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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意識到這樣相互刻薄的揭短毫無意義,不由保持了片刻的沉悶。“聽說我家秀哥哥和漠帝最近走得很近,要不要猜猜他們是敵是友?”少年突然冒出一個匪夷所思的問題。可惜,藍炎根本不感興趣。“那個人什么時候、被誰殺掉……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我只要你回答我一個問題——為什么要接近羽???”顯然少年的誘導式轉移對方注意力的盤算落空了——涉及到官羽潯,藍炎一定會咬著不放。拿生命作賭注的這種亂來的靠近方式——他自認為自己沒有這個價值!雖然……他更不希望目標是官羽??!“如果我說……我想把他從你的身邊搶走呢?”淡淡的笑容在少年的臉上漾開,看不出其中有多少真心,多少假意。只是,在一瞬間之后,少年白凈嬌嫩的臉上,多了一塊烏紫發黑的淤青……看得出藍炎并沒有因為他的年紀小又受了傷而手下留情。“我告訴你,家族什么的……我從來就沒有放在眼里!無論是藍漠還是你,若敢碰羽潯一根汗毛,我會殺了你!”藍炎的眼睛里迸發出的殺意,足見他是認真的。“哦?”少年望著自己被拎起來的衣領,這雙有力的大手卡在脖子上讓他有些喘不過起來,卻沒有絲毫懼意的淡淡一笑,意味深長,“原來漠帝也插了一腳么?”這一次,不帶藍炎有其他的反應,少年不知什么時候攀上床頭的手直接按響了呼叫器——他不想跟這個男人做無聊的爭執,而且,現在也還沒到掀開底牌的時候。……迅速趕來的護士,背后站的是官羽潯。“羽潯,你怎么沒有去吃飯?”藍炎心虛的目光從少年淤青的臉上一掃而過,卻忘記自己的雙手還緊攥著對方的衣領。“因為醫生有急診,所以我在旁邊等,還沒有來得及……咦?你的臉怎么了?你倆在干嗎?”官羽潯果然看到了——話說,那么一大片烏青頂在臉上,想不發現都難。藍炎覺得心臟提到了嗓子眼里。“剛才從床上滾下來,針也掉出來了,好痛……還好有這個哥哥在……剛扶我起來?!?/br>——少年那張可憐兮兮,惹人憐愛的面孔迅速的調整回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長在那張清純的小臉上,殺傷力是顯而易見的。官羽潯的背后,藍炎狠狠地對上jian計得逞、正被官羽潯悉心照料的少年,那冰冷的眼神分明寫著——別指望我會感謝你!……精心安頓好一切,在藍炎的催促下,官羽潯這才離開了病房……只是病房里還沒來得及安靜片刻,一到鬼魅般的身影便又飄了進來。“弦少爺,這次您實在太亂來了!怪不得老爺會讓我無比貼身跟隨您……今天如果您把下沉的位置稍微計算偏差一點,恐怕您現在已經尸沉大海了!”中年男子盡量保持著執事該有的風范,卻還是難掩心中的擔心和責怪。“吉田,你記住一件事——你是我的執事,不是老爺子養的狗……下次想對我表達關心的話,不把老爺子抬出來也可以?!?/br>——少年的話雖然刻薄,卻顯然因為心情不錯,而透著善意。只見他從隨身的小包里掏出一個精致的相框,不由出神起來,甚至忘情的輕聲喃呢了一聲——“為了這個人的話,冒這點風險不算什么!”……泛黃的舊照片上,打著“維也納音樂學院畢業生演奏會”的字樣,照片里那個獨坐在鋼琴前,沉醉于自己的演奏的人——正是官羽??!老天終于讓我再次遇上了你!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放手讓你從我的世界里逃開了——……-----------------------------------------------------哈哈,最后一枚小攻正式表明身份,閃亮登場嘍!而且一出手就這么狠啊~大叔,木頭飄走了,您自求多福吧~下一章呢~以前不是有親說漠漠計劃失敗了么?他到底這么折騰一圈,又害人又救人的圖什么呢?黑心漠漠的魔爪又來了哦~記得木頭的票票和評評還有枝枝哦~第一百一十章變故還是陰謀始終被蒙在鼓里的官羽潯當然想不明白——前一夜還在月下無比甜蜜的要與他留下來度個長假的藍炎,為什么會突然縮短行程、匆匆返回。其中真實的理由,藍炎當然不能說——官羽潯應該離那個危險的小子越遠越好!只是,當藍炎的思路還沉浸在沖繩的糾葛中的時候,飛機才一落地就被七緒叫走的星澀,卻帶著一個晴天霹靂的壞消息回來——“雪藏?憑什么?”——果然,藍炎一聽就暴跳了起來。“是啊,之前不是好好的,怎么會這樣……”連官羽潯也跟著緊張起來。已經制作完畢、進入銷售環節的專輯暫停,連同沖繩拍的寫真也不予發售,所有專輯相關的宣傳活動全部取消,藍炎不得參加任何公開活動……這就是藝人們最害怕的雪藏事件!“還能為什么?之前的那件事唄!”此時,星澀的臉也黑的像鍋底一樣的,當然不是沖他們倆。把那個人渣打得半死,還被狗仔拍下來,甚至作為殺人未遂的嫌疑犯被關進警察局——于公,公司這樣處理,讓外人看起來簡直就是天經地義的事……那個該死的漠帝!他當時就想不明白——繞了這么一個大圈子,明明是故意設計炎,卻又那么快想辦法放人,那家伙究竟能得到什么好處……原來,葫蘆里賣的是這顆藥!當初為了救官羽潯,藍炎跟公司簽的是典型的霸王條約——20年,被漠帝這么一設計,炎就只能乖乖回家族當他的二少爺,從歌手搖身一變回到黑幫少爺的身份,否則天文數字的違約金,就算他能紅一輩子都賠不起!“我去找七緒問個清楚!”顯然也明白問題嚴重性的藍炎,丟下這句話,一陣風似地沖出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