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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不想她改姓?” 朝日奈美和沒有把那些話和之后的事告訴花醬,她摸了摸女兒柔軟的發絲,故作俏皮的說道:“赤司花這么難聽,花醬怎么會愿意嘛?!?/br> 擔心花醬會斷章取義,將自己當成他們分開的原因而愧疚,美和又抱怨起赤司征臣那說一不二的態度。 “果然我還是需要一個可以包容我的對象,不然遲早要氣死?!?/br> 朝日奈花想想赤司叔叔嚴肅的樣子,不可置否的點頭。 [我要跟你說聲抱歉。] [恩?] [有時候親近的人也不一定看得出來你在說謊。] [聽你這么說,似乎是發生了什么?] [不太開心的事。] 美和是在周四晚上和花醬說起這事的,表面不在意的朝日奈花其實心底難受得緊,最好的傾吐對象卻是藍染惣右介,也不管那個據說升了職忙的不行的人有沒有完成文職工作,花醬一股腦的寫了一長串,將最近的事都寫了下來。 [就算是最親近的人,也不一定要完全坦誠。] 他說。 [你們都選擇了隱藏真實的情緒,正如你看出了她的痛苦,你的母親也未必沒看出你的想法,老實說,我都有些嫉妒你們這樣親密的關系了。] [我想你是對的,親近的人確實能看出你的隱藏,因為你從來就沒想過要隱瞞什么。] [不過要這么說的話,還有一種人能看出來。] [你不屑去說謊的人,恰巧是最容易看清的人,也就是所謂的局外人。] 作者有話要說: 說些大道理,要是兩人真那么親密,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想干嘛,怎么還能被騙到,無非是裝不知道不想知道,家人愛人友人都是這個理,就看誰先擺面上說了 劇情老套的不行但我就是想寫XD赤司設定國二,比花醬大一歲,這會的赤司還沒分裂x所以還是個溫柔的小哥哥 甚至記不清之前正文有沒有寫過花醬是被收養的,果然是老了orz 第7章 小伙伴五號(大改) 星期五 暴雨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讓世界和平? ====== 步入三年級的花醬幸運的沒有染上所謂的中二病,這讓幾位兄長都松了口氣,就怕自家小可愛被誰帶壞了,好在花醬并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化,除了對咖啡果凍日漸加深的癡迷。 除此之外一切安好。 朝日奈花看著紙上出現的黑色筆跡,是很少見的毛筆字,明明沒有學過書法的花醬,卻下意識覺得這人的書法造詣很深。 世界和平?她倒是還沒和任何人聊過這種話題呢。 [那種事是做不到的。] 宇智波斑剛和摯友進行了一場爭執,結果是必然的不歡而散。 他與柱間可以說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友,對方也是唯一能夠理解他的人,他從來沒說過,但是柱間是斑除了家人外最重要的人。 說來也是可笑,宇智波家的人居然和千手家的成了好友,只因有著共同的理念。 可是到底怎么才能獲得和平呢? 這場戰爭真的是持續了太久太久,他們都迫切的想要終止它,柱間想要用簽訂條約結盟的方法約束雙方,而宇智波斑卻是信奉強者為尊,只有絕對的力量才能帶來和平。 宇智波斑不明白為何在經歷了這么多場戰爭后,好友還會天真的以為一紙合約就能約束住所有人。 更糟糕的是,他的父親發現了他們二人的私交,也是那時候,他才知道柱間是千手家的人,還是現任族長的兒子,而他的父親宇智波田島,現任宇智波族長,命令他從千手柱間那獲取千手家的情報。 無論他怎么說都無法勸服已經下定決心的父親,最后只能沉默的回到房間。 為了平復內心翻涌的負面情緒,宇智波斑提筆寫了個大大的靜字。 許久,他長長的嘆了口氣。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讓世界和平?” 不過是自言自語的一句話,宇智波斑從沒想過會得到答案,卻不想真的有人回答他了。 紙張上的‘靜’慢慢變淡,取而代之的是與他的狂傲不羈完全相反的清秀字跡,那纖細的字體不像是任何他所知道的筆毫能夠書寫出來的。 [那種事是做不到的。] 宇智波斑直接用上了寫輪眼,卻出乎意料的完全沒發現忍術的痕跡,那圍繞著卷軸的綠色光芒,是另外一種他從沒見過的,與查克拉完全不同的能量體系。 更詭異的是,他竟然完全提不起防備,連寫輪眼都是身體的條件發射才發動的,如果這是敵人,怕是他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等了許久,那個奇怪的力量都沒有動靜。 “你是誰?”他問。 和之前一樣的,字跡慢慢消失變成了另一句話,便是在回答他的問題。 [我叫朝日奈花,雖然這樣說很奇怪,恩...你愿意跟我做朋友嗎?] 朝日奈花還是蠻喜歡赤司征十郎這個哥哥的。 雖然兩位家長之間的關系斷了,但他們之間還是保持著較為固定的郵件交流,大多時候只是學業上的指導溝通,隨著對方臨近畢業,花醬便沒再過多的麻煩對方,倒是赤司偶爾會邀請花醬去馬場,大半年來倒是把花醬的馬術教得有模有樣的。 赤司征臣對于兩個孩子之間的來往是知曉的,總不能人到了自家馬場還一無所知,沒有干涉便是默認,正如他對美和說過的,他挺喜歡這個孩子的。 若是不能當女兒,兒媳聽起來似乎也不錯。 朝日奈花對赤司叔叔的心思一無所知,老實說她有些擔心這個便宜哥哥。 這位沒緣分的兄長也不知道經歷了什么,突然某天就變了個性子,還變了個瞳色,從雙紅變成了一紅一金,雖然還是笑著的,卻經常讓朝日奈花背后一涼。 這都不是大事,人總是會變的,朝日奈花對這些接受能力很強,確認對方的瞳色變化并不是疾病引起的后她便放松了下來,倒是對方對她這般不在意有些上心。 “你以后還會教我功課,帶我去騎馬嗎?”朝日奈花頗為嚴肅地詢問。 赤司征十郎愣了一下,“當然?!?/br> “那不就好了?!被ㄡu笑了起來,“對我來說,征十郎哥哥就是征十郎哥哥啊?!?/br> “反正征哥兇的不是我,我為什么要怕?” 朝日奈花快速掐掉了剛冒出一個頭的心虛感。 赤司征十郎覺得朝日奈花在躲避自己,這并不是錯覺。 花醬說的話很真切,他信了,卻又有哪里不對,而到底是什么問題,他也一無所知。 這讓習慣了掌控全局的赤司征十郎非常不悅,這種情緒在朝日奈花第二次推掉了約定時超出了可以忍受的范圍。 朝日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