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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算不上激烈,可對于腰腹上的傷口還是不小的負擔,洶涌的快感過后那處便隱隱傳來陣陣刺痛感。頭腦清醒下來后樊玉麒幾乎是立刻便意識到了禇炤易身上還有傷這個事實,他慌忙起身想要查看對方傷口有否裂開,但當視線觸及兩人身下的狼狽時,一張俊臉登時紅了個透。不論是對方還是自己身上都掛著那象征著yin靡歡|愛證據的情|液,但除了這些,讓他倍感尷尬的是自己的褲子被男人撕扯開來成了透氣性良好的“開襠褲”,還是只暴露重點部位的……這讓衣著向來整齊的樊玉麒一時接受不了呆愣當頭,等禇炤易注意到愛將跪坐床邊瞪著自己裸露的身體發呆的模樣時,他順著男人的視線看著出自自己之手的杰作,不禁輕笑出聲,他這一聲輕笑惹的高大的男子頓時窘迫的轉過了身,徒留個萎縮的背影給他。臉上掛著輕松的笑支起身,禇炤易將樊玉麒的身子扳正,二話不說將脫了一半半掛在男人身上的鎧甲卸去,然后替對方寬衣解帶……“皇上……!”樊玉麒見對方似乎要將自己……脫光,以為男人要再來一次……整張臉紅的都快滲出血來,顧不得君臣之禮又一次抓住了對方的手腕。“放心,朕還沒猛到傷口未愈便能連要兩次……”禇炤易猜出男人的心思笑著抽出手腕繼續替對方脫去濕衣,“朕去要人送熱水和衣服過來,你先上床躺會,待會朕還有話要跟你說?!?/br>將樊玉麒脫了個一|絲不掛,禇炤易一邊說一邊用那令樊玉麒渾身戰栗的視線細細看著他渾身傷疤的偉岸身軀。樊玉麒的身形很高大,早在十八九時身高已超過了成人的禇炤易,加上他常年在日頭底下習武cao兵,膚色較之常呆在殿內的禇炤易要深上許多,只是上身的膚色明顯深于下身,并不均勻。而這挺拔的虎軀之上也到處可見在沙場上留下的戰勛痕跡,有的淡的快要消失,有的卻是剛剛印上去的,傷口雖已愈合,卻還泛著新生嫩rou的粉白。在這交錯的疤痕當中還有一些荊棘般繁多的細小鞭痕,那是……兩人之間曖昧關系的伊始,樊玉麒的父親樊子期將軍留下的……一想到那個為大炤拋頭顱灑熱血常年征戰沙場的老將軍,禇炤易的眼神之中多了一抹晦暗,在樊玉麒尚未察覺他的不對勁時卻已別開了視線。“床上休息會去吧,待熱水到了朕再喚你?!闭f完,不再看向樊玉麒,撩開紗簾走了出去。獨剩樊玉麒呆愣的站在那里看著那寬大的龍床,最終還是聽從那人的命令輕手輕腳的爬上床,鉆入被褥之中,連著三夜未合眼日夜趕路加之一次筋疲力盡的歡愛讓樊玉麒幾乎是一沾被褥便疲累的睡去。等到樊玉麒睡醒之時已是天邊泛白的卯時,換了一身衣袍的禇炤易早朝歸來看到剛剛睡醒的男人,叫人抬來溫度適宜的熱水,讓他泡了進去。自己泡著熱水澡要九五之尊的主子在外給自己搓背,這等違逆之事樊玉麒自是有些坐不住,只是拗不過禇炤易的脾氣不敢拒絕,只得僵著身子,直挺挺的坐在水中。“坐的這么直,還怎么放松?”見樊玉麒一副如臨大敵緊急戒備的模樣禇炤易輕笑出聲,本不是個愛笑之人,可在面對這惹人愛憐的男人時總是抑制不住內心的喜悅。拿著濕巾沾著溫水搓拭著寬闊的背脊,手掌過處總是能感覺到掌下筋rou的緊繃。“可……可否能讓臣……自己來?”樊玉麒低頭看著齊胸的水面,眼神閃爍。禇炤易見對方難以放松的樣子真的很想再“欺負欺負”這老實的男人,可是回想剛剛在早朝上議及的事,他唇邊的笑在不知不覺中逐漸隱去。無聲的將濕巾遞給樊玉麒,對方有些意外的接過,撩著水緩緩擦拭著身體,卻不安的想要回頭看看他的表情,像是怕他不悅。禇炤易沒有再出聲,發覺自己的視線總是不自覺的滑向對方健碩的身軀,他嘆了口氣調轉視線,轉身走到一旁落座。除了那似有若無的呼吸聲和嘩啦嘩啦的水聲,兩人之間再無別的聲響,氣氛一時有些冷凝,樊玉麒以為是自己惹的禇炤易不快,有些后悔提出自己洗的要求,既然禇炤易想做,他又何必敗他的興徒惹皇上不快。可是此時他又不能道出讓對方給自己擦背這等大逆不道的想法,思來想去也沒有對應辦法的他就只好硬著頭皮繼續沉默,甚至連呼吸都不自覺的放的極輕極輕。因此當禇炤易打破沉默開口說話時,樊玉麒被突來的聲音驚得一顫,手一抖濕巾撲通一聲掉入水中,但心事甚重的禇炤易卻恍若未察的繼續說著……“吉元王等叛亂者已于前日正午處斬了,現今大炤內亂已平定,邊疆戰亂也均得以平定。先王和朕等了這么多年,如今時機已成熟了,所以……”停頓了下,兜轉開的視線再次望向樊玉麒,而對方此時也被他幾句話調動了情緒,異常嚴肅的看著他……邊疆的戰況禇炤易已通過副將袁韶恒了解透徹,經過這半年的周旋樊玉麒靠著只有南蠻半數的兵力便牽制住了南蠻絕大部分軍力,并且成功奪回了大炤邊關落入南蠻手中多年的三座城池,以耗損不到三萬的兵力將南蠻的三十萬大軍消滅了近十萬。經過大大小小二十五次戰役,其中除去樊玉麒用計誘敵深入的兩次佯敗,全部告捷,締造了他不敗戰神的神話,成為南蠻帝眼中最棘手的神兵將領,令南蠻將士聞風喪膽的鐵獅將軍!而連連的敗仗讓南蠻軍心渙散,在樊玉麒回京之前探子便已回報,說南蠻帝已決定下令退守了,也因為如此樊玉麒才敢在得知禇炤易受傷時擅自離開戰亂的邊疆先一步回京。以目前的態勢而言,這恐怕是乘勝追擊南蠻奪得反攻先機的最好時機,這一點樊玉麒非常清楚不過。“朕……已下了決定——三十日內重整我大炤的兵力,發兵南蠻!勢要在半年之內擊破南蠻京都鳳鳴城之城郭,而朕——要御駕親征!”樊玉麒被褚炤易的話驚的瞪大了雙眼,忘了身處何處刷的一聲站起,手指緊扣著木制浴桶的邊緣勸阻道:“皇上,此舉萬萬不可,眼下時機是已成熟,但御駕親征……這要是有個閃失……”盡管御駕親征可提高將士們的士氣,但依他對禇炤易的了解,他知道對方定要站在戰線的最前沿親自指揮。禇炤易是大炤之臣民寄予了最高厚望的國君,冒著如此大的風險出征是不值得的,整合兵力全力痛擊南蠻他贊成,可要此人上戰場……一想到萬一對戰時他受了什么傷,樊玉麒就無法壓制心底的恐慌。“請皇上三思!”樊玉麒低垂下頭雙手抱拳,也顧不得還在浴桶之中就這么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