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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生來的是兩對情侶,他的潛在威脅者只有封恰——這晚她果然來問肖鐸關于職業發展的問題了,而鐘蘧對風險投資幾乎可以說一無所知,以及一位攝影師——兆南之,男,很高,身材很好,五官不驚艷但是耐看,長發在腦后胡亂綁了一個辮子,顯出些落拓的藝術氣息。鐘蘧心酸地想,既要防女人,又要防男人。“呵?!辩娹驹谛睦镌诵よI的小人八百針,把他也設置成了微信置頂,改了備注:老混蛋。*第二天,六輛清一色的豐田霸道排成一字,從仁多鄉出發,前往措勤。徐姐她們的司機李師傅年紀最大,經驗最足,打頭陣,攝影師和大學生們在中間,最后是憨哥和自駕來的封家三口。鐘蘧完全忘記了昨晚有多不想跟車隊走,他拼命從車窗里探出半個身體,大聲嚎叫,“出發嘍!”心里充滿了車隊征服阿里的豪情。前方居然也有幾人回應他:“出發嘍!”好像是兆南之和大學生們。肖鐸:“……”他拉住鐘蘧的褲腰帶把他拎回了車子里。鐘蘧往后跌回座位,半道卻突然感覺屁股被摸了一把。“???老流氓?。?!”鐘蘧壓著聲音喊,回身卻看到肖鐸似笑非笑地抱胸坐在座位上,十分清白的模樣。難道是幻覺?難道是我太想被摸屁股了嗎?鐘蘧崩潰地想,伸手捂了捂屁股。肖鐸笑,他的手伸了過來,鐘蘧瞪著他的手,用目光表達著“干什么呢,老流氓?”肖鐸抓住他的手,按在了自己大腿上。鐘蘧下意識瞥了憨哥一眼,把手往回收了收,沒收動,只好輕咳一聲,往肖鐸身邊坐了一些,看看天,看看地。*車子啟動了,憨哥或許真是個烏鴉精轉世,這一天可謂一波三折,時刻在翻車邊緣試探。剛開出仁多鄉不久,車隊就遭遇了一條河,那是草原上的水流匯聚而成的,地圖上自然沒有,去年或明年也不一定有,今年這河橫跨了草原,繞不過去。淌過河是非常需要司機技巧的,車在水里打滑、熄火都非常危險,特別是在這個位置,連拖車隊都聯系不到。李師傅藝高膽大,下車看了看河水的深度,選了一段相對平坦、寬闊,水位較淺的地方,率先下水,那水位就差一點點就到排氣口,車兩邊濺起好大水花。“危險的很?!焙└缭诤竺婵吹们宄?,這個水位的容錯率非常低,好在后面四輛也都是跑了有些年頭的司機,接連順利通過了,肖鐸連車窗都沒拉,鐘蘧一邊隨著車身搖晃一邊喊“啊——爽——”被肖鐸笑著攬在懷里。憨哥開到了對岸,回身看封父過河,遠程指導著:“掛低檔!慢速過!”然而到河中心的位置,封父的車輪一個打滑,車輪陷入了砂石,車子在河中心咆哮著,濺起一片水花,再難往前一步。憨哥趕緊下車涉水往封父身邊跑,“穩住,穩住,別熄火!”然后經驗豐富地往封父車輪底下扔石塊,“有一下抓住就出來了,”補到第四塊石頭的時候,四驅車終于找到著力點,往前一猛沖,沖過了危險水深。鐘蘧一直趴在車窗看,見封父把車開過河了,也長舒一口氣,但回過頭想又覺得可惜,本來就可以把封恰留在仁多鄉了呢。鐘蘧轉了一圈嘴,蔫壞地腹誹了一句“可惜了?!?/br>肖鐸一聽,挑了挑眉。