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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道:“總覺得好像還有一件很重要的東西忘記了,我只記得前面的……”“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皇帝突兀的打斷了吳桑的話,又感覺冒失,補充道:“你可能在跌落懸崖的時候,碰到了頭,所以想不起來,這樣越想越傷腦?!?/br>吳桑點頭,放棄了回憶,道:“師娘也是這么說的,以前每次想得時候,頭就痛得厲害,現在很少想就不大會痛?!?/br>“那就以后也不要想了,既然是上天決定讓你忘記過去的種種,你又何必勉強自己呢?”“嗯?!眳巧4浇且粨P,形成優美的弧度,道:“是啊,現在中了進士,也算是為以前的自己償了夙愿吧?!?/br>“那你娶妻生子的事情……”“還不行!”吳桑搖頭,肯定地道:“師兄說了,長幼有序,他還沒有成親呢,讓我趕在他前頭,他不樂意?!?/br>“哦?!被实坶L長的舒了口氣,終于放心下來。“吳桑,跟朕聊聊,你這幾年都在做什么?”皇帝調整了姿勢,往吳桑的身邊靠近了一些,手至始至終都是握著吳桑的臂彎。其實皇帝之前已經讓盤虎把吳桑的師父、師母都調查清楚了,不過他更想的是從吳桑的嘴中說出來。吳桑道:“我師娘是江湖上很有名的藥師,人們都稱她為回魂圣手煙云水。陛下深在皇宮,對江湖之事可能不太了解。聽我師兄說,經過我師娘的手治愈的疑難雜癥沒有八百也有上千了,以前有一個人江湖人士中了五花十草毒,要對應的配出十種解毒的方子……”皇帝一邊留心聽著吳桑的述說,一邊貪婪地注視著身邊人的容顏。他時而微笑,時而皺眉,興起時還配上了動作,這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皇帝都視若珍寶一般小心翼翼地收藏,等吳桑走了之后,慢慢品味。吳桑講話的興致很高,五年的光陰,他幾乎是一點一滴都講述給皇帝聽。雖然他和他師兄的交好,是皇帝不大樂見的。但是皇帝心里的欣喜占了大部分,從吳桑愿意跟他講述自己也說不清楚的身世之時,他知道吳桑的心門已經對自己緩緩打開,允許自己往里面邁進了小小一步。不知講了多久,吳桑突然哎呦一聲,抬頭看了看房間里的更漏,慌忙起身,道:“陛下,臣該走了?!?/br>“啊,這么快就走了,你剛剛還沒有講完呢?!被实壅硎軈巧ky得的敞開心扉,兩人坐得這么親近,不舍得讓他這么快就走。“陛下,臣要趕著回去了?!眳巧S悬c為難的開口。“哦,你師兄在等你?”“不是,臣要回官署去,萬一有人送折子過來,臣不在,那些大臣又要白跑一趟了?!?/br>“中侍沒有給你配侍官嗎?”“配了。只是奏折是大事,交與侍官,臣始終覺得不妥,還是親為比較放心?!?/br>吳桑這么一說,皇帝也不好再挽留他。皇帝送吳桑到門口。昨夜落雪,今天太陽一出,天氣就顯得格外冷。皇帝其實很舍不得讓吳桑這么每天風雪里來去,可是吳桑不來,他又找不出更好的理由來名正言順的親近他。皇帝看著吳桑只穿著灰色的夾袍,就皺眉對一旁的內侍道:“去把朕那件石青色的狐裘取過來?!?/br>內侍回房取來,皇帝接過,又披在吳桑的身上,親自幫他把領口系上,道:“外面天冷,穿上狐裘暖和些?!?/br>這回吳桑倒沒有推脫,只沖著皇帝一笑,道:“臣謝陛下恩賞?!?/br>☆、第32章第二天,當吳桑又呆在門下省等奏折的時候,侍中就過來了,給吳桑交代了其他事情,并要求從今以后,奏折直接讓侍官收起即可。侍中說得振振有詞,我朝之官員,食君之俸祿,哪有終日只坐等一事。吳桑覺得侍中說得有理,便將奏折一事交給侍官,自己去做侍中交代的事情了??墒鞘虑樽鐾炅?,中侍就不再給他交代其他事情了,害得他覺得自己坐得都不自在。這樣的后果,導致的是他每日送奏折之后,逗留在皇帝身邊的時間漸長。皇帝的花樣也多,今日帶吳桑去看石玉皎的畫,明日又得了珍奇的東西要和吳桑一起賞玩。吳桑覺得自己簡直就成了史書中要被臭罵的弄臣了。吳桑不止一次的進諫和暗示,陛下該處理國事了,該批改奏折了。皇帝不以為然,道,朕晚上有的是時間。吳桑心中納悶,這晚上不是應該安排給后宮的妃嬪嗎。不過這是宮闈秘事,吳桑也不好意思去問了。很快的,吳桑這么輕松歡快的生活就惹人羨慕妒忌恨了(哈哈,時髦一下)。朔日,朝議。在皇帝頒布了一系列的政令和旨意之后,奉安揚聲道,有事啟奏,無事退朝。御史臺御史袁剛正一正衣冠出列,道:“臣有本啟奏?!?/br>奉安抬頭看了一眼皇帝,道:“奏?!?/br>“門下省左侍郎吳桑以燭火烤漆印,私閱兵部奏折?!?/br>此話一出,大殿嘩然,百司奏議考課都是蓋上漆印呈帝王閱覽的,奏議中屬兵部奏折最是機密,身為門下省左侍郎竟然私下閱覽兵部議事,此罪處極刑都不為過。坐在高位上的皇帝,被十二道白玉珠旒遮著,看不清表情,只開口道:“宣吳桑?!?/br>朝議之時,吳桑作為從四品官員,是站在殿外候等,以備陛下一時察問的。所以外面的內侍一傳喚,吳桑很快就入殿了。吳桑跪拜禮畢,皇帝問:“吳桑,你可曾以燭火烤漆印閱過奏折?”吳桑略一沉思,就很快承認道:“回陛下,臣確實用火烤過漆印。不過臣從未私閱過奏折……”“不是為了私閱奏折,那你為何火烤漆???”袁剛發問道。袁剛為人剛正,不畏權貴,在先皇后最得勢之時,他也多次當殿彈劾其母家親系。吳桑道:“臣那日將奏折呈送陛下時,發現其中一份漆印硬化脫落。臣擔心重新蓋印,會趕不上時辰,所以自作主張把漆印放在燭火上烤軟了,重新蓋上?!?/br>皇帝欠一欠身,道:“吳桑,是誰的折子?”吳桑猶豫,答道:“是驃騎將軍丹宏心的?!?/br>“傳驃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