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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的心虛感冒了出來,“還不錯?!?/br> “等、等等!”鶯丸終于反應了過來,“姬君是什么時候出去的?” 三日月宗近摸著下巴做思考狀,“就你找到我之前,姬君剛從我身邊跑過去?!?/br> 不但是鶯丸,朝日奈花也愣住了。 她有碰到三日月嗎? “所以你坐在這是在等姬君?”鶯丸眼神復雜的看著三日月宗近,“我跟著你在這吹了兩個多小時的風,你就完全沒有想過要跟我解釋一下?” “我答應過姬君不能告訴你們她晚上有一個人偷溜出去?!比赵伦诮Z氣無辜的說,“而且我以為你很快就會回去的,誰想你居然待到了現在?!?/br> 朝日奈花:你不還是說了嗎?! 鶯丸:那是我的錯嗎?! 朝日奈花下意識看向了樓梯的位置,絕望的發現自己要想上到有通往現世傳送陣的二樓,必須經過兩個付喪神身邊,就算他們沒有擋在樓梯口,也是一抬手就能把她攔下的距離。 好的,看來她想半途跑路是不可能了,除非他們愿意放過自己。 朝日奈花在兩人察覺自己的計劃前趕緊移開了視線。 要是只有三日月還好說,按照昨天的方法說不定還能成功一次,但是今天多了個鶯丸,光是看著對方臉上逐漸變得嚴肅的表情,她就知道自己大概是難逃一劫了。 “姬君...” 一聽到鶯丸的聲音,朝日奈花立馬低下了頭,雙手交疊放在身前,看起來乖巧的不行。 “這么晚了,姬君就早點回去吧?!痹谏倥@訝的注視下,鶯丸把剩下的話說完了,“我有點事要和三日月說,就不耽誤您的休息時間了?!?/br> 雖然不敢相信自己就這么被放過了,朝日奈花還是一口就應下了,沒有任何猶豫。 “那么夜安了,姬君?!?/br> 耳邊的腳步聲終于在朝日奈花打開并關上房門后消失了,三日月宗近這才把注意力分給了從剛剛開始就一直盯著自己看的太刀。 “難得看到你露出這么嚴肅的表情,是發生什么事了嗎?”三日月宗近故意問道。 “這次你別想裝傻?!柄L丸雙臂環胸,右手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著左臂,眼神是少有的凌厲,“姬君還小,又是女孩子,不想被我們管著跟著我也能理解,但是她不知道輕重你也不知道嗎?怎么能讓她一個人去那種地方呢?” “你以為我想嗎?” 三日月宗近的笑容淡了幾分,顯然鶯丸的話戳中了他的痛處,“要是可以,我一定會把姬君綁在身邊,讓她要去哪都必須帶上我?!?/br> 鶯丸皺起了眉,為自己聽到的內容,也為對方突然變得陰鷙的眼神。 “冷靜點!”他低聲喝道,“姬君不是你的所有物,你的想法是不對的!” 三日月宗近輕笑一聲,“我知道,所以我沒這么做?!?/br> 看著他這個樣子,鶯丸又想起了對方之前對自己說的故事,頓時眉眼間便出現了不忍。 “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比赵伦诮雌鹆艘粋€會讓人忍不住沉醉其中的笑容,“我最討厭別人同情我?!?/br> 鶯丸垂眼把那些不該出現的情緒藏了起來。 “我沒有同情你?!彼@么說。 三日月宗近似笑非笑的說了句是么,“那最好不過了,要是你那樣想我,會讓我聯想到某些讓我很難過的事情?!?/br> 就好像他已經失去了她一樣。 三日月宗近在心中補充道。 進了房間的朝日奈花并沒有馬上就回現世。 事實上她已經一腳踏進傳送陣了,卻因為突然想起的事情,整個人都僵在了那里。 妖怪先生,還有那個吻。 啊啊啊啊啊不能想了! 這個時候朝日奈花才徹底明白了宇智波斑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也許能用其他事情把自己的注意力從需要煩惱的事情上轉移開一段時間,但煩惱不是你不去想它就會走的,等到了不得不面對的時候,她還是要頭疼。 就像現在。 面對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的事情,朝日奈花下意識就想逃走,于是她把腳收了回來,才微微亮起的傳送陣就又暗了下去,沒多久房間內就恢復了一開始的平靜。 可是又能逃到哪去呢?等天亮了,她不還是得回去,不然被兄弟們發現了,麻煩的事又要多一件。 朝日奈花摘下了身上的挎包,輕輕放在了腳邊上,然后身子緩緩下落,最終觸碰到了冰涼的木質地板。 只是輕輕仰頭,她就感受到了紙門柔軟卻足夠堅固的觸感,倒是非常適合她用來撞頭。 朝日奈花就這么一下下的進行著‘自虐’,看似是在思考接下來該怎么做,其實大腦是一片空白,半個字都想不出來。 讓她死在這算了。 就在朝日奈花自暴自棄的時候,樓下的聲音引起了她的注意。 起初只是正常的談話,但是從某個時間點開始就變成了類似爭執的語氣,朝日奈花豎起耳朵仔細聽了一下,雖然艱難但還是分辨出了一小段話。 “...我一定把姬君綁在...” 你們別是在聊什么危險的話題吧! 朝日奈花立馬停下了動作,把全部注意力都用來去偷聽。 對了,惣右介說能用靈力擴大聽覺范圍。 朝日奈花的靈力對樓下的兩人來說太熟悉了,這整個本丸都是她的靈力,自然也沒發現她在用這種辦法偷聽。 嘗試了幾次后,朝日奈花成功掌握了這種方法,只可惜到了這時,樓下的對話已經進入了下一階段,沒再出現綁這種字眼。 不過還是有內容引起了她的注意。 “不管你以前發生了什么,現在我們已經是同伴了,有什么想法或打算就說出來,為你好也為了姬君,光你一個人,是沒辦法保護好姬君的?!?/br> “不試試怎么知道呢?” 三日月宗近始終保持著一樣的笑容,卻讓看著的付喪神覺得心驚。 “三日月——”鶯丸喊出了他的名字,卻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些什么。 遲疑了會,他才接著說:“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偏激了?” 還是說暗墮的副作用還在? 三日月宗近一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對此他只是輕笑一聲,“我一直都是這樣,只不過你們不知道罷了?!?/br> “是因為姬君吧?!柄L丸猜測道,“如果真如你所說你一直都是這個樣子,那么我能想到唯一能讓你把這一面藏起來的人,也就是姬君了?!?/br> “不想讓她害怕,所以你就把最真實的自己藏了起來?!?/br> 三日月宗近點點頭,認同了他的猜想,“你這不是很清楚嘛,那還在問什么?” “那你有沒有想過,一旦被姬君發現了,會發生什么?” “她會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