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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的下體──不過也是,這個房子的主人這麼變態,想必請來的人也不可例外吧。瑾有時候懷疑葉醫生是帶著數學方程的眼光來處理他的身體的。葉醫生的長相是屬於標準文弱青年,給人一種很干凈利落的感覺。一雙修長的眼睛總是因為專注或者慵懶而半闔著,卻帶著一種清澈透明的潤澤,溫文爾雅,與他此刻此刻的動作形成了強烈的對比。。若不是他平時總是擺著一張萬年不變的撲克臉,瑾覺得他會更像一個詩人或者藝術家,而不是醫生。葉醫生從一邊取出了備用的藥膏和棉具,毫不忌諱地脫下了瑾的褲子。他在醫學院攻讀的??撇⒉皇沁@個,但是來這兒那麼長時間之後他對相關方面的知識就算想不了解也難了。果然還是老樣子,他對著眼前的場景幾乎不可察覺地皺了下眉,一手拿著棉球開始清理少年下半身的淤腫。“嘶,”瑾在觸碰酒精的那一瞬間輕聲地倒抽了一口氣。“痛的話就踢我,不要說話,”葉醫生淡淡道,將手中的帶血的棉棒扔到了一旁,拿出了消炎藥膏。這一套程序他已經相當熟練,整個過程只花了不到半個小時。但等他摘掉手套完工的想再去檢查瑾的舌頭的時候,卻發現手術臺上的瑾已經睡著了。他看得出瑾先前口氣中難以掩蓋的疲倦。葉醫生上前,低頭看著瑾的睡顏。這個人也就只有在熟睡的時候才會有這種完全沒有戒備的姿態了吧。瑾的呼吸很輕微,十分緩慢,過度蒼白的肌膚下幾乎可以看到青藍色的血管,像是沒有生機的娃娃一般。“真是麻煩……”末了,葉醫生只是嘆了一口氣,最終還是決定不去打開他的嘴巴觀察傷勢。他從一邊拿來毛毯改在少年身上,回頭坐會自己舒服的轉椅,捧起了自己先前未讀完的詩集。等瑾再次醒來的時候,窗外的太陽已經觸碰在地平線的邊沿了,之前湛藍的天空不知何時已經暈染成了暖色調。他無意識地推開身上的毛毯,渾身一陣無力。葉醫生見到他醒了,放下了手中的詩集走了過來。“張開嘴,”他說。瑾張開了嘴,半闔的眼中意識有些迷糊。葉醫生仔細觀察著瑾口腔內部的情況,微微皺眉思考了稍刻,然後倒了一杯冷水,“漱口,不要太用力?!?/br>瑾照做了,吐出來的水依舊帶了些暗色的血塊,但他明顯感覺到口腔內的傷口已經停止流血了。他的肚子卻在這時不合時宜地叫了起來,他捂著發暈額頭半闔著眼看著葉醫生的臉,赤裸著下半身坐在醫生面前,沒有一絲尷尬的表現。“給你的,”葉醫生很熟練地遞過一杯加了吸管的豆花,“我量過你體溫了,有些溫度,你是不是昨天又沒有蓋好毯子?”瑾接過陶瓷杯,悶頭吸著豆花搖了搖頭,他知道如果他告訴眼前這個大說道家自己今天凌晨在冷水里泡三四個小時的話自己絕對會被說教上幾個小時。他回想起醫生曾經滿臉學術,雨里霧里地拿著一本同志手冊和自己說教體位和承受問題的知識,到最後說得醫生自己都搞不清楚了,而自己也聽得睡著了。“這個東西怎麼什麼味道都沒有?”瑾蹙了下眉,將被子放在了一邊,小臉皺著有些不滿。他雖然這麼說,豆花卻完全吃空了,畢竟他已經快二十個小時沒有進食了。“加根吸管就是讓你不用舌頭去碰流質的,你現在吃不了重口味的飲食。當然,如果你不介意傷口發炎的話我完全可以幫你向廚房要一份三倍黃油的培根雞蛋?!贬t生面色不改地回答著,臉上沒有什麼情緒波動。“這張手術臺都快成了你的專屬床位了。怎麼越來越嗜睡了?”他從一邊的柜子里拿出一套干凈的衣服。瑾已經不是第一次暈倒在這張手術臺上了,所以醫療室里干脆騰空了一個柜子專門用來放置他的衣物和毯子。“累了?!?/br>瑾淡淡道,默默地接過一旁的衣服,毫不忌諱地在葉醫生面前脫光了上衣──兩人之間并沒有什麼忌諱。反正再臟的地方他也看過。葉醫生沈默地看著少年身上的青青紫紫,淡淡道:“韓瑾之先生,你這樣下去……不太樂觀?!?/br>瑾頭都沒有回,利落地換上了干凈的衣服,“死不了?!?/br>他套上袖子,干脆地跳下了手術臺,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醫療室。ENDIF☆、囚愛3其實瑾最初不姓韓,和這個家更是沒有任何血緣上的關聯。他的原名叫林瑾之,是外市一個頗有名氣的譚姓藥廠商人的兒子。瑾的母親早年和父親離異,所以跟了母親姓林,不過母親在七歲那年因為熱病早逝了,所以他又被帶回了譚家。那時候他的父親早已經二婚了,後母倒不是當時氣走母親的那個小三,而是一個當地政客的女兒。當時後母剛懷孕,所以他在家中并不是特別受關注,而後面弟弟出生後他在家中的地位越顯尷尬。後來因為後母的要求,他們干脆連就餐都不在同一桌上了,自己的父親也漸漸忘了這個本來就沒有什麼存在感的大兒子。記得有一次他守在父親書房的門口等父親結束工作,因為希望父親能夠參加次日學校的家長會。但他無意的要求卻觸動了剛剛從生意上損失了一大筆錢的譚父。在他再三執意要求父親抽空參加自己的家長會之後,譚父直接給了譚瑾之一個耳光:“我說了沒時間!不是想花我的錢就是想花我的時間!我生你出來有什麼用?”譚瑾之之後在書房的走廊上呆愣著占了很久,滿臉的盡是錯愕和火辣的疼痛。後母從他身邊走過時,居高臨下地看了捂著臉的瑾一眼:“就不能讓你的父親省點心嗎?真是個敗家的沒用東西!”從此以後,瑾除了禮節性的問候外再也沒有主動和自己的父親說過一句話。雖然都和自己有著一半的共同血緣,但是他知道自己在父親和母親的心目中有著完全不同的重量。他每日只是睡在譚家,吃在譚家,完全和自己的監護人父母斷絕了交流。久而久之,很多客人甚至都不知道除了被譚家上下寶貝著的譚少爺譚麟之之外,譚家還有譚瑾之這個長子。就是因為這樣,父親東窗事發的時候壓根就沒有想起譚瑾之的存在。直到追債的人砸破了譚家的大門闖入了早已人去樓空的譚家中,瑾才知道父親和後母早已帶著弟弟因為躲債而乘上了出境的飛機。當時他前一秒還睡在閣樓上,後一秒的時候自己已經被人扭著雙手拖到父親的書房里了。當時那個男人就站在書房的落地玻璃窗前,欣賞著樓下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往外搬走家具和鋼琴的場景,全黑的背影在窗外映照的燈光中顯得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