他往身后掃了一眼,憨哥還在幫封父檢查車子,于是直接往鐘蘧方向一俯身,堵住了鐘蘧口不對心的嘴。鐘蘧嚇了一跳,想逃卻被車門阻擋,被肖鐸牢牢禁錮在座位上,在肖鐸的強勢下被迫張開了嘴。好一會肖鐸才起身,他的大拇指十分情//色地擦過鐘蘧濕潤的嘴角,停在他的飽滿的唇珠上,捻了捻,瞇著眼教訓,“幸災樂禍?”鐘蘧臉有些微微地紅,嘴上還皮:“……我不是,我沒有?!?/br>肖鐸笑著坐回座位。憨哥也回來了,在駕駛座換著鞋子,隨意掃了一眼后視鏡。憨哥:“……”看看鐘蘧這紅腫的嘴和這小媳婦的樣子,禽獸啊。憨哥苦澀地發動了車子。*再往前開,車隊開始翻越雪山,前途后路都在白茫茫一片,只有埡口的經幡被壓在雪下,成為世界唯一的色彩。天上還在飄著雪,整個世界呈現一種空靈、純凈的蒼茫,簡直美到心尖打顫,攝影師們紛紛要求下車開始拍攝。于是六輛車都在埡口停下,除了一車攝影師,李師傅、肖鐸、封恰也都是攝影好手,眾人四散開來,各自取景。肖鐸還是一如既往地拍景和鐘蘧,他指揮鐘蘧,“你自己自在點玩雪就行,或者站到經幡邊上,都行?!?/br>經幡邊上有別的攝影師在取景,鐘蘧好不意思過去,想了想,鐘蘧猛地一個往后起跳,一屁股扎在了雪里,“哈哈哈哈哈,”他半個身體陷在雪里,看著肖鐸笑。肖鐸:“……”“這笑太好了?!鄙磉厒鱽硪粋€清朗的男聲,是兆南之在剛才抓拍了鐘蘧的笑容。鐘蘧今天穿著肖鐸的黑色羽絨服,圍了一塊紅色的圍巾,顯得整個人非常白,像是一片脆弱的瓷,而他長長了的頭發,彎成月牙的眼睛,上揚的嘴角,凍紅的鼻尖,又讓少年顯得元氣和紅潤,在兆南之的相機里顯出一種超越了性別的漂亮。兆南之夸完這一句就繼續拍照去了。鐘蘧摸了摸鼻尖站起來,肖鐸正瞇著眼看他,鐘蘧無端有點想逃,正好另一邊兆南之又喊了一句“有狼!”鐘蘧馬不停蹄向他跑去,“哪里?哪里有狼?”兆南之讓鐘蘧站到鏡頭前,放大的畫面里,是一只雪白的犬科動物,雪狼可以長到兩米長,威風堂堂的,而因為距離遙遠,在鏡頭里只顯得這種動物身型十分漂亮,雪白的皮毛顯出一些優雅。兆南之危言聳聽:“狼是群居動物,我們看到了這一只,現在應該正在群狼環伺之中?!?/br>被他一聲喊吸引來的人們都下意識聚攏在一處,四下觀察起來。李師傅安慰大家,“別怕,別怕,我們這么多人它們不敢下來?!?/br>大家也確實沒觀察到其他雪狼,又放松下來,大學生車里的一位男生趁機往天上扔了一大塊雪,兜了聚在一起的大家滿身,大家就嘻嘻哈哈打起雪仗來。一片混亂里,鐘蘧先是無差別攻擊了站得近的兆南之、李師傅、憨哥等人,結果被群起而攻之,脖子里進了一圈雪,他開始一邊躲一邊找爸爸告狀:“肖哥,肖哥,救命救命!他們群毆我!”結果他定睛一看,肖鐸正在跟封恰打雪仗???“老混蛋?。?!”鐘蘧再也顧不得其他人,走近肖鐸就是一個雪球砸在他腦門上。肖鐸簡直無奈,封恰突然出現的時候,他正要往鐘蘧方向走過去,但封恰顯然沒有留意到他們之間的對話,少女好不容易拋開了女孩子的羞澀,想要在混亂里跟肖鐸多些互動,當下一邊笑著,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