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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他的是另外幾個刀劍拔刀的聲音。 “你到底是誰!”壓切長谷部厲聲道。 三日月宗近只一眼就分辨出他已經是滿練度的刀劍了,也怪不得敢站在最前面。 “什么是誰?不就是三日月嗎?”審神者被他們的話弄得十分不解。 三日月宗近微微偏頭,就算刀劍們有心想擋,他還是和審神者對上了視線。 “我名三日月宗近?!彼f,“但不是你的三日月宗近?!?/br> 他都不知道這人是傻還是蠢,居然在知道了他已經認主的情況下還把他留了下來,甚至以一人之力壓下了其他刀劍想要上報時之政府的聲音。 “他是客人,你們怎么能趕客人走呢!” 別說是她的刀劍們了,就連三日月宗近也是十分費解。 “你不怕我是敵人嗎?” “誒?刀劍不都是好人,哦不,好刀嗎?” 三日月宗近差點被她的天真發言逗笑了。 壓切長谷部黑著臉把自家主公帶到了一旁去做思想教育,主題的中心就是不能相信外頭的任何人,刀劍也不行! 聽完自家付喪神聲情并茂的演講,審神者恍然大悟,“對哦,敵刀也是刀?!?/br> 就在壓切長谷部欣慰笑的時候,她又看著三日月宗近疑惑的說:“可是敵刀長得都很丑啊,三日月這么好看,不會是壞人吧?” 長得好看的不會是壞人,這是大多數顏狗的信條之一,不巧,她也是條顏狗。 壓切長谷部:“......” “你好煩啊?!?/br> 審神者一臉不耐的推開了還想拉著她來第二場的打刀,然后在后者心碎的表情下踩著小碎步來到了三日月宗近面前,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他。 “那你愿意變成我的三日月宗近嗎?” 三日月宗近的笑容淡了幾分,聲音倒是一如既往的溫柔,“你的三日月宗近還在等你把他帶回去?!?/br> 雖然沒法記入刀帳,審神者表示她還是很歡迎他住下來的。 “只要看到這張臉,我就感覺今晚能多吃一碗飯!” 三日月宗近也沒什么能去的地方,自然不會拒絕,“謝謝?!?/br> 收到了付喪神來自真心的感激,審神者突然捧住了心臟,“糟糕,是心動的感覺!” 然后她就被本丸里的刀劍們揪著后領拉走了。 確認他沒有惡意,只是真的沒地方可去后,其他刀劍對他的態度就好了許多,當然和最開始的熱情相比,還是差了許多。 三日月宗近也不在意,不屬于本丸的他并不能參與出陣,為了不變成他們口中吃白食的家伙,他直接包下了本丸里的農活,熟練地播種,拔草,澆水,收獲,如此循環。 審神者說:“你還受著傷,怎么能做這種重活呢?反正現在沒人,去手入室里治療一下吧?!?/br> 能從時空亂流里出來,他自然不可能是毫發無損的。 三日月宗近假裝沒發現對方的那點小心思,搖搖頭拒絕了。 只要付喪神體內的靈力全都是來自一人,那么那個人就會是付喪神的主人,即認主。 手入池都是依靠靈力運作的,誰的本丸就是誰的靈力,若是他真的進了那個池子,那么他的身體里就會留下這個審神者的靈力,雖然不至于強大到抹去花鳥卷留下的印記,成為他的新主人,但一想到對方的靈力會存在于自己的體內,三日月宗近就覺得反胃。 就算他不接受治療,光憑花鳥卷留在他體內的靈力,他也能慢慢恢復,加上花鳥卷的特殊性,就算是遠距離也能補充靈力,只不過會比較慢罷了,維持人形還是綽綽有余的。 只有擁有足夠的靈力,刀劍才能變成付喪神,反之亦然,一旦沒了充足的靈力來維持人形,他們就會變回普通的刀劍。 而野生的刀劍是時之政府特意為審神者們準備的,額外的福利,以人形的狀態被送往各個時空,一旦用完了體內儲存的靈力,又沒能及時得到補充,那被發現的時候就會是刀形。 刀總是比人要不起眼的多,而一旦落入普通人的手中...刀劍還能怎么用? 以刀劍的形態被損壞,從而失去化形的可能還是小事,若是他們當成了藝術品供起來,那么持有人會在某天發現自己的藏品消失了。 溯行軍都是哪里來的呢? 所有審神者在上崗后都會有這樣的疑問。 他們想要干什么是弄清楚了,但他們是哪里來的呢? 三日月宗近的上一任審神者就研究過這個問題,為此還命令他們抓了不少溯行軍回來。 經過一段時間的實驗,他得出一個結論。 溯行軍是由暗墮的刀劍變成的。 基于兩者的外表不同,審神者猜測,溯行軍便是完全失去理智的暗墮刀,也可以說是暗墮后的最終形態,只不過因為沒了能夠為他們補充靈力的審神者,才會比正常的刀劍付喪神弱。 那么問題又來了,怎么會有這么多暗墮的刀劍呢? 來自時之政府的任務源源不斷,只要你想,就可以在完成了一趟出陣后再次出發,偶爾還能帶回其他迷路的刀劍。 第三個問題,這些‘迷路的刀劍’又是從哪來的呢? 三日月宗近無法回答。 男人看著滿身鎖鏈完全無法動彈的付喪神,突然仰頭大笑了起來。 等笑夠了,他才嘴角含笑的嘆息一聲,朝失去了以往的光輝,如同喪家之犬一般跪在地上的三日月宗近投去了帶著憐憫的嘲弄眼神。 “不就是你們親愛的時之政府扔出去的嗎?” 他這么說道。 所以這一切都是謊言嗎? “...你在騙我?!?/br> “那就當我在騙你吧?!蹦腥死湫σ宦?,“反正也就最后一次了?!?/br> 三日月宗近猛地起身想朝他沖去,但卻被鎖鏈限制住了行動,只能惡狠狠的瞪著這個男人。 “真是可怕的眼神呢?!蹦腥松锨皫撞?,俯身對著三日月宗近說,“聽說暗墮之后眼睛就會變得渾濁,我是不是該趁著它們還美麗的時候挖下來?” 付喪神又蓄力掙扎了一下,鏈條碰撞時發出了清脆的聲響,卻依舊牢牢地固定在地板上。 欣賞了會這讓自己身心愉悅的‘景色’,男人滿意的直起身,走到一旁的桌前拿起了擺在上面的東西。 那是三日月宗近的本體。 他把太刀拿在手中把玩了一會,而后握住刀柄,把刀刃從刀鞘中拔了出來,冰冷的刀面折射出了男人太久沒有好好休息而變得消瘦的臉龐。 比起他即將獲得的成就,這點小損失簡直微不足道。 男人隨意的把太刀重新插入刀鞘之中,然后單手握著來到了另一個控制臺前,空著的手在上面快速cao作了幾下,原本貼滿了各種記錄的墻就開始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