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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對著齊湉道。想起他方才想著出宮的事情,也許就跟這些遭罪有關,心中多了幾分憐惜,言語中自己都不察覺帶了柔情。“不用了,傷在里面,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多謝陛下關心?!?/br>龍鳳燭,暖熏爐,玉樹瓊枝相偎傍。皇帝的腦中突然冒出了艷詞??磥砜慈?,怎么都是不應景的,陛下決定忽略這種不適感。看著齊湉還是安靜的躺著,皺了皺眉頭,道:“還是不能出來?”自從教導后的第一夜開始,每次的床第之間,齊湉得不到任何的快樂。因為齊湉的身下從未抬頭過,一直是安靜地趴在草叢中,不管是激烈的,還是溫柔的,它仿佛是老僧入定般,物我兩忘了。齊湉搖頭,身上的斑斑紅點,證明他是如何被陛下疼愛過。那雙微微上挑的丹鳳眼,皇帝記得在壽宴上,齊湉對著他母親說話的時候,仿佛是帶著流光一般,晃著陛下的眼睛。此刻卻空洞的望著床帳,透著悲涼,這悲涼仿佛是更漏一般,一點一點滴在陛下的心頭。皇帝想起,剛開始的時候,齊湉是有感覺的,還曾經是求著要出來的。莫非是自己那日玩得過火了?現在每次自己盡興了,看著身邊不能疏解的人,皇帝的心中總覺得有些不安,生出幾分莫名其妙的孤獨感,搞得自己的心情都沉重了。得治治齊湉這毛病?;实巯露Q心,為了他,也為了自己。齊湉是知道原因的。為了逼他就范,萬全曾經給他服過藥,讓他慢慢地深陷其中,在他漸入佳境時,冰冷的針頭毫不留情的扎入前端,然后是同樣冰冷的眼神,冰冷的口吻道:“不是給你享受的,好好動你的后面!”一陣一陣的刺痛從身下傳來,如果他做得好一些,刺痛可以間隔長一些,如果他做得不好,刺痛就會頻繁起來。當然,大部分的時間,刺痛是又密又急的襲來,讓齊湉弓著背,打著哆嗦的。這樣的次數多了,幾乎本能的是不舉了。有幾次,他忍不住想要告訴皇帝原因,但是轉念一想,萬全在他身上施行種種,還不是為了將自己打造成供他取樂的玩具。想起這點,齊湉到嘴的話又打溜的回到肚子里去了。況且如今看著皇帝很苦惱的樣子,齊湉覺得心中有幾分快意。只是他自己該怎么辦?等他以后出了宮,父親兌現那個承諾的時候,自己應該怎么辦。這樣的殘軀,讓他又如何面對。一陣異常的溫熱襲向齊湉的身下。齊湉本能的想躲,被敏捷的皇帝用手按住了。齊湉抬頭,看著皇帝埋首的位置,驚叫:“陛下,這樣不行!”皇帝沒有理他,按著扭來扭去,試圖逃離的齊湉,不讓他亂用。皇帝沒有替人干過這種事情,但是畢竟被那些技巧高超的男女侍奉過,怎么樣可以讓人舒服還是知道的。漸漸地,身下的人不再掙扎了,呼吸開始變得粗重。皇帝感覺到小東西似乎開始不那么安分守己了,露出個小小的腦袋,有些興奮,有些畏縮,似乎一旦有風吹草動,就準備逃回去。皇帝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一只手撫摸著齊湉的身體,滑到后背,停在某處。在皇帝的安撫下,小東西似乎覺得安全感更強了,又出來了一些。齊湉覺得腦中白光一閃,如閃電般襲來,全身忍不住痙攣,酥麻的感覺從腦中傳達至全身的各個部位。皇帝的臉出現在齊湉的眼前,慣常冷毅的臉,此刻帶著孩子般得意的笑,道:“朕厲害吧,治好你了?!?/br>齊湉起身的時候,皇帝已經睡著。他收拾著衣物穿戴完畢,然后走出了寢殿。奉安站在寢殿的外側,看到齊湉走出來,迎上前道:“齊公子?!?/br>齊湉站在原地,道:“奉總管還是叫我齊湉吧,公子,齊湉擔不起?!?/br>奉安看著這張臉,在燭光下,一半在明處,一半在暗處。開口道:“齊公子不必和老奴客氣,你本就是齊將軍家的小公子,叫你一句齊公子是老奴的本分?!?/br>齊湉抬頭,不接著奉安的話,只道:“奉總管有何吩咐?”深夜能得皇帝的親信如此候等,齊湉知道必是有話要和自己說的。奉安道:“老奴知道現下是委屈公子了?!狈畎餐鶅鹊羁戳丝?,壓著聲音道:“陛下到底年輕,行事難免沒有顧慮周全,還請公子多擔待一些。陛下心里是疼公子的?!?/br>齊湉笑了,道:“奉總管對陛下的忠心是如日月皎皎,陛下對齊湉的疼愛,齊湉也銘記在心上?!?/br>奉安看著他的笑,只覺似殿外開放的臘梅,又美又冷,不知道自己的話他聽進去了幾分,只得道:“外面天冷,還是請齊公子去隔壁沐浴了再回去?!?/br>以男身侍君,前后行事諸有不便,沐浴是開始和結束必走的程序。齊湉道:“多謝公公,西郊別院不過幾步路,不要污了陛下的廡房?!?/br>萬全一路引著齊湉往回走。走到門口,齊湉停了下來,問道:“萬公公,明天幾時開始?”萬全低著頭,道:“公子什么時候醒了什么時候過來即可?!?/br>齊湉進了別院,候在門口的小準子已經坐在門坎上打著瞌睡。穿著厚厚的棉衣,整個人縮成一團。齊湉輕手輕腳的進門。小準子一個瞌睡,頭往下一點,就醒了,揉了揉眼睛,看清楚前面的人,道:“公子回來啦?!?/br>一邊說,一邊往屋走,道:“熱水已經燒好了?!?/br>手一伸到水里去試溫度,小臉又垮了下來,道:“怎么都涼了啊。奴才再去燒?!?/br>齊湉手指一探,還有溫度,只是不是熱水罷了。拉著小準子道:“不用了,還熱著呢?!?/br>小準子搖著頭道:“公子風寒才好,不能馬虎了?!?/br>齊湉只覺得心頭一暖,一句話抵得上一桶的熱水,道:“等你燒來了,天都要亮了,就這樣吧。幫我去拿毛巾和換洗的衣物?!?/br>小準子拿著毛巾衣物進來的時候,齊湉已經躺在木桶里了。小準子把衣物一件一件抖平,擱在屏風上,手中拿著毛巾準備給齊湉清洗。“小準子,你入宮前叫什么名字?”齊湉閉著眼睛,頭擱在木桶的邊沿上,問道。“奴才哪有什么名字啊,以前家里排行老四,村里人就小四小四的叫,后來凈了身入宮,才賞了一個準字?!?/br>“這個準字不好聽,不如叫奉寧的好?!?/br>小準子哎呦了一聲,笑著道:“公子,你以為我們當太監的都這么有福氣,可以有姓有名的啊,奉、萬、高、庸,是有頭有臉的公公才有資格擁有的姓氏,奉是賜給各府總管的,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