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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他可以理解了。但是……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晚,那個直接輕薄他的藍漠??诳诼暵曊f是“他最在意的愛人”……他沒打算相信那種混蛋的話,卻也知道無風不起浪的道理!緊接著昨天,藍炎把鐵證擺在他眼前,說他才是自己“真正的戀人”!他還沒想好藥怎么面對藍炎,眼下居然又冒出一個……他無法否認這飯菜確實是自己的味道,也無法否認他對貝雅的一見如故……加上之前唐楓在他彈琴的時候,講述的那些他們的過往,他的深情……他沒有理由不相信這個人!……但是……就算云騙了他,那他的戀人究竟是誰?戀人至少應該是一對一的吧?眼下這又是什么情況?“我這幾個月究竟做了什么?”官羽潯痛苦的揉著太陽xue,確是自言自語。最近頻繁發作的頭暈惡心的感覺又襲上來,讓他舉得身體有些搖搖欲墜,心里卻越發的糾結難受……自己失憶的這幾個月里,該不會做了什么荒唐事兒吧?看他搖晃得厲害,唐楓一步跨過來站在他身邊,讓他把頭靠在自己小腹上。“你沒有做任何壞事,是我不好……是我一次次的沒有保護好你,害你卷入危險,害你受到傷害,連你現在忘記我,都是我造成的……這些天我一直在想,如果真的愛你,是不是應該放任你生活在凌錦云的欺騙下,我看得出你現在過得不錯,可是,對不起……我很自私,我不能允許你忘記我……我受不了……”淡淡的話語,像是從心底流淌而出,又同樣能夠流進對方的心里。官羽潯沒有再掙扎,暈眩的感覺也讓他無法再掙扎,就這樣靜靜地靠著。“給我點時間,讓我想想……”也許,他忘記的并不是無足輕重的事情,而是他害怕想起的……而現在,混亂的思維伴隨著混亂的關系一起,把他從短暫的虛假平靜中,又扯了出啦——……夜晚的酒吧,比平日里還要熱鬧許多。退下黑色大袍,換上正式燕尾服坐在鋼琴前面的官羽潯有些窘迫,因為羽伶之前給他準備的面具被新來的小妹搬東西的時候弄破了,他只好素顏上臺,卻因此引來了不少動機不純的看客。黑壓壓的坐席上,沒有一張熟悉的臉,他有些后悔拒絕了藍炎和唐楓的陪伴……這種場面,總是會讓他感到不安。最后一曲終了的時候,及農田的官羽潯沒有哪個星球便謝絕了安可,卻謝絕不了客人送上來的啤酒……沒有面具,羽伶也不在,整個店里只有幾個新來的小妹和他自己……為了避免客人借酒鬧事,他一咬牙還是一股腦的灌入腹中。……然而,有心事的人,總是特別容易醉……“你帶我去哪里?”本想只是一瓶啤酒而已,自己再怎么酒量不濟也不至于會兩腳發軟,神志不清……可是,連日來異樣的頭昏卻被他忽略了……含混不清的問著身邊長相還不錯的陌生男人,迷離之間官羽潯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腰正被對方挽著。“晚上陪我如何?”男人曖昧的語調在耳邊響起的時候,已經將他攙到了外面,拉開了自己的車門。作為這里的???,本來這個男人今天沒有打算過來,朋友突然打電話說“面具歌手”揭下了面罩……他本是來看熱鬧的,卻不料只是一眼便迷上了這個驚為天人的尤物。官羽潯沒有回應,迷迷糊糊的靠在陌生人的懷里睡去,更不知道這個男人正載著他向某個酒店的套房駛去。然而,在酒店門口的一個急剎車,讓官羽潯猛地彈起來,酒意頓時醒了大半。“你是誰?”皺著眉,他現在很不舒服,卻不得不驚訝的瞪著這個陌生人。可惜,男人似乎沒有閑暇來回應他——車門突然被從外面打開,緊接著眼前一排冰冷的槍口讓他徹底清醒了,身邊駕駛座上剛才還十分優雅的男人早就嚇得面如土色了。“把這個爬墻的,還有jian夫一起綁了,帶走!”這群黑衣人的頭兒一聲令下,官羽潯只覺得腦袋還在“嗡嗡”作響……爬墻?jian夫?這個節骨眼上,自己為什么會在陌生人的車上,只好等一下再問了。當務之急是先搞清楚眼前時什么狀況!“我說……你們是不是……唔——嗚嗚——”可惜,來人不給他這個機會,還沒等他一句完整的話問出口,一張早有準備的膠布便將他的唇牢牢封死!輕飄飄的身體,像是一件物品一般,被輕易的拎起來,丟進另一輛車的漆黑的后備箱里——正文第一百九十一章回憶大作戰之失敗的帝王深夜。藍墨郊外的別墅——“漠帝,屬下們把人抓回來了!”新來的手下,恭敬中難掩興奮,才剛剛跟隨少歌先生不久,第一次辦事就這么順利,這事兒明擺著是個美差,既輕松簡單,還是替大名鼎鼎的漠帝直接辦事,能夠見到傳說中的漠帝,讓這男人既畏懼又亢奮。“你說‘抓’?”藍漠微微蹙了一下眉頭,“人呢?”站在背后的少歌心里咯噔一下,他記得他吩咐這些人的時候,是說的“帶來”……也許……他應該說“請”……一種不好的預感突然冒了出來。“關在地下的囚房了,連jian夫一起都抓來了!”男人還處在興奮中,完全不知道自己就要大難臨頭了。藍漠“嚯”的一聲站起身來,臉色居然泛了白,一句話都顧不上說,大步向地下的囚房奔去——……身后一干人搞不清楚怎么回事,眼見漠帝失色,自然不敢怠慢,一路小跑的跟在后面。“羽潯——”聽到呼喚自己的名字,官羽潯緩緩的掙開雙眼,在后備箱里顛簸了一個多鐘頭后,突如其來的光線變得無比刺眼。可是出現在他眼前的藍漠,卻讓他感到更加恐懼!拼命地想要往后退,可是全身上下被繩子毫不憐憫地束縛得很緊,沒挪動一下,繩子都好像要嵌進rou里一樣鉆心的痛,盡管如此,他還是拼命的挪動,可惜狹窄的你囚室里,他很快抵到了墻壁。“嗚嗚——”別過來……他想阻止打開鐵門,迅速靠近的男人,可是因為嘴被封上,只能發出可憐的嗚咽。彎腰蹲下身子,麻利地卸掉了他身上已經勒出了血印的繩子,將他僵硬冰冷的身子用嘴舒服的姿勢靠在自己懷里,然后生怕扯破他的皮膚,一點一點慢慢的將膠帶拿下。身后的手下早就看傻眼了,誰見過如此溫柔的漠帝?“羽潯,好點沒有?都怪我沒有交代清楚……我不是……不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