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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其實是一種變相的監視,畢竟他們四個說到底還是萍水相逢,萬一這兩人是在騙他,蒙恬也不知道,而對方估計早已看破他身份,就更加不能讓對方跑了。不過看起來繚和茅焦并不排斥,事實上,茅焦還特別高興:“本來我還在愁若是與尉兄分開可如何自保,蒙兄可幫了我大忙!”正在前面引路的蒙恬聽到這句話奇怪地回頭;“怎么,你們不同路?”難道不是去千金閣的嗎?茅焦笑嘻嘻地回應道:“尉兄要去千金閣,而我,則是要去那雍城看看……”雍城?蒙恬腳步一頓,警惕地看了對方一眼,他記得祖父好像提過,今天大王的成年禮似乎要定在那里……有蹊蹺,說不定這個茅焦比那個繚還要麻煩一點,這件事得告訴祖父,還有墨斗哪兒也得回信。后面的茅焦依然笑得輕松愉快,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或許蒙恬不知道他遇到了這兩個人有多能耐,但墨斗卻知道地一清二楚,當他收到蒙恬的來信都忍不住贊嘆一句蒙恬這是哪來的運氣,竟然碰到這兩個神人?茅焦:生卒年月不詳,齊國人。是一位真正敢于直面淋漓的鮮血的勇士,在嬴政處死二十七人之后,依然不顧生死,執意進諫。直至嬴政采納了他的建議,厚葬被殺死的人,又親自率領車隊,前往雍地把太后接回咸陽,挽救了嬴政岌岌可危的名聲。尉繚:生卒年不詳,戰國兵家人物。魏國大梁(今河南開封)人。不知姓,名繚,秦王政十年入秦游說,不過看來現在因為千金閣所以提前過來了,在歷史上被任為國尉后,改稱尉繚。傳說他著了藝術,在古代就被列入軍事學名著,受到歷代兵家推崇,與、、等在宋代并稱為。說實話,墨斗非常想見尉繚一面,這家伙可是可神秘人物,到后世都沒搞明白魏國的尉繚和秦國的尉繚到底是不是同一人,更是相傳尉繚懂得面相占卜,在被秦王嬴政賞識之初就曾經認定嬴政的面相剛烈,有求于人時可以虛心誠懇,一但被冒犯時卻會變得極之殘暴,對敵人也毫不手軟。所以尉繚認為這樣的嬴政欠缺照顧天下百姓的仁德之心,多次嘗試逃離嬴政為他安排的住處。注1不過墨斗暫時是遇不上尉繚的了,因為按照歷史他即將和嬴政啟程一起去雍城見證歷史(劃掉)見證嬴政的成年禮。而蒙恬的信再一次提醒了他,以前書上的歷史此刻就要在他眼前上演,而這段歷史,說實話,并不光彩。墨斗忍不住直皺眉,嫪毐政變并不是一算光彩的歷史,甚至很多人對嬴政處理的手段指指點點,而且更加讓墨斗擔心的事嬴政的心理情況;厭女癥加失眠癥……墨斗完全有理由相信,嬴政確實可能做出跟歷史一樣的舉動來。而且墨斗覺得自己好像也有問題——最近他好像越來越容易對嬴政臉紅了……天知道他一個男人對嬴政臉紅什么???不就是互。擼了嘛!蒙恬那小子怎么回信的時候也不回答他的問題??!墨斗頭疼地直揉腦袋:我當初怎么就沒選心理專業呢?話說,后世一般是什么排解痛苦的來著?感覺他和嬴政都好需要啊……墨斗會頭疼嬴政的心理狀態,但這并不代表別人會關注嬴政的心理,甚至包括嬴政自己,在很多情況下,環境只會逼迫著他們繼續前進,哪怕代價是健康。“你把知道都告訴寡人,”嬴政的手死捏著薄薄的一張紙,但是他的神色卻平靜地詭異,“寡人要知道所有?!?/br>“這是所有了,臣已經有所的消息都給大王了,”李斯微微俯身,面上全是忠誠,但眼底卻一片狂熱,“大王,該動手了?!?/br>嬴政挪動了一下眼珠,與李斯直直對視,在李斯錯愕的眼神下,他竟然笑了,李斯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給嬴政看錯東西了。“還請大王明示?!?/br>他垂下頭,接著這個機會確定了一遍紙上的內容,沒錯,上面明明確確寫了關于趙姬和嫪毐的事,嬴政應該來說不該是如此反應……嬴政八年,也就是前239年,嫪毐獲封長信侯,門下有家僮數千人,門客亦達千余人。,勢力甚至能與呂不韋相抗衡,因此行事也越發猖狂,與太后誕下二子,更是甚至與與趙姬謀曰“王即薨,以子為后”。這上面一樁樁一件件全戳嬴政的心口,斯自從把嫪毐捧上去之后就一直在關注對方的動向,這些東西收集不易,廢了他極大的精力,不過李斯保證,哪怕嫪毐只是犯了一件事,嬴政都不會輕易饒了他,更何況全是加在一起。李斯知道呂不韋也正著手準備告發嫪毐,畢竟對方也是知道這件事的,這些年呂不韋的勢力一降再降,嫪毐卻在趙姬的幫助下一升再升,呂不韋已經坐不住了,不過呂不韋的感覺跟他李斯沒關系,他所要做的就是不斷地向上爬。可是是嬴政反應完全不在李斯的預料范圍之內……不知為何,李斯的心不自覺地吊起來,他突然意識到,他或許不該再拿看少年的眼光看待嬴政,他要成年了,并且會成為一個優秀的秦王。李斯確實沒有想錯,嬴政不再是少年了,相比與之前,他現在已經完全脫離了最后一絲青澀,眼光愈加老道,手段越發狠辣,心機更加深沉。嬴政將自己的眼珠轉了回來,他重新將視線放到紙上,確實,信息都寫到紙上了:嫪毐怎么見到的趙姬,誰提供了幫助,什么時候生的孩子,又生了多少,以及他和趙姬說了什么話……太全面了,就像是布置了多年的陷阱,就等著他往下跳,好讓他成為一個墊腳石。嬴政扯扯嘴角,漫不經心道:“無事,寡人就是想問問,李卿花了多少時間為寡人做了這份事,好讓寡人知道該如何獎賞李卿?!?/br>一瞬間,李斯手腳冰涼,冷汗唰地從背后冒了出來,是的,他犯了個致命的錯誤,他做得太明顯了,這簡直就是明明白白地告訴嬴政他李斯將主意打到了嬴政頭上,而且還是早有預謀。李斯舔了舔嘴唇,又咽下一口唾沫才開口說話,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的喉嚨像是進了沙子一樣嘶?。骸斑@是臣分內之事,大王無需在意?!?/br>“分內之事,”嬴政僅僅只是重復了一遍,李斯的寒氣開始漫向了心里,但就在李斯準備好被嬴政質問的時候,嬴政卻就此放過了他,“吩咐下去,寡人要在雍城舉辦冠禮?!?/br>嬴政的聲線很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