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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紓只覺又疼又癢,血rou像是自行從中剝開,又重新長出新的出來,其過程大概可以和聯邦新推出的痛感十倍體驗相媲美,偏偏AKIL還不肯給他屏蔽痛覺,說什么這樣更身臨其境,對完成任務有一定幫助哦~暈過去之前,他就牢牢地記住了一件事。回去后一定要跟投訴部門投訴它??!一定?。?!第39章“欸,你這送到哪去?”“姑姑,這是令妃娘娘吩咐送往三清院的糕點?!?/br>“三清院?你沒聽錯?這三清院在宮里頭鮮少人提起,令妃娘娘跟里面那位也沒什么交集,你可得想清楚了?!?/br>“??!這…姑姑我,我是新來的……我不知道啊……”“給我吧,毛手毛腳的,今天根基大典,宮里忙得很,你回去幫忙,小心別誤了時辰?!?/br>“是……”院外之人似乎并沒有要進來的意思,駐足片刻后也跟著離開了。聽到院門外那兩個宮女說的話,正在擦拭身體的江紓動作一頓。AKIL適時地跳出來播報:“?!亚樘崾?,根基大典在即,請宿主立刻前往?!?/br>根基大典乃是五宗修士用來收徒用的,皇親國戚每年都會舉辦一次,普通老百姓則每兩年一次。此界被劃分為四洲,凡人由五國管轄,修士則由五宗統治,分別是劍宗、氣宗、佛宗、真女宗、歸玄宗。五國與五宗相互交好,為的是防止魔教肆意妄為,趁機擾亂凡人秩序,二是可以給宗門輸入新鮮血液。此番輪到來溍國舉辦根基大典的是佛宗,這是江紓唯一能接近男主的機會,不然要等下一次,就得是五年后了。在原著里,原主也是看中了這次翻身的機會,偷偷溜去根基大典,測出金火雙系靈根,才得以前往佛宗。“既然要風風光光一把,總得有件好看的行頭穿吧?”洗筋伐髓后原本的衣服就穿不下了,原主的衣服都是六歲住進三清院時一并帶過來的,先前的身材確實合適,而如今他拔高不少,不再面色如菜,反倒眉清目秀,肌膚白凈如雪,將原主原先的容貌顯露了出來。AKIL:“好的宿主,普通錦緞一件一個聯邦幣,請問您是信用付還是草唄?”江紓:“…???”AKIL:“不好意思,實物類輔助需要開啟商城購買哦?!?/br>江紓無語凝噎:“你跟系統播報有什么區別?!?/br>AKIL:“友情提示,金手指您已經用了哦?!?/br>…這強買強賣用得可還行。江紓無奈扶額:“所以呢,除了顏值加持,還有什么用?”AKIL沒有正面回答,只微微一笑道:“你以后就知道了?!?/br>“行吧?!苯偤敛辉谝獾氐?,反正有沒有金手指,他都無所謂。將那件寶貴的白色長袍穿上后,江紓便踏出三清院,向沐和殿走去。因為原主從未出過后宮,對前朝地形不熟悉,江紓找了幾個宮女問路,那些宮女看他長得明眸皓齒的樣子,以為是哪宮的小皇子迷路了,就好心帶著他來到沐和殿。一進沐和殿,江紓就感覺有幾道視線落在了身上,殿內安靜無比,皇子們相繼站在兩旁,殿中央擺放著一顆測靈石,三個僧人就站在測靈石后。皇帝顯然對這個后來才到的皇子很是不滿,但礙于佛宗的人在場,并沒有直接厲聲詢問,而是向旁邊的太監問道:“哪個宮的?”盡管吳公公閱人無數,一時間還真答不上來,支支吾吾地想著對策,而就在此時,卻聽到那身披雪白僧袍的領頭弟子,對著剛進來的少年伸出白玉之手,道:“你來?!?/br>那領頭弟子長相出眾,氣質清雅絕塵,目若朗星,宛若仙人之姿,他的嘴邊似乎永遠掛著一抹淺笑,令人如沐春風。見到此人,江紓一愣,走上前作揖,口中微澀道:“大師?!?/br>男主怎會在這里?他收到的資料顯示,不管前世今生原主跟男主的第一次相遇都是在進了佛宗之后??!難道是來試探他有沒有重生的?他趕緊聯系上AKIL,【你給我的資料是不是出錯了?男主怎么會現在就出場?】【這種界面本身就是不穩固的,任何情況都有可能發生,為了應對這種特殊情況,才會需要你們的應急能力呀】行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反正男主再等不急,也不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弄死他。江紓這般想著,便抬眸看他。男主確實生得好看,雖是沒了三千絲,但長相出挑,眉宇間似帶有淺淡的疏離與溫雅,深色的鳳眼之下,點綴著一顆淚痣,一抬眼,便能使眾生為之傾倒,可又帶著不食人間煙火的出塵之氣,妖而不艷。江紓怔愣地看著他走到面前,伸出那羊脂白玉般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手腕,冰涼的觸感一下子就讓他清醒了。從表面上看男主只是輕輕一握,只有江紓自己知道,他根本掙不脫,再看那俊逸非凡的臉,已是沒了心思,在心底默默地腹誹了一句……妖僧。男主將他牽到測靈石前,眾人這才明白他的意圖,四皇子燕韶大驚失色,立即竄出人群直直跪下,聲色俱厲喊道:“大師不可!”“燕韶,休得無禮?!被实垭m是偏愛燕韶,但更怕得罪修士。沒曾想燕韶直接無視皇帝的訓斥,再次開口道:“大師,這人不是皇子,他不配!”“荒唐!”皇帝滿臉怒容,抬起手指著燕韶厲聲斥責:“是朕平時太寵你了?!敢隨意說這種糊涂話!”“兒臣不敢欺瞞父皇!若是不信,在場的每一位皇子都能證明!”燕韶重重扣了個響頭,這不死不休的氣勢確實唬住了皇帝,他掃一眼眾人,那些平時跟燕韶交好的皇子紛紛點頭,再想起先前吳昌德那含糊其辭的樣子……若讓這進佛宗的機會落到他人頭上……皇帝眉頭緊鎖,隱隱有擔憂之色。就在他準備委婉地向佛宗修士表述放棄這名少年的意愿時,一道清脆的聲音打破了這劍拔弩張的氛圍。“父皇?!?/br>皇帝朝聲源看去,說話的正是這名少年,他仰著頭,眼里的孺慕之情溢于言表,黑褐色的眼眸深深地望著皇帝:“兒臣是燕清?!?/br>此話一出,首當其沖提出質疑的仍是燕韶:“你胡說!燕清長什么樣我比你更清楚,父皇,別被這jian詐小人給騙了!”他瞪視著江紓,面上擺出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心里則是不屑極了——裝誰不好非要裝那小子,真當他是瞎子不成?皇帝并未表態,擰緊眉頭稍加思索,他對‘燕清’這個名字是有點印象的,只是一時想不起來是哪個宮的。站在他旁邊一向機靈的吳昌德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