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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撈住他的腰,向床里一搡,盧景秋順著他的力道向床里一滾,腦袋“咣”的撞上墻壁。眼冒金星的爬起來,他隨即一拳砸到林堂臉上。兩個人在床上扭打起來。盧景秋一直是個書生形象的生意人,堪稱手無縛雞之力。林堂身量倒是比他大了一圈,但身體一直很虛。兩人先是旗鼓相當的互毆片刻,然后盧景秋傷口遭到偷襲,頓時疼得直不起腰,被林堂按在床上動彈不得。林堂氣喘吁吁的壓制住他,見他撲在床上又是喊又是罵,白`皙的面頰也泛紅了,是個粉面桃花的模樣,心中大感刺激,下`身就支起了帳篷。兩人身體緊貼,盧景秋立刻察覺到了異樣,立著眉毛罵道:“無恥的東西,你給我滾下去!”林堂貼著他的耳朵呼出熱氣,嗤笑著說:“你以為你還是以前那個呼風喚雨的盧老板?讓我滾?我告訴你,現在苑城已經沒了你們盧家的地盤,以后你也沒地方去,只能呆在這兒!”盧景秋身體僵硬了一瞬,隨即問:“什么意思?我家怎么了!”林堂道:“你們家的鋪子已經全部被官府查封了,包括你那宅子,昨兒個我去看,封條都貼上了?!?/br>盧景秋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著前方。“查封了……”林堂見他跟失了魂一般,又放緩語氣道:“害怕了?別擔心,這不是還有我呢嗎?當初你把我打成那樣我不也沒有記恨你?從今往后我養著你好不好?”盧景秋急促的喘了兩口氣,隨即忽然爆發出一股大力,掀翻了身上的林堂。他一步竄下床,搖搖晃晃的往門口跑。林堂看著他跑了也不追,冷冷的坐起身等著。盧景秋推開`房門邁了出去,不到片刻就被兩名身高體壯的大漢架了回來,往地上一扔。林堂盤著腿坐在床上,口氣不善的說:“跑什么?你跑得出去嗎?”盧景秋仰面朝天躺在地上,身上是一絲力氣也沒有了。他吁吁的喘氣,腦子里嗡嗡直響。剛才那一瞬間,他雖然沒能成功脫逃,但是看清了屋外的情境。這里似乎是一所大宅的后院,院子寬敞,有石桌有石凳,不遠還有一處月亮門。很陌生,不是盧景秋熟悉的地方。林堂跳下床圍著盧景秋喋喋不休,一會兒得意洋洋一會兒罵罵咧咧。盧景秋終于力不能支的暈了過去。門外兩名大漢守著,一天三頓有人固定送來飯菜。飯菜都不錯,偶爾還有甜點和湯羹。盧景秋在這間屋子里呆了五天,身上的傷口漸漸愈合了。中途他又企圖逃跑,守在門后,等送飯的來了他舉起手中的板凳就砸。沒想到送飯的十分機靈,還是個練家子,轉身一托盤都扣盧景秋身上了,隨即反擒住他的雙臂將他制服。晚上林堂來看盧景秋,見他胸前被燙紅了一塊,冷笑一聲道:“我勸你還是打消逃跑的念頭吧,今非昔比,你妹夫我可不再是寄人籬下的窮鬼了。我手下有的是能人,還怕看不住你一個?”盧景秋低垂著眼皮,不動聲色的在心中盤算。他也看出林堂發達了,可當初他跑出盧家的時候手里一分錢都沒有,是怎么發的財?不用說,一定有人在他背后幫忙。聯想起自家曾經出過的jian細,盧景秋心中已經有了最壞的猜想。如今已到盛夏,屋里不可能總關著窗子,林堂命人在窗框上打了細木板,允許他開窗。又在屋里地上放了個盆,里面倒入許多冰塊,用來降溫。盧景秋被剝奪了上衣,終日晾著傷口。他肌膚的愈合能力似乎特別好,沒用幾天傷口就都結了痂,又過幾日硬痂褪去,就只剩下一道道嫩紅的傷痕。盧景秋這些天一直很老實,不再跟林堂作對。林堂好像很忙,只有在晚上的時候才來看他。來了必定對他動手動腳,盧景秋不掙扎,裝死任他摸。他認得清現狀,林堂既然有能力把他囚禁于此,那自然想怎么樣都行,自己就算以死相抗也沒用。況且現在林堂還未對他下手,只能先拖一天算一天。19手段(上)天氣一天熱過一天,冰塊已經起不到太大的降溫作用了,盧景秋終日靠著喝冰鎮茶飲度日,可還是熱得無精打采。白天熱,夜里偶爾會涼爽。這日盧景秋在屋內的大木桶內洗完澡,抬腿上了床,閉上眼繼續盤算心事。他問過林堂,婉云怎么樣了,林堂說很好。接著兩臂一圈在身前比了圓,說她的肚子已經像小山一樣了,都不敢讓她出門。盧景秋聽他的語氣中帶著喜悅,就暗暗放下心,知道meimei一定是沒事了。晚風從窗戶吹進屋內,又涼爽又舒適,是一天中最好的時光,盧景秋就著這股涼勁兒慢慢睡了過去。睡了沒多久,他被人摸醒了。受驚的夾緊雙腿,盧景秋推著身上人說:“你就不能消停一天?”林堂今夜周身帶著酒氣,興致高昂的摩挲著盧景秋的大腿內側,笑嘻嘻的說:“趁著現在涼快,我們做點正事?!北R景秋低咒一聲,翻向床里,企圖混過今夜。然而今天林堂格外執著,按著他扒了褲子,手指直奔后庭而去。盧景秋掙扎了兩下,心里有點慌,說道:“別……我的傷還沒好呢,你……”林堂在他脖子上親了一大口,嗤笑著說:“行了小sao`貨,別跟我扯這些沒用的,我養了你這么多天,就等著吃這一口呢,今天說什么也沒用?!北R景秋聽他嘴里不干不凈,心中又氣又急,掙扎得更猛烈了。林堂喝了酒,力氣比平時大了幾分,一屁股坐到他小肚子上,從懷里掏出一根細細的繩子,狠狠攥住盧景秋的腕子,手法嫻熟的給他捆上了。盧景秋真急了,兩條腿又蹬又踹。林堂跟他角了半天力,終于忍無可忍的爆發了。惡狠狠抽了盧景秋一個嘴巴,他卡住對方的膝彎猛力向前折去,盧景秋被壓迫得幾乎喘不上氣來,費力的吼道:“林堂!你他娘的放開我!”林堂用下`身一頂他股間,道:“我他娘的就不放!”林堂兩只手全壓制著盧景秋,暫時做不成這樁事,于是懊惱的松開一只手去開拓那處小`xue。盧景秋趁機一蹬腿,踹到林堂胸前。林堂悶哼著向后一仰,接著一躍而起撲上去掐住了盧景秋的脖子。這回他是真急眼了,手上使了十成的力氣。不一會兒奮力掙扎的盧景秋就軟了下來,同時不住的在他手下抽搐。林堂見他老實了,就松開手,搖晃著下地從柜子里翻出一個小盒。抬腿又上了床,他把還在抽搐的盧景秋翻成跪趴,然后從盒中挖出一塊膏狀物涂到他股間。盧景秋嘔吐似的咳嗽一聲,剛才那一掐幾乎要去他半條命?;杌璩脸恋墓蚺吭诖采?,他感覺后`xue一陣陣的脹痛,同時又熱又麻??仗摿似?,一個粗大的東西頂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