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書迷正在閱讀:風語者(H)、我收養了祖師爺、我把你們當哥們[快穿]、我憑本事單身、套路你的信息素、學霸每天都想要官宣、818我那些突然變成大佬的小伙伴、流量小生他天天換人設、江湖諸君皆有病、讀者都是狼
“一點小事,伯父太上心了,你我兩家的交情,大可不必這般客套?!?/br>于邵棠聽著這話覺得很虛偽,于家這兩年在商界混的不順,幾次找盧家幫忙,盧家雖是盡全力照顧,但也沒少從中刮油水。作為于家的長子,于邵棠自然不能當著盧景秋的面抱怨,只是皮笑rou不笑的說:“你就收著吧?!北R景秋背著手圍著禮盒轉了一圈,抬頭一笑:“不能白讓賢弟來一趟,今天我也有一樣禮物要送給你?!?/br>于邵棠好奇道:“你要送我什么?”盧景秋道:“前日里家仆從南方回來,帶回來一本刀譜,據說乃是佛山名武師所著,我想到家中無人習武,賢弟又是愛好這個的,不如就贈與賢弟?!庇谏厶穆犃诉@話頓時來了精神:“真的嗎?”“這還有假?賢弟與我來吧?!?/br>盧景秋說罷頭前帶路,于邵棠跟在他身后,兩人穿過內廳進了書房。盧景秋這間書房修葺的十分雅致,墻上掛著的都是名家字畫,一張大桌子擺在東南角,桌角裊裊的焚著香。于邵棠進了書房四處打量一番,他雖不愛讀書也不懂讀書的情趣,但看著架子上整齊擺放的層層書籍也生出點敬佩之情。身后吱嘎一聲,于邵棠回過身道:“你關門做什么?”盧景秋看著他一彎嘴角。于邵棠咽了咽口水:“刀譜呢?”盧景秋走過來道:“還怕我騙你不成?!?/br>于邵棠看他逼近,不由得后退一步。但又一想自己人高馬大的何必要怕他,就一挺胸膛:“那你倒是快拿出來啊?!北R景秋笑著搖搖頭,轉身到書架上取下一本薄薄的本子遞給于邵棠。于邵棠接過來一翻,發現真的是本刀譜,而且里面招式靈活新奇,是平日武館中學不到的。于邵棠心里很高興,便翻著仔細起來。盧景秋歪著頭打量他,就看這賢弟鼻直口方相貌剛毅,眉頭緊鎖時也是英武動人。心中便蕩起一股暖融融的情愫,越看越是喜愛,忍不住伸出手撫摸了于邵棠的臉頰。于邵棠正看得起勁,受了觸碰便迷茫的抬起頭。盧景秋一笑,手指轉了方向捏住于邵棠的下巴。于邵棠如夢方醒,登時后退一步:“你做什么?”盧景秋盯著他道:“賢弟,你打算怎么謝哥哥?”于邵棠愣了一下:“我……”盧景秋眼中情緒復雜,末了把心一橫,上前一步摟住了于邵棠的肩膀,氣息有些顫抖的說:“賢弟……邵棠,哥哥很喜歡你,你……你也想想哥哥的好行嗎?”于邵棠之所以不愿意來盧家,就是因為盧景秋有事沒事總sao擾他,說些曖昧不清的話,他又不是娘們兒,總對著他說什么情話呢?可盧景秋始終沒跨過玩笑這一步,所以于邵棠覺得自己尚且可以與他繼續來往??山裉毂R景秋不知中了什么邪,竟公然上了手,于邵棠心里一急,想也沒想猛地出手推開了盧景秋。他沒覺得自己怎么用勁兒,可他畢竟是練過,而且生的高壯原本力氣就不小,這一下竟把盧景秋推出去老遠,直接撞到書架上。書架第四層擺著一個大肚子粗口白瓷瓶,受了震動順勢落下,直接在盧景秋腦袋上開了花。2冤家于邵棠躺在床上,忽然不受控制的打了個大噴嚏。他擦擦鼻子,心中暗嘆了口氣。門外響起敲門聲,他那貼身小廝盛官趴在門縫上喊道:“少爺,還沒起呢?老爺叫你去一趟?!?/br>于邵棠一蹬腿,又打了個噴嚏。盛官的聲音又響起:“少爺您還是快著點把,我看老爺……今天心情似乎不太好啊?!?/br>“哎呀!知道了!”“好好,那您快起,我去給您端水來?!?/br>盛官伺候著于邵棠起床更衣凈面,把這大少爺恭恭敬敬請到了老爺書房,然后腳底抹油溜去廚房了。老爺的脾氣比大少爺壞著不知多少倍,為了避免自己被殃及,還是離遠點好。于邵棠進了書房,見自家老爹正坐在桌前看賬本,便悶聲悶氣的開了口:“爹,兒子來了?!?/br>于老爺子,于霖忠把賬本啪往桌子上一摜,瞪圓一雙虎目道:“還知道起床?這都什么時辰了?”于邵棠撓了撓后腰,低著頭沒言語。于霖忠哼了一聲:“你讓我說你什么好,整天不務正業跟一群野小子舞刀弄槍,自己家的生意從來不知道過問。就你那兩下子還指望進京考個武狀元是怎么的?這兩天我見你武館也不跑了,天天窩在家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你告訴我你在屋里做什么呢?打算抱窩下蛋是怎么的?”于邵棠嘴唇動了動,始終沒敢還嘴。他心虛,所以繼續低頭做虛心聆聽狀。于霖忠繼續教育兒子,把于邵棠的缺點統統拿出來數落一遍,末了很納悶的發現今天這小子居然沒還嘴,就站起身踱到兒子面前?!霸趺??變啞巴了?平時不是挺能講的嗎?”于邵棠皺了皺眉:“爹,我這幾天不太舒服,多躺一會兒也是罪過了?”“不舒服?”于霖忠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他,“你還有不舒服的時候?少跟我裝病,是不是在外面闖禍了?”于邵棠心里一哆嗦,連忙否認:“沒有的事,我能闖什么禍啊?!?/br>“沒準!天天跟一群粗野莽夫胸無大志的野小子混在一起,能有什么好?你以后少跟武館的那些人來往,好好在家跟著我學學怎么做生意?!庇诹刂艺f到這又開始采取懷柔政策,緩和了語氣道:“爹就你這么一個兒子,將來的家業肯定是要傳給你的,我們老于家世代為商,不做這個又能做什么?你也得為子孫后代著想??!”于邵棠當然知道這個理,但他對做生意真是一點興趣都沒有,只好恩恩啊啊的點頭表示聽進去了。于霖忠嘆了口氣,又道:“聽說盧世侄病了,這幾日一直在家休養,你一會兒代我去看看他?!?/br>于邵棠一機靈,不自覺的握緊了拳頭:“他、他生的什么???”“我怎么知道?所以才叫你去看看,若是嚴重,那我就得親自上門探望了?!?/br>“哦……”“去的時候別空手,帶點東西?!?/br>“又送禮???”“終于知道花你老子的錢心疼了?別廢話,去賬房領錢!”“哦……”于邵棠出了門,連嘆三口氣。兩天前他從盧家逃出來就沒敢再出門,雖然知道一個花瓶不至于砸死盧景秋,但事發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