強行扯了下來。陳葉盡大驚:“你干什么——”剛喊幾字,意識到安柏還在外頭,又一咬牙關咽掉了話音。他還沒有任何準備,一陣劇痛突地從下往上,刀子般劈裂身體。詞遇扣住他腰肢往墻角一摁,碩大的兇器直頂而入。陳葉盡臉色頓白。痛得想叫喊,被他閉著嘴死命地忍住。詞遇是故意的。故意用粗暴的方式貫穿他,一下一下,想把他混亂狼狽的慘叫從喉嚨里逼出??墒撬荒馨l聲,門外是走廊,人來人往,門外還站著一個安柏,只要他喊出聲,所有人都會意識到里頭在發生什么。詞遇的動作越來越兇狠。陳葉盡痛得連呼吸都難以進行,大顆大顆的冷汗滾落,連著血液,nongnong地灌滿口腔。他覺得自己在被疼痛撕成碎片,雙眼昏黑,虛弱得完全站立不住,卻被按著強行保持交図媾的姿態。外面不時傳來人的談笑聲,腳步聲,洗手間里面卻是一片壓抑至極的寂靜。明明兩具年輕的身體在發生最激烈的撞擊,可除去苦悶的喘息,沒有任何其他聲音回蕩。詞遇把他抵在墻邊cao夠了,一轉身,把他推進最里面的角落,分開他雙腿繼續抽図送。陳葉盡一開始還會從牙齒里發出細碎的哀吟,到后頭,臉埋在詞遇懷中,一動不動,一點聲息也無。整個身體放棄抵抗,如一具軟軟的皮囊,任由詞遇擺弄。詞遇眼睛里燒著煞氣,陷在魔障里,強烈的毀滅欲望快把他吞噬。干脆把陳葉盡cao死在這兒好了,干脆把陳葉盡cao死在這兒好了,干脆把陳葉盡cao死在這兒好了……如此,一了百了。他死了,心底那怎么都填不滿的空洞,也就不存在了。詞遇著魔地想著,忽然感到一股溫熱的液體,打濕了自己的襯衣。怎么哭了?詞遇一陣煩躁。沒用的家伙,反抗不了,只能哭,哭給誰看?血腥彌漫。他繼續抽図送一陣,把陳葉盡翻過來,打算從后面進入。視線落過去,突然被什么震住,瞳孔一縮,驟然止住所有動作。視線里,浮現一團觸目的血漬。從陳葉盡嘴中吐出,染得他的衣服,自己的衣服都是大片大片殷紅。原來,剛才那溫熱的液體,根本不是什么眼淚,而是從陳葉盡嘴里,生生嘔出了一大口濃血!安柏一直站在走廊上。雖然只隱約聽到陳葉盡的聲音,之后里頭便動靜全無,但他大概猜到,葉盡是跟詞遇在一起。過了許久,洗手間的門突然從里面被一把推開,詞遇冷冰冰地走出來,看也沒看安柏,掉頭大步走遠。安柏注意到詞遇襯衣上的血漬,皺著眉走進洗手間:“葉盡?”無人應答。墻壁、地面,也濺著血。安柏臉色沉下來,走到最里面的角落時,陡然定住腳步。陳葉盡就蜷在角落里。看見他此刻的模樣,安柏一時間呆立原地,整個人都是僵硬的,神經突突直跳,連話都說不出來。洗手間外響起雜沓的腳步聲,一群人從包廂出來,聊著天,嘻嘻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