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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產生了一種難以啟齒的感覺。“唔……別……你放我下來……”“乖,別亂動,我們到床上去?!瘪T霖喘著粗氣,幾個跨步就來到了床邊。他將劉其元小心翼翼地放倒在床上,接著整個人毫不含糊地又壓了上來,動作輕柔地討好,劉其元的身體終于適應,甚至開始激動地配合起來。忘情之時,馮霖將手指伸進了劉其元微張的唇瓣,翻攪著軟糯的舌尖,低沉的聲音響起:“小元……喜歡嗎?”劉其元早就神志不清,只能追隨本能,嘴巴不能閉攏,含含糊糊地回答:“嗯……”“小元,喊我的名字?!眲⑵湓@時哪里叫得出來,馮霖放開了手指,停下了動作,接著誘哄,“乖,我想聽你叫我,告訴我,你喜歡誰?”劉其元難耐地扭動著身體,好不容易才集中了精神:“馮霖……唔……別這樣……快點……”這聲音誘人得不像樣子,馮霖再也忍不住,瘋狂地律動了起來……不知過了多久,劉其元迷迷糊糊間聽到馮霖的問題。“這是什么?”他從失神中緩了過來,循著聲音望去,那是一條藏青色的針織圍巾,掛在門背后的衣架上。晚上馮霖的注意力一直在劉其元身上,并沒有注意,早上躺在床上這么一看,雖然不是很顯眼,還是認了出來。劉其元整張臉瞬間布滿了可疑的紅暈,剛才辦事的時候倒是大方主動,這會兒卻反倒扭捏起來。“什么什么,沒有什么,你快起來,這都幾點了?!币贿叺椭^,一邊推搡著馮霖。馮霖當然不會讓他這么輕易糊弄過去,起身把圍巾摘了下來,拿到了他面前。“保存地這么好,怎么從沒見你戴過?”算算時間,這條圍巾放在衣架上也有一年了,劉其元清晰地記得去年除夕的晚上,那么多人一起為新年倒數,煙花在頭頂炸開,馮霖除下自己得圍巾繞在他脖子上的情景。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有那么多次機會,都沒有將它還回去。一開始也許是忘記,后來卻漸漸舍不得,每每看到它就想起那天在寒冷里的那絲溫暖,讓他念念不忘。劉其元一想到這些,在馮霖面前更加覺得不好意思:“這么丑的圍巾,戴它干嘛……”馮霖收了手:“既然你那么嫌棄,那還是還給我吧?!?/br>劉其元一把搶過,圍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理直氣壯地說:“給我了那就是我的東西,你怎么好意思再要回去?!?/br>馮霖也不好再逗他,笑著接過手把圍巾理好,心里不知是什么感覺,強迫自己不去想以前的那些事,拉著劉其元起床,又親自為他挑了一件姜黃色的毛衣和軍綠色的長款羽絨服:“來,把衣服穿上再圍也不遲,沒人和你搶?!?/br>劉其元知道又被他耍了,瞪了一眼,心安理得地享受著對方的穿衣服務。兩人在家里也沒事可做,案子的事恐怕暫時不用他們cao心,馮霖原本呆在這除了一起想辦法之外,也是為了保護劉其元的安全,現在他卻什么都不想去想,只想好好度過這幾天。時間將近中午,馮霖又開始準備兩人的午餐,還好他家冰箱里食材充足,夠兩個人再吃上幾天。劉其元見雪停了便跑到院子里玩雪,馮霖見他那么開心也就隨他去了。不多時,飯菜就準備好了,都是很簡單的菜色,本來他會的也不多,食材有限,只能有什么就做什么了。馮霖正要將湯端出,突然聽到劉其元的驚呼。他心里一跳,忙放下手上的東西跑了過去。院子里赫然出現了不少人,個個兇神惡煞,正把劉其元團團圍住,當中那人一手緊緊捂住劉其元的嘴巴,另一只手上拿著一把水果刀。馮霖的心快要跳胸口,是他太大意了,竟將劉其元一個人留在院子里,這不是引狼入室嗎,這些人一看就是黑道的,不知是受誰指使,現在情勢未明,居然敢正大光明來傷人。劉其元也看見了他,嘴巴被捂住發不出聲,只能瞪大了眼睛示意他離開,可惜已經晚了。兩邊幾乎是一觸即發,馮霖掄起靠在墻邊的棍子就沖了過來,還好他以前跟著他爸練過幾年,對付劉其元的時候還算輕松,可現在面對的是一幫刀口上討生活的人,好在他們輕敵,讓他打了個措手不及,很快來到了劉其元身邊。對方身上有武器,馮霖還是吃了虧,胸前不小心挨了一刀,劉其元也急了,手肘狠狠向后撞去,踩住了對方的腳,終于掙脫開了那人的控制,奔到馮霖身邊。“你還好吧,痛不痛?傷得深嗎?我們報警吧……”劉其元扶住馮霖,看他胸口的棉衣上暈染開的一灘血跡,不知如何是好。馮霖又一腳踢開幾個人,捂住自己的傷口,喘了口氣說:“我拖住他們,你先離開這里去報警?!?/br>劉其元這時候怎么肯走掉,馮霖想要推開他,又怕他被別人傷到,看這情形再晚點他們就一個都跑不掉了。混戰中,馮霖只好拉著劉其元向門口沖去,其余近十人不停阻撓他們,一群人漸漸從屋門口打到了家門口。馮霖和劉其元身上多多少少都受了傷,劉其元替馮霖擋了一刀傷到了手臂,幸好他們身上帶的武器不多,明顯是想生擒,否則恐怕他們兩個現在已經被橫著抬出去了。隨著時間的推移,力氣在漸漸流失,馮霖一邊要保護劉其元,一邊要應付不停撲過來的對手,已經越來越吃力。眼見劉其元也受了傷,心里不禁發起狠來,熱身了這么久格斗技能漸漸熟悉,一個勾拳打在了對面攻擊劉其元的人的臉上,過肩摔又把身后偷襲的人解決。一番爆發以后體力也走到了盡頭,接下來的動作卻越來越緩慢。不知纏斗了多久,馮霖覺得天旋地轉,視線越來越模糊,身上挨打也越來越多,他漸漸伸不出拳頭,只能緊緊抱住劉其元,用身體護住他。劉其元不停掙扎嘶吼,卻掙脫不開,只能眼睜睜看著包圍圈越來越小,最后他放棄了反抗,馮霖也在此刻失去了意識……再次醒來的時候,頭頂是慘白的天花板,馮霖很快發現自己并沒有被關在什么不見天日的隱秘的倉庫里,而是躺在一件病房里,被包扎過的傷口隱隱傳來痛覺,身上的每一塊骨頭和每一寸肌rou都在叫囂著罷工,他掙扎了一下又無奈地躺平。他獲救了,可是劉其元在哪里?為什么沒在他身邊?到底發生了什么?病房被推開的那一刻,答案很快被揭曉。那個熟悉的高大的身軀緩緩走了進來,臉上永遠是一副嚴肅到令人心驚的表情,腳步沉穩,見他醒來一點也不吃驚,沉默地坐在床邊,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緊緊盯著他,就像鷹隼盯著獵物,馮霖一瞬間繃緊了身體。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