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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特別多,開得還比較順利。 到了醫院,郭湘和安澤瀚下車,顧振南再開車回自己學校,到傍晚的時候再開車過來接他們,只不過路上都由安澤瀚來開。 等他開熟練了,下個月自己回東北,就可以放心交給他了。 上班還是照常和姜醫生去查房,回到診室沒多久,林芳找了過來。 “張婉出事兒了!” “怎么回事兒?”郭湘急忙問。 “昨天他們科里一個十五六歲的小伙子,輸錯了藥,半夜就死了,他們說是張婉拿錯藥,現在她已經被抓到醫務處去了?!绷址冀辜钡卣f道。 “不會吧,她是個挺謹慎的人,怎么會拿錯藥?”郭湘驚愕,“是什么藥?” “聽說那小伙子得的是腦炎,本來醫囑上寫的是‘甘露醇’,可是輸的卻是‘甲硝唑’,半夜病情突然加重,搶救無效死亡了?!绷址颊f道。 這就是很嚴重的醫療事故了,搞不好畢業都畢不了,張婉還說想讀博呢。 “輸液不是護士的事兒嗎?怎么會是張婉搞錯了?”郭湘問。 一邊和姜醫生說了一聲,和林芳一起下樓。 “可護士說是她拿錯了藥,自己就是把藥框子里藥給病人打上去,不知道藥是錯的。當然說起來護士也有責任,沒有認真核對?!绷址颊f道。 “為什么說是張婉拿的藥?”郭湘繼續問,突然想到昨天自己路過藥房的時候是看見張婉在藥房拿藥,還和一個中年護士吵了起來。 她沒有看到張婉拿什么藥,卻看見了那個護士拿的藥,難道是她? “藥房人本來就少,昨天急診那邊出了事故,人忙得要命藥都供應不過來,有些科室的醫生就讓他們自己去拿藥,所以就出了事兒……”林芳說道。 郭湘點頭,現在還不像后世有電腦記錄,都是靠手寫,然后藥房的人拿單抓藥,拿了的藥就放在一個小的塑料框里,護士就根據這個給病人輸液或是吃藥,搞錯還是有可能的。 昨天他們又是自己去拿的藥,責任自然是由他們自己負,不關藥房人的事兒。 不過那個中年護士……,不會是她故意的吧? 不太可能,這可是一條人命,她不敢這么干。 “現在怎么辦?要是真是張婉,那她的醫學生涯算是毀了?!绷址紦牡卣f道。 她和張婉雖然不是同專業,不過在宿舍住了幾年關系很不錯,后來來了章慧和郭湘,章慧就不提了,和郭湘也是蠻要好的,而且郭湘本來年紀也比她們大,出了事兒還是覺得找她商量比較好。 “先別慌,也許不是她?!惫姘参苛址?,“其實昨天我看見張婉和一個護士在藥房,張婉拿的什么藥我不知道,可是那個護士拿的藥里就有‘甲硝唑’……” 郭湘頓了一下,昨天自己是通過透視看見的,這怎么跟人解釋? “真的?那太好了,你去跟他們說一下?!绷址即笙?,以為找到證人了。 “不過不知道張婉有沒有拿同樣的藥……”郭湘猶豫了一下,想著怎么圓過去。 “我們去問問就知道了?!绷址颊f道。 “等一下,我去一下藥房!”郭湘說道,要先弄清楚自己能不能作證,不然到時候反被說是做假證就不好了。 “去藥房干什么?”林芳不解。 “沒事兒,我很快就回來!”郭湘說了一句,先去藥房正門看了一下,藥房不像后世那樣是透明柜臺,現在的是封閉的,如果沒有透視一般人是看不見里面的。 郭湘看了看這邊上的格局,后面是住院部,她從那個門出去,繞過去看了一下,藥房在那邊是有窗戶的,透過窗子可以看到里面。 郭湘放心了,這下就是說出來也不會留下破綻。 第612章 我是你繼母 郭湘和林芳一起到醫務處,張婉在里面,還有昨天看到的那個中年護士,還有一個醫生站在張婉的身邊,應該是張婉在內科的帶教老師。 另外還有幾個人,應該就是被輸錯藥的患者家屬,幾人眼睛都是紅紅的,兒子養這么大來看病卻送了命誰能不難過? “你們放心,我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醫院會做出賠償,你們先回去,等我們把事情搞清楚就通知你們?!贬t務處的葉主任說道。 “這是我們工作中的失誤,我們決不會抵賴,你們也回去商量一下,我們會盡量滿足你們的要求?!?/br> 幾個家屬小聲說了幾句,便離開了。 賠償肯定是要的,還有罪魁禍首也要找出來,不然他們一定要鬧。 既然醫院態度這么好,也就先回去等消息,再商量一下讓醫院賠多少錢好。 郭湘和林芳在門口讓了一下讓他們出去,好在這時候還沒有專門的醫鬧,不然這事兒不知得鬧多大。 幾個家屬走后,葉主任才看向張婉和她的帶教老師韓醫生。 “韓醫生,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兒?”葉主任說道。 如果是張婉出事兒,她的帶教老師也是有責任的。 “我覺得不是張婉,我開的藥單里明明沒有‘甲硝唑’怎么會拿錯?再說病人的藥也不是她去換的?!表n醫生說道。 邊上的中年護士不服了,“韓醫生,你這樣說是什么意思?那費醫生讓我拿的藥單里也沒有‘甲硝唑’,為什么把我叫過來?” “因為你是我們內科的護士長,輸錯藥你就有責任?!表n醫生說道。 “我是護士長沒錯,可是又不是每個病人的藥都是我換的,也不是我的錯?!弊o士長理直氣壯說道。 “那你憑什么說是我?昨天在藥房和你吵了兩句,你就誣陷我?那個病人又不是我們的病人,我有什么必要多拿一瓶‘甲硝唑’?”張婉紅著眼睛說道。 “那誰知道?也許你是想陷害費醫生呢?”護士長冷笑了一聲,“現在韓醫生和費醫生在競爭主任醫師的位置,誰知道你們會不會故意使壞?” “你胡說!”張婉騰地站了起來,“為了一個主任醫師的位置我們會拿病人的生命來開玩笑?你把我們當什么了?我們是醫生,救死扶傷是我們的責任和義務,當初我們都是發過醫者誓言,豈容你來玷污?” “呵……”護士長冷哼一聲,“誓言,說說而已!” 這時郭湘和林芳走了過去,“葉主任,我可以作證,這位護士長昨天拿了‘甲硝唑’,我都看見了?!?/br> “你胡說,你什么時候看見的?”護士長猛得轉過臉,“當時藥房里就我們倆個人,你根本不在場,你怎么可能看見?” “我當時確實不在藥房里,可是我在外面,我透過玻璃窗看見的。當時我聽到里面有人吵架,聽出是張婉的聲音便不由地看了過去,就看見你們吵了幾句,然后張婉就走開了?!?/br>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