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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萬不得已,他絕對不會用那種毀滅性的東西!望著他的背影,藍漠倒是愣了一下,突然對自己這位親弟弟露出難得一見的笑容:“喂,炎——”變臉如翻書,又難得親密的表示,卻讓藍焱一陣不舒服,知道他不會無事獻殷勤,干脆不回應得等他下文。“炎,你猜他去干什么了?”說話的時候,藍漠狡詐的摸著下巴,視線卻沒有從唐楓消失的位置移開。“當然是去包扎……不然還能……”藍莫突然頓住了,臉上難言的疑惑,“難道……對呀……”那家伙根本不是去包扎!雖然他沒跟唐風真面沖突過,可他知道那是什么人……藍漠并沒有吝嗇跟他“信息共享”……那個人如果不是去包扎的話,他找醫生……就只有一個目的!“炎,我們要不要去看看?”藍漠挑了挑眉,“我并不介意跟你聯手,好歹我們是兄弟。先一致對外如何?”藍焱畢竟也不是善類,眼睛一轉便在心中擺明了利害,于是聳聳肩,并沒有任何反對的意思!——他們兩人,一個是官羽潯心中最在意的人,最有機會喚醒他的心;一個是實力雄厚的人,能夠周旋與眾人之間、有力的牽絆住對手……望著倆兄弟一拍即合的身影,官羽潯窈窕的身子無力的靠在墻上,今天過得……比當初被扔在熱帶雨林里訓練的時候,殺一條的毒蛇都累。“羽伶,現在怎么辦?”官羽瑤的臉色也不太好看。都是被那個凌錦云鬧得!打發走了約翰和星澀,只剩下兩姐妹的時候,他們也沒什么好避諱的。“哼!天亮之后我們離開,繼續做各自的事,羽潯這邊……看戲就好……讓他們互相牽制,這么多人在,羽潯一定是安全的!如果那個FBL死在某個情敵手里,那就更不管你我的事了!”官羽伶望著官羽瑤,突然邪魅的一笑。壓低聲音,“而且難道你忘記那個秘密了么?羽潯服過那個藥,很久以前他已經失憶過一次,那藥有免疫性……”官羽瑤一愣,旋即露出會心一笑。沒錯,就算那個該死的FBL能過過漠帝的明搶、唐楓的暗箭……那又如何?羽潯很快會恢復記憶是必然的……到時候,羽潯最恨的是欺騙,他面對的也不過是自食惡果罷了!……與此同時,值班醫生的辦公室——唐楓一身是血,年輕的值班醫生顯然被這個陰沉、全身散發著危險氣息的男人嚇到了。蠕了蠕嘴,卻不敢不應——“常規的辦法,可以帶他去一些過去常去的地方,做一些過去做過的事,也許會有印象……說不定持續個幾年能夠恢復了……”“也許?說不定?幾年?”唐楓顯然對這個答案不夠滿意,“那么,有非常規的辦法嘍?”“這……”醫生面帶難色,“非常規的辦法……一般像這種因為自我意識屏蔽記憶的患者,多半是因為過分痛苦的記憶造成的,如果這些痛苦的過去可以重演……”這種事對患者來說,過分的殘忍了。唐楓沉默不語,這何嘗不是他的顧慮……他已經因為自己的過失害了羽潯一次,讓他如何能忍心……陷入沉思的唐楓因為太專注,并沒有注意到門外微弱的動靜——把這樣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的藍家兄弟,深深的鎖起了眉頭……痛苦的記憶……唐楓的顧慮和不忍,何嘗不是他們心中所想——……正文 第一百八十一章 秘密與殺機半個月后——芝加哥,郊外古堡——這里的主人悠然的坐在書房的沙發上,一頭褐色的卷發,典型的歐式華貴裝束卻套著一件極不協調的白大褂,魅力迷人的白皙俏臉卻掩不住東西方混血兒特有的氣質,嘴角掛著那份明顯談不上熱情卻難得誠意的笑容。——這樣的不協調,就如同這奢華的古堡里,到處穿梭著穿著白大褂的神秘身影,和那一間間布滿了詭異的實驗器材、明顯不是用于住人的房間一樣。她的對面坐著另一個妖嬈美艷的女子,竟是官羽伶!“Kana阿姨,我來找您是想問問關于二十三年前,您給羽潯吃的那種藥——”官羽伶開門見山,直言不諱。對面看上去只有二十二三歲的女子,卻是母親生前的手帕之交。雖然她并不喜歡那張用藥物和高科技保持的年輕臉孔,但這絲毫不影響對著女人的信任——二十三年前,如果不是這個女人,死的就不只是母親,他們一家五口可能早就已經消失了。女人淡淡一笑,表現得像什么都了然于胸一樣:“你們那寶貝弟弟……完全繼承了你mama那副人見人愛的麻煩勁兒,早知道當初跟boss談條件的時候,留下你就好了。他住院的事我大概知道一些,畢竟他也算是我的研究材料,你放心好了,他失憶的時間不可能超過一個月,當年我給他吃的那個藥很快會起作用的……只是可惜,我似乎看不到自己的試驗成果了——因為你來這里,應該還有第二個目的吧?”官羽伶還沒來得及為這個答案慶幸,便被她之后的話題嚇了一跳——原來,這個女人真的什么都知道!“Kana阿姨,我不明白——您明知道自己手上有多少組織里的秘密,卻在高層會議上宣布要脫離組織,您明知道這樣的話,他們不會讓您活著!我的確是帶著命令來的,很遺憾……可是您既然知道了,為什么不逃走?”沒錯,她的另一個目的,就是——殺了這個女人,毀了這個實驗室!“逃?”女人挑了挑漂亮的歐式眉毛,一臉無所畏懼的玩味,“雨伶,你想過要逃么?”官羽伶被這個大膽的問題嚇了一跳,可是對上那一臉認真,咬了咬嘴唇,最后還是陷入了沉默。“你不能逃,對吧!”女人對于答案沒有絲毫的期待,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卻沒有招待官羽伶,而是一邊獨自慢慢品著陳年佳釀、一邊毫不避諱的繼續這話題——“羽伶,你們姐妹倆不能逃,不敢逃,也逃不掉……你是對的!至今為止,逃跑成功的人只有一個,就是你的母親!雖然那個晚上她還是承擔了逃跑全部的懲罰,死在那些人槍下,但是她跟BOSS‘討價還價’成功了——你父親表面上依舊是法律界的大人物,可一邊作為控制你們姐妹的人質、一邊昧著良心為組織做洗黑錢的勾當,他到底過得好不好,只有他自己知道!你們姐妹倆活下來了……作為組織的殺人工具活著,無論表面多么風光,這輩子一直到死都無法逃避那張無形的大網……你們家只有羽潯一個人是幸運的,因為你們付出的這些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