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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眼……我好害怕……瑾感到自己的眼角有點濕潤。他很害怕,怕自己會哭出來。瑾被男人拉著的手已經被冷汗浸濕,男人似乎察覺到了,右手緩緩地摸了摸瑾先前被小雨打濕的頭發。瑾立刻將頭低了下去,不敢再看任何人的眼睛。男人的嘴角不經意的彎起,草草道謝了幾句便拉著瑾離開了警局的大門。當瑾在男人的示意下走進車中的時候,他最後看了一眼警局的方向。但是對面的人只是友好的朝他揮了揮手再見。後來他才知道,這個男人可以毫不在意地扭曲玩弄律法。他徑直以譚父‘好友’的身份在當他篡改了自己的監護權,名正言順地把自己劃進韓家中。十八歲以內他都必須和這個監護人一起生活,還是青少年保護法規定的。再到後來,傭人們也不再把他認知為某個無名無姓的存在了,慢慢地,他就成了那些人口中的“小少爺”……“韓先生”。上了車之後他整個人就開始只不住的顫抖。他環保著自己的兩臂,縮在後座的一角,眼睛空洞地看著後座,卻哭不出來。他甚至發不出一點聲音。而男人似乎也沒有再去理會他的存在,看著手機上的屏幕自己處理著文件,仿佛在嘲笑瑾的不自量力。瑾到後來很久都不懂男人為什麼要這麼做。是為了警示父親自己作為人質的存在?還是為了自己死後以親屬的名義幫自己簽訂器官‘捐贈’協議?再後來他也淡忘了,沒再有心思去思考那麼多。那天回到韓家後瑾差點沒被男人弄死在床上。男人明顯十分不滿自己浪費了寶貴的時間在一個寵物身上,更加不滿自己的寵物居然脫離了自己的控制。他把瑾綁在了床上,身子拉開到最大。瑾幼小瘦弱的身軀在床上不斷掙扎扭動著,然後再巨大的恐懼中看著男人拿著一根帶著烙印的火鉗,慢慢走到一旁的火爐中將火鉗燒的鐵紅,在自己的慘叫聲中毫不手軟地朝他的腰測按了下去。瑾在一陣劇痛和皮膚燒焦的味道重尖叫了一聲便暈了過去,男人後來給了他幾個巴掌也醒不過來,於是就干脆抱著他還在流血的腰身用特別粗暴地力道沖撞身下的少年,直到把他做醒為止。瑾清醒的時候下身已經被撕裂了,後背緊緊和男人的腰身貼合在一起,肌rou偶爾摩擦過燒焦的傷口的時候他感覺自己整個人仿佛要斷裂開來一般,撕心裂肺的痛。事後男人隨手看著遍體鱗傷的瑾,用警告的語氣沈聲道:“不要再耍什麼花樣了,等你長大沒有被玩的價值了,我自會把你扔出去的?,F在,過來取悅我?!?/br>瑾雖然身上的每一個角落都在叫囂著疼痛,卻仍不敢怠慢了男人。他甚至都不敢看男人一眼,便半爬著來到了他的跟前,將那根還沾染著自己血跡的東西含入了嘴中,用舌尖為他清理,眼淚和血液模糊了自己的視線。他還不想死。他還有很多沒有去做的事情。那一刻,什麼尊嚴、驕傲、人性,都被瑾拋到了腦後??謶趾颓笊囊庾R統制了他的大腦,他還想活下去。畢竟,他還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一切都會過去的,一切都會過去的……男人只是摸著瑾的頭發,如鷹一般銳利的眼半闔,鼻息中傳遞著統治者的氣息。事後瑾一瘸一拐地扶著墻走向了浴室,但還沒站穩就狠狠摔倒在瓷磚上,暈了過去。再醒來的時候他已經在醫務室的手術臺上了。血rou模糊的腰身上烙著一個模糊的‘H’字母,像是貨物包裝上的印章一般,無聲嘲笑著他的卑賤。在那之後瑾終於消停下來了。那個男人的意思是說,等自己長大,身體不再像現在這樣有任人狎玩的價值的話,就沒有被他留在這里的價值了吧。再者言,等自己到十八歲,監護人的就沒有覺得的監護權了,自己就會使自由的吧。十八歲……還有六年。其實韓家給予瑾的物質水平遠遠高於瑾在譚家所得到的的一切,他和男人衣食同行,除了給那個人生理發泄,一切事物都可以交給下人打理,他甚至有自己的私人家教──畢竟身為一個合格的監護人,男人理應給瑾提供義務的九年制教育。他甚至還有西班牙語和法語的外語家教,雖然他懷疑那只是男人惡趣味的附庸。如果當時如果家中沒有發生這樣的事的話,他估計永遠也不會享受到這樣的優待吧。瑾垂目。自己曾經總是羨慕父母在弟弟上所開銷的一切,他羨慕他每次生日都會舉辦派對,吃三層的蛋糕,拿到很多包裝在漂亮盒子里的禮物;他羨慕弟弟身上永遠是熨燙完美的名牌衣服;羨慕弟弟想去哪里都有下人陪著,專車接送。而瑾自己,則只能在離譚家最近的工校就讀,和周邊傭人家的孩子上學。每天刮風下雨步行半個多小時上學,盒飯永遠是父母和弟弟前一天吃剩的剩菜。瑾有時候覺得很諷刺,自己曾經聽話懂事做乖孩子時得不到的東西,其實只要張開腿就可以得到。他開始慢慢掌握了男人的習性。其實那個人除了一些個別的惡趣味,也并不難滿足。他很注重清靜,工作的時候絕對比想被人打擾;他不喜歡和加牛奶和糖份的咖啡,卻喜歡放一塊糖的土耳其黑海岸產的紅茶;他每天早上都會在八點差十分準時起床更衣,但晚上卻極沒有規律,瑾便每晚都等到他上床了確定他沒有需要自己才會就寢。那個人潔癖極為嚴重,不喜歡別人碰他的東西,不允許情人在他的床上過夜,瑾當然不例外,他甚至不允許情人之間的唇口親吻──畢竟舔了他那里之後在和他交吻無疑是觸及他的潔癖底線。他每天要做地就是在男人有需要前刷好牙齒,弄干凈身子,然後換上干凈的衣服在男人目光可及的地方隨時等待著被他再次玩臟。男人足有瑾原來的家客廳大的臥室連接著相鄰的浴室,書房和兩層樓的私人圖書館。一般男人不在的時候,瑾便會在圖書館的二樓找個窗邊的角落一個人看書,而男人在的時候他則會安靜地搭在男人五米內,視覺所不能觸及到的角落安靜的待著。瑾并不是男人唯一的玩伴,男人有時候也會待著年輕的男人女人回家或者是徹夜不歸,這時候瑾就可以落得個清凈,如釋重負地在一旁充當著下人的角色為男人和他的情人們端茶送水,調試浴缸水溫,準備換洗衣物。那些情人們倒也都把瑾當成了男人的貼身男仆,倒也沒有過心思去招惹他。至於那個女醫生,瑾之後再也沒有見過。當他再次從手術臺上醒來的時候看到的已經是那個姓葉的醫生了。他當時蘇醒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這個陌生的白大褂坐在他一旁帶著一種沈思的表情翻閱著謝默斯?希尼的詩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