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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幾天幾夜都沒問題?!?/br> 郭湘才想起來張德陽以前還當過兵,“很辛苦吧,以前是不是也參加過搶險救災?” “是啊,經常的事兒,一有災情我們就沖在最前線?!睆埖玛柛锌?,“雖然辛苦,但還是很懷念那段時光。如果不是后來受傷,我也不會退伍?!?/br> “人民不會忘記你們的?!惫纥c頭。 開了一天車,郭湘他們準備休息。 張德陽和顧振東說就睡在駕駛室里,那里空間雖小,但更暖和。 卡車的駕駛室是有兩排的,張德陽橫睡在前面,顧振東睡在后排,勉強還可以睡得下。 顧振南和郭湘就睡在后面車廂里,雖然空,但兩人睡在一起能互相取暖。 郭湘剛躺下,外面傳來敲車窗的聲音,“同志,同志!” 張德陽開窗,“什么事兒?” “是這樣的,剛才送來一批傷員,我們的醫療隊人手不夠,剛才看你們有送藥品過來,想問一下你們是不是有醫生?如果沒有就算了!”來人是剛才那個營地負責人。 郭湘聽到一下坐了起來,掀開車篷,跳了下去,“我是醫生,我跟你過去!” “我也去!”顧振南跟著跳下車,他不放心媳婦。 “那太好了!”負責人很高興,想不到他們中真的有醫生。 兩人隨負責人一起到了醫療帳篷,有很多傷員,醫務人員忙得不可開交。 負責人把郭湘介紹給醫療隊帶隊的隊長,她讓人給郭湘一件白大褂、一個口罩和一副手套,馬上加入工作。 顧振南就在邊上負責搬東西,有時幫忙扶一下傷員。 顧振東和張德陽也跑了過來,他們不會醫術,但至少也可以幫忙抬抬擔架什么的。 醫療隊長杜梅分配好工作看向郭湘,只見她正在給一個傷員沖洗傷口,然后熟練地縫合。 她很驚訝,這應該是很有經驗地大夫。 等郭湘做好手頭的工作,杜梅走了過來。 “小郭,你是哪個醫院的?怎么沒和其他人一起來?”杜梅問道。 郭湘笑了笑,“我不是這邊醫院的,我是京城醫科大學研一的學生?!?/br> “京城醫科大?聽說是要來一批志愿者,他們不是還沒有到嗎?”杜梅驚訝。 “是,我也是正好回鄉探親碰到這事兒,就過來看看?!惫嬲f道。 杜梅點頭,看來這個同學思想境界還是挺高的,“辛苦了!” “沒事兒!”郭湘笑笑。 忙到半夜才把所有傷員都安頓好,郭湘和顧振南回到車廂里休息。 “累了吧?”顧振南把郭湘抱進懷里,輕輕地給她揉肩和背。 “還好!”郭湘打了個哈欠,真有點累了,窩進男人懷里,“你也累一天了,早點睡吧!” “嗯!”顧振南揉著郭湘的腰,她很快就睡著了。 顧振南把她肩頭的被子掖好,以防風跑進來,然后把她緊緊抱進懷里,用自己的身體給她溫暖。 第二天一大早營地就有人起床了,各種聲音響起,營地也漸漸熱鬧起來。 郭湘幾人也起了床,去營地接了點水刷牙洗臉。 營地有人煮了粥,顧振南去要了一些,給幾人就著面包吃起來。 吃完后也投入緊張的工作。 另一邊穆峰帶領的隊伍經過兩天的車程也到了震區中心。 一到大家就投入到搶險救災中。 剛進縣城的時候大家都驚呆了,整個縣城幾乎都成了廢墟,到處是殘垣斷壁,四處是傷者,有人一邊號哭一邊尋找自己的家人。 陳瑜也是第一次見這種場景,心里很不是滋味。 “前進!”穆峰帶著隊伍往前。 他這邊的主要任務是去在各處查看有沒有幸存的人,并把他們救出來。 陳瑜和幾個醫務人員則在一旁,一旦有人救出來馬上給予緊急救助,搶救每一條可能搶救的生命。 工作緊張地進行,這邊陳瑜剛剛給一個傷者包扎了傷口,可是傷者的腿壓斷了,她這邊沒法給他手術,只能先用夾板給他的腳固定,然后要送到醫療基地去才行。 一個小兵跑了過來,“穆隊,那邊軍犬發現了有幸存者,不過氣息似乎有點微弱了,要馬上救出來?!?/br> “我馬上過去!”穆峰應了一聲。 “我跟你一起去!”陳瑜馬上拿上藥箱,“如果可能我可以先給他補一點葡萄糖,讓你們能有多一點時間把他救出來?!?/br> 穆峰點頭,“走吧!” 幾人跑到軍犬發現人的地方,是一座坍塌的房屋,人就壓在里面。 穆峰小心地把外面的東西搬開,軍犬率先跑過去,幾人才發現那人被壓在了一塊墻下。 “快過來幫忙!”穆峰叫了一聲。 那人被壓在一個柜子下,柜子沒有完全塌下來,支撐了一個小空間,但上面有很大一堵墻壓在柜子上,他沒法推動,腿也被壓住了,就這樣過了兩天時間。 沒有水,沒有食物,腿上還在流血,他已經不報希望了,這時候聽到狗叫聲。 “同志,同志,醒醒,別睡,我們來救你了!”陳瑜在一旁叫。 從藥箱里拿出一支葡萄糖針劑,把針取掉,拿著注射器把手伸到墻下面,準備把葡萄糖打進他的嘴里。 葡萄糖注射液也是可以吃的,可以暫時補充一點體力。 這時房間突然又震動起來。 “是余震!”有人大叫。 沒有坍塌的天花開始往下掉。 “小心!”穆峰驚叫,朝陳瑜撲了過去。 第491章 打針 “啊——”陳瑜尖叫一聲。 穆峰撲到她身上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她,天花板砸下來砸到穆峰身上,他“撲”吐出一口血,后墻也倒了下來,連著邊上一個殘破的衣柜一起砸在他的腿上。 “穆隊!”后面的人大驚失色。 “快,再叫幾個人過來幫忙!”邊上的人大叫。 好幾個人沖了過來,急忙清理穆峰身上的東西。 陳瑜被他護在身下,感覺他嘴里的血滴落在自己脖子上,那樣溫熱,可是自己卻不能轉頭,她急得大叫,“穆隊,穆隊……” “我……沒事兒!”穆峰脖子上的青筋暴凸,雙手死死撐在地上,不讓身上的重量壓在陳瑜身上,但腿壓住了他不能動。 “你這樣了還說沒事兒?”陳瑜眼淚簌簌往下掉,“你放下手,我撐得住……” “不行……太重了!”穆峰搖頭。 “你們快點??!”陳瑜大叫,眼淚不住地往下淌。 幾個人七手八腳把穆峰身上的水泥板搬開,再搬走他腿上的墻塊,拉起上面的衣柜。 “??!”穆峰突然慘叫一聲,所有人都嚇到了,不敢動。 陳瑜趁著他身體輕的這一下迅速從他身下爬了出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