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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想過要趁機做點什么,不然琉生也不可能放心他留在meimei的身邊,可以說,這是他第一次離朝日奈花這么近,比幾小時前的那次意外還要近。 雖然不會主動靠近,但這不代表他會拒絕心愛之人的主動靠近。 哪怕兩次都是意外。 好近啊。 良好的視力讓他能夠清晰地看到少女卷翹且細長的眼睫毛,那一下下無意識的顫動,仿佛掃在了他的心臟上,癢得不行。 不知過了多久,奴良陸生才漸漸放松了僵直的身體,甚至試探著伸出手,隔著被子虛虛搭在了朝日奈花的腰上。 就這一個動作,他都花了足足有一分多鐘才完成。 明知道她不會有任何的感覺,奴良陸生還是忍不住心跳加快,又過了好一會才放下了一直懸著的手。 倒是分不清誰才是那個抱枕了。 似乎是覺得這樣的姿勢很舒服,朝日奈花開始主動朝奴良陸生懷里鉆了。 這次是真的貼在了一起。 似乎是覺得這個枕頭太硬了,朝日奈花花了好一會才在奴良陸生身上找到了舒服的睡姿。 奴良陸生都能聽到她呼吸的聲音,氣息還都噴在他的耳朵上,溫熱的,卻比不上他的耳朵燙。 不用照鏡子他都知道,自己肯定是紅得能滴血了。 幸福,可是也好煎熬啊。 奴良陸生沉重的閉上了雙眼,帶著孤注一擲的氣勢主動把朝日奈花攬進了懷里,被少女壓在身下的手臂一個用力,下一秒兩人就調換了位置,他變成了睡在里面的那個,也逃脫了隨時會掉下去的險境。 朝日奈花還是沒有醒。 我什么都不知道,是花醬自己滾到我懷里的。 奴良陸生不停地做著自我催眠,然后真的把自己給催睡著了,甚至等朝日奈花一覺睡醒的時候,他還在做著什么美夢。 剛睡醒的朝日奈花并沒有馬上發現自己的情況有什么不對,直到她發現自己并不能爬起來,有一只手一直在阻止她。 每次她想坐起身,那只手就會出現拉住她的手臂或肩膀,把她重新按回被子里。 有那么一會她還以為自己幼時的噩夢終于實現了。 在她上小學之前,尤其是在琉生來朝日奈家之前,她也和其他小孩子一樣,恐懼著黑暗,恐懼著一個人睡覺。 美和在家的時候還好,每次睡覺都有個伴,但是她不在的時候,朝日奈花就只能自己一個人睡在這張對她來說過于巨大的床上。 每到這個時候,朝日奈花就會抱緊自己的玩偶,假裝母親還在身旁,但偶爾還是會在半夜驚醒,再要入睡就有些難度了。 在這種情況下,窗外吹過的風聲,和風吹過時樹葉發出的唏嗦聲就特別的明顯了,為了不被外頭的‘怪物’發現,小小的朝日奈花只能蜷縮在被子下面,緊閉著眼祈禱‘怪物’趕緊離開。 理所當然的,第二天她的精神會變得不太好,問她的時候又什么都不說,可急壞了其他幾個兄弟。 等她看清了‘怪物’的真面目,心中竟生出了要是怪物都長成這樣,那她小時候就不會那么害怕了的想法。 別說一個了,多來幾個她都不怕。 ...還是算了,一個就夠麻煩的了,再來幾個不死也要少年白頭。 等等,跑題了。 “......” 奴良陸生是被痛醒的。 本能告訴他是時候尖叫了,但理智卻及時的阻止了他。 這大概是他今天做過最正確的事了。 呈大字躺在地板上的奴良陸生一臉懵逼。 耳邊響起了腳步聲,不等他思考這代表著什么,視線里就出現了朝日奈花倒著的臉,怎么看都是不高興的表情。 美夢結束,該回到現實了。 “...我可以解釋的?!?/br> 朝日奈花哦了一聲,“那你說?!?/br> 是你抱著我不讓我走的。 不知道為什么,看著少女面無表情的臉,奴良陸生怎么也沒辦法把這句話說出口。 慫成這樣,真的是丟盡了滑頭鬼的臉面。 “...算了你還是打我一頓吧?!?/br> 朝日奈花滿足了他的愿望,在痛揍了一頓后又把人給治好了。 奴良陸生持續懵逼中。 “你兄弟知道你有這樣的能力嗎?” 朝日奈花抬頭看了他一眼,“跟你有關系嗎?” 不得不說,奴良陸生被少女故作冷漠的語氣弄得有些傷心,但一想到這是他咎由自取,就什么都不敢說了。 奴良陸生沒有發現的是,少女長發之下的耳根也紅得厲害。 可是最開始明明是花醬先動手的啊。 奴良陸生委屈的想。 哎,有個任性還暴力的女朋友就是麻煩。 要是被朝日奈花知道了他在想什么,怕是逃不過一頓打。 把滑頭鬼趕出了自己的房間,朝日奈花面對著只剩下她一人的臥室,突然跪倒在了床邊,用枕頭蓋住了自己的腦袋,手則呈握拳狀不停地敲打著床墊。 要是心聲能公放,孤零零坐在外頭窗臺上的奴良陸生怕是會被一連串的‘啊啊啊啊——’打下去。 雖說她早就做好了在離開時,自己的床會被那人占據的心理準備,也早就給出了這樣的允許,但兩人同時躺在那張床上,是她想也沒想過的,更別是是以那樣曖昧的姿勢。 腦袋里奴良陸生的睡顏怎么也揮之不去,沒法忘記也沒法替換成別的,到了后來她只能認命接受這個事實。 就算是這樣,她也對那個輕浮的男人討厭不起來的事實。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行為給朝日奈花帶來了多大的沖擊力的奴良陸生,此時正對著刺眼的太陽連連嘆氣。 怎么覺得妖怪形態的自己還不如人類形態的進度快呢? “什么?主公生病了?!” 朝日奈花的病情并沒有被隱瞞太久,在她還在補覺的時候,本丸就因為這個堪稱史上最大災難的消息亂了起來。 三日月宗近立馬皺起了眉,難道還是著涼了? 看來不能讓姬君大晚上的到處瞎跑了。 由于付喪神沒法主動聯系審神者,刀劍們只能抓著唯一的知情者問個不停,導致了藥研藤四郎的工作效率大幅度下降,好在他需要準備的東西也不算多,大多都是檢查所需的工具,藥劑之類的還是要等朝日奈花來了,檢查過了才能動手調配。 好不容易把手上那些易碎的器皿收拾到了安全的地方,藥研藤四郎推著那些怎么說都不肯離開的刀劍離開了自己的實驗室。 “你們冷靜點!那是昨天下午發生的事!主公現在已經好多了!”藥研藤四郎重復著之前從朝日奈花那里聽來的話,一遍又一遍,就跟那時的少女一樣。 更可悲的是,他的兄弟們也和當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