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歹還是貴族,在加之古代孩子早熟,自然不會覺得有什么不妥,而另一個小孩,斗,身體里更是住著一個成熟的靈魂,讓真的他像孩童一般懵懂無知才是真的為難他。沒錯,斗不是一個普通的小孩,他的靈魂來自兩千年后的現代,并且在這個木匠根本沒有權利擁有姓氏的情況下,還偷偷給自己安了一個姓:墨。一方面,是因為據母親說,他的名字由來是一件木匠工具:墨斗——用來畫直線的墨繩;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墨斗久仰墨家大名,再加之自己穿成了木匠的兒子,就干脆用了墨這個姓。其實,墨斗一直懷疑自家的父親就是墨家人,要不怎么會這么巧合呢?對于這次的穿越,墨斗是感激的,上輩子突如其來龍蝦的癌癥讓他措手不及,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身體逐漸凋零,而穿越則是給了他第二條生命。雖然這里沒有棉花,沒有大米,沒有廁所,沒有鐵鍋,沒有電視,沒有手機,沒有網……等等,這個暫定,因為,作為一個穿越者,怎么能沒有金手指?斗的金手指還是很牛逼的:百度、360、谷歌……總之,就是現代人都知道的搜索引擎。憑借著近乎全知全能的優勢,墨斗才能在作為一個平民根本獲取不了多少信息的情況下,一點一點推測出他身處的年代:戰國。一個充滿了血與火的朝代,一個時代終結與開始的節點。以上是文藝一點的說法,如果要說直白一點的話,那就是,會死(劃重點)人的年代,會死(劃重點)很多人的時代!特別是平民,當然死得更加慘烈的是奴隸。墨斗還算幸運,雖然他要面對各種危險,比如病疫,比如饑荒,比如徭役……雖然前路有點渺茫,但墨斗還是有信心能夠活下去……的吧?但墨斗的目標不僅僅只是在這個時代活下去,他還有一個目標:救出他的母親,桂。哦,請大家腦洞不要太大,皇宮里的陰謀詭計什么的根本沒有,并沒有那么復雜。墨斗的父親是個木匠,他非常有預見性地在屋內設計出了一個密室,也正是這個密室,讓一個懷了孕的母親在邯鄲之圍中得以存活下來,但墨斗的父親卻死在了那一年,為了保護他的妻兒。失去了一家之主,桂便只能自己撐起這個家,然后就被某個貴族看上了:流水潺潺,搗衣篤篤,東溪有女,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君騎馬過,幸見此景,喜得佳人。當時,墨斗三歲,那時,墨斗就像是一個幼兒園的小孩等待著mama的歸家,整整一天,毫無結果,最后只能墨斗咬牙逼著自己適應這個對他而言陌生的時代。三個月后,墨斗終于見到了偷跑出來的桂。手還沒成人一根手指長的墨斗捏著母親塞給他的珠寶,墨斗對他的母親承諾:“娘親請放心,兒會照顧好自己?!?/br>“如此甚好,吾兒向來便讓為娘安心,娘信你?!?/br>桂溫柔地摸了摸墨斗的臉,墨斗蹭了蹭桂的手心,心中暗暗下定決心。不過是趙國的貴族,要是秦國的墨斗可能還真沒什么法子,但現在是在戰國末期的趙國,在邯鄲,這里有一個幼年時期的千古一帝:秦始皇。而現在,這位帝王就站在墨斗的面前,雖然現在他的名字甚至都不叫嬴政。感覺自己見證了歷史啊,感覺真奇妙,墨斗默默地打量著,感嘆歷史的神奇。“斗之相助,政銘記于心,來之必報于斗?!?/br>“不用來之,就此刻吧?!?/br>“???”趙政一臉懵逼,墨斗一本正經。趙政略糾結:“政身無長物,恐無可為報?!?/br>墨斗眼睛亮晶晶:“趙公子識字否?可教于斗否?”第2章這個時代連小篆都沒有,只有大篆,這讓穿越過來的現代人直接成為文盲,就算墨斗有百度這個作弊器,但墨斗自學兩年依然抓瞎:在戰國這個時代,每個國家的大篆都是不一樣的!“識字?”趙政有點猶豫,識字向來是貴族的專利,當然也只有貴族才有那個底蘊和財力識字,現在墨斗要求趙政叫他識字,先不說身份的問題,就算趙政答應了,也沒有書和竹簡來給他們練習。趙政自己家里都沒什么書!趙政有些躊躇,畢竟人家剛剛救了他,他也不好直接拒絕。墨斗大概明白了趙政的顧慮,然后他從櫝,也就是柜子中拖出一個木盆,再倒入一袋子的草木灰,一邊用木棍寫了個‘日’一邊說:“我只需識字就行,不用會寫,趙公子只需如此教斗便可?!?/br>沙子不好搞,還是草木灰方便。墨斗放下木棍看著還有點猶豫的趙政,再放下一個籌碼:“趙公子若愿教斗,斗亦可教趙公子?!?/br>“你?”趙政嗤笑,瞥了一眼案牘上的木工工具,“教我木工?”墨斗搖了搖頭:“自然不是?!?/br>他爸死得早,根本沒把手藝活留下來,那木匠活兒墨斗倒騰了兩年,做出來的東西連他自己都看不下去。不過,墨斗的優勢不在這里。“二十七年前,秦趙交好,會于澠池,秦王質于趙,嬴異人遂入趙國,以便兩國結盟?!?/br>墨斗滿意地看到前面的趙政神情變得緊張起來,略得瑟,畢竟在某一方面來講,墨斗是一個全知全能的存在。澠池會盟在后世非常有名,中的就提到了這件事,藺相如在澠池一會兒讓秦昭襄王擊缶,一會兒讓人家送咸陽,讓秦昭襄王根本占不了便宜。秦昭襄王想要集中兵力打其他國家,便只能與趙國交好,于是便在二十幾個孫子中挑了異人送到了趙國。“趙國有一巨賈,姓呂名不為,往來販賤賣貴家累千金。時遇異人,大喜曰‘奇貨可居’,二人一見如故,遂成密友,”墨斗微微一笑,“秦異人,呂不韋,想必趙公子對這兩人非常清楚吧?”趙政不由自主地攥緊拳頭。清楚,當然清楚,怎么會不清楚?如果是兩年前,趙政必然還懵懂無知的,但在他五歲的某一天,趙政遇到了燕國的太子丹。燕國太子丹,燕國派趙國來的質子,與趙政是同一類人,但與趙政還是略有不同:燕丹是質子,而趙政,是空質。何為空質?小小的趙政問。“就如這殼,”太子丹吐出瓜子皮,指著它說,“內無子,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