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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掌控,不可一世的口吻,鄙夷不屑的眼神,即使是現在,偶爾做夢還是會驚醒。不是不愛的,他款款的深情,隱忍的痛楚,崩潰瘋狂的眼睛,悲涼無力的神情。即使是出逃三年,也揮之不去。三年的時間,其實什么都沒有改變,是時候需要做一個了斷了。他從孟元之的手中接過忘思時,就已經下定決心,在皇帝服下忘思的一刻,他的反應就是心里最真實的聲音。抄手長廊上,他走得極慢極慢。母親,他若是真能夠給我幸福的那個人,你應該也是希望我不會錯過吧。我若能讓他無動于衷的服下忘思,那與他,與我都不是一件壞事吧。然而終究是抵不過,逃不掉。在他要服下忘思的一刻,我出手打掉他的瓶子,幾乎是一種本能,下意識。我不敢相信,我是這么強烈的抗拒被他忘記。這到底是被恨蒙蔽了太久的愛,還是就一直埋藏在我心中被我忽略的愛。一葉障目,不見泰山;兩豆塞耳,不聞雷霆。吳桑禁不住彎下了腰,手扶著靠椅,喃喃道:“我不想忘記,我原來不想你忘記我……”皇帝靠近,輕輕的喚:“吳?!?/br>吳桑抬起頭,看著向他伸過來的手,又順著手,看向手的主人。他的面容異常柔和,雙眸如海,不再是往昔瘋狂的占有和霸道,此刻只帶著沒有底線的包容和深情,道:“沒關系,我都隨你,只要你別悲傷?!?/br>吳桑的手抖得厲害,終于抓住他的,攀附著他站直了,道:“我恨你?!?/br>他點頭,道:“我知道?!?/br>吳??催M他的眼睛里,逼著自己承認,道:“我愛你?!?/br>淚水毫無征兆地從皇帝的眼睛中洶涌而出,他沒有像往常抬頭讓眼淚倒流,他依舊凝視著吳桑,任淚水肆意流淌,笑著道:“我也愛你?!闭f完,又補充道:“非常愛?!?/br>☆、番外之六王御書房內,琺瑯獸嘴里熏香娉娉裊裊,一絲一縷地滲透在空氣中。內侍們垂首而立,斂著眉目。只有一人的嘆氣,一聲接著一聲,一下緊似一下。嘆完了,又偷偷去看皇帝的反應。高位上的皇帝眉頭都沒有動一下,只閱著奏折,把嘆氣聲當絲竹之樂來聽。坐在下面的人無趣了,終于忍不住開口:“皇兄啊,臣弟無聊啊——”“無聊?”皇帝放下手中的奏折,手微微一攤,伶俐的內侍就遞上了另外一本。皇帝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道:“替朕去邊州一趟吧?!?/br>“別別——”六王一聽要去邊州,頓時苦了臉,道:“皇兄,你就饒了臣弟吧,邊州苦寒,臣弟身子弱,風寒剛好,剛剛好?!?/br>“邊州苦寒?”皇帝總算是抬了下眉,看向了自己的六弟,道:“朕怎么覺得六弟以前可是偏愛這苦寒之地?!?/br>六王低了個頭,不說話了。在心中感慨,這吳?;貋砹?,好是好的。起碼皇兄不會整日陰著個臉,到處去尋別人錯了??墒窃瓉砘市中那槭鏁持嗑惯€有揶揄別人的樂趣。這是六王也剛剛發現的。這樂趣是個好樂趣,但是如果自己成了那個被揶揄的對象,就不是個好樂趣了。邊州,邊州,一來一回就三個月了,等自己回來,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又要走了。打死他也不要去的。六王心思一動,覷著皇帝道:“要不,臣弟去看看吳大人在做什么?!?/br>說完作勢就要起來。“站住?!被实坶_口,道:“他在忙,不要去吵他。要么就自己回府去?!?/br>六王終于老實地不動了。他也知道自己平時再忤逆皇帝也不會真罰他,但是牽涉到吳桑,還是聽皇帝話的好。要知道他今天可是有求而來的。可是這么干坐著,又有什么意思呢。。坐在殿下的人只靜了一會,又開始嘆氣,道:“皇兄,臣弟苦哇———”那聲音聽得內侍都雞皮疙瘩一地,倒是皇帝還是鎮定自若。批完了手中的折子,皇帝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對一邊的奉安道:“去看看吳桑好了沒?!毕肓讼胗值溃骸皠e催著他,他若還沒好,先讓他吃點點心墊一墊?!?/br>凌琰年紀見長,吳桑司學已經不大忙了,前段時間跟皇帝說,要不把以前運送奏折的差事也交給他做。以前皇帝是沒有辦法,為了見吳桑,不得不讓他每天早起晚回的,現在人都在自己身邊了,哪里還舍得。于是只說,那邊有了人選,讓吳桑去翰林院修撰。可才修了幾日,吳桑日日回來的遲,總說修撰關系天下士林儒學,不能懈怠。皇帝提了幾次,吳桑沒有表態。皇帝心中暗悔,面上卻不敢再說了,只是悄悄多撥了一些人手過去。吳桑今日回來的比往常要早一些。一進來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六王神采奕奕,雙目放光地看著他。心中不免納悶,不禁將目光投向了皇帝。皇帝看到吳桑,笑了笑,回頭從內侍的手中接過濕毛巾,替吳桑擦拭。這雙手十指修長,圓潤的指甲泛著粉色的光澤,如精心雕琢出來的玉石。皇帝忍下想要低頭去吻的沖動,只一根一根指頭的擦拭。吳桑立在一旁任皇帝動作,被六王的灼灼目光看得不太自在,問道:“六王怎么了?”皇帝開口,道:“別理他,不過是讓寧思修去一趟江州欽查堤壩而已?!?/br>六王嘆氣了一個下午,嗓子竟然還沒有啞,道:“皇兄好福氣啊,摟著意中人,不用體會相思苦啊?!?/br>幽幽的語氣,如同深閨中的怨婦一般。吳桑覺得國事為大,江州去年洪澇死了不少人,于是也寬慰道:“江州來回大概半月光景,六王忍忍也就過去了?!?/br>六王聽到吳桑也這么說,忍不住怪叫一聲,道:“小桑,小桑,你怎么和皇兄一樣狠啊。本王記得你以前可是對本王比對皇兄要親厚得多啊?!?/br>皇帝拉著吳桑往側殿走。內侍已經將菜肴擺上了桌子。六王也大喇喇地入了坐,看了兩人半晌,道:“左右不過無事,小桑,你也不要去修那些破書了,不如出宮陪本王玩幾天?”皇帝掃了六王一眼,起身給吳桑盛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