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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什么,坐在背對著門的位置—一個轉身——他坐著的轉椅是一種椅背非常靈活的設計,可以彎曲很大的弧度,祁越轉過身的時候以為椅子朝后倒了,嚇得一哆嗦,用手撐住桌子——然后就看到陸珩笑了。祁越也覺得自己剛才太狼狽,不敢再提,而是問道“你說什么?”“四點半了,走吧?!标戠裾驹陂T邊說道,“還沒看完?”視頻畫面暫停在一張陸珩的臉上,祁越知道陸珩看見了……“走吧!”祁越心虛的合上電腦,“我去換件衣服?!辈抛叱鰰坑挚戳岁戠褚谎?,“不許碰我電腦!”陸珩以為祁越看自己看了一下午,心中暗爽。祁越很快收拾好了自己,和陸珩一起下樓,一路沉默著,醞釀著要說的話。“那個……我覺得,我是不是該搬回我自己家住了?”祁越在嘗試了肯定句和反問句后,覺得還是后者有氣勢一些,原因是祁嵐韻小時候批評他,總是用“你覺得你自己做的對嗎”這樣的開頭,他還一直記得。“為什么?你那兒和你們單位都不是一個區,你早上起得來?”這話說得,祁越不滿,“我住你這里也不是為了多睡懶覺啊?!?/br>“那你為什么?”陸珩不滿,你難道不該說“對不起,之前忘了你”嗎?“……”祁越一下子就萎了,“算了,我隨便說說?!?/br>“別人會以為我們分手了的?!标戠癫攘艘荒_剎車,在紅燈前面停下,那豈不是便宜了‘別人”。“我們本來就沒要在一起?!逼钤狡沧?,努力讓自己看起來顯得不屑。“你忘了我跟你說過什么?”陸珩突然轉頭看向祁越,在那一瞬間,祁越真以為他會親過來,像視頻那樣。第十九章“哦?!逼钤娇粗戠竦哪?,嘴先于頭腦反應,算是給了陸珩一個還算滿意的反應,其實他根本不記得陸珩指的是什么時候說過的話,老子現在筆直筆直的,不喜歡男人,可是——好像也不喜歡女人啊。紅綠燈轉換,陸珩繼續開車,似乎剛才的對話不曾發生,趙明柔還打來一個電話,陸珩頭一偏,示意祁越,“幫我接吧?!?/br>祁越傻傻的滑過屏幕,把手機舉在陸珩耳側,“開過電視臺了”。知道母親是來問有沒有開出來,在哪里了這些瑣碎的問題的,陸珩也直接在電話里回答,報了個地標。趙明柔在那頭也不多說,只道小心開車,就掛了電話。差不多十分鐘以后,兩人到了陸家,趙明柔又是一陣疼惜的抱抱兩個兒子,這才叫保姆阿姨把陸珩拎著的蔬菜拿去廚房里。新鮮的豌豆煮熟以后散發出濃郁的青澀香氣,趙明柔端了出來,自己手里拈著一粒,“哎喲,這新鮮摘來的就是不一樣啊,又嫩又鮮的?!彼泻羝钤胶完戠竦讲妥狼?,“來,先吃吧,菜么已經在燒了?!?/br>今天的餐桌話題,自然是離不開萬子豪的了,陸豐聽說了事情的緣由,還囑咐陸珩小心,“這種走投無路的人啊,逼急了什么事情干不出來,你也小心點,真被纏住的話,還是破財免災?!?/br>“就是,我給你報銷啊?!壁w明柔說道,“賭徒可別招惹,這種兒子啊,真是生來討債的?!?/br>一半是應了陸豐的話,纏上陸珩和祁越的,不是萬子豪,而是跟在他身后的討債公司。萬子豪最近在追追逃逃中學了一手,精得要命,拿著陸珩給的衣服大變裝,給他混在一群從隔壁小區溜過來打球的高中男生里走了出去,算是暫時甩掉了尾巴。發現人跟丟了的討債公司以為是陸珩搞的鬼,跟上了陸珩的車,然而陸珩畢竟只是這個城市眾多有錢人中其實還不夠有錢的一個,沒什么安保意識,沒有保鏢,就連晚上回父母家的時候,車子就已經被跟蹤了,也絲毫沒有察覺。晚上回去的時候,祁越說是要去買榴蓮蛋糕,馬路上非機動車道不好停車,陸珩就坐在車里,隨時準備應付巡查的交警,祁越自己去排隊了。蛋糕店門口排著隊,祁越排了五六分鐘才輪到,拿著一袋蛋糕,他先是拈了個塞進嘴里,然后便走邊找陸珩的車。“喂,你在哪里了?”下車的地方陸珩的車子已經不見,祁越打了個電話,嘴里嚼著東西,聲音還含含糊糊的。“向南走一點……”陸珩在另一頭說道,剛才停的位置的確不好,堵住了沿街門面的進出同道,他就把車挪了好大一段。陸珩這頭話音剛落,卻聽到祁越那里傳來一陣凌亂的聲音,有人罵著臟話,緊接著是祁越“干嘛!你們是誰?”的驚呼聲,他連忙熄火打開車門跑了出去。沒跑出幾步遠,就看見祁越被幾個男的拉扯著,有人罵著臟話叫喊著。周圍有遠遠圍觀的,但更多的是加快腳步遠離事發現場。陸珩眼睜睜看著祁越被一個穿黑色短袖的男人一拳打倒在地上。“NTMD”陸珩一腳踢過去,成功的踢翻了其中一個男的,祁越站起來,一腳踹在一個正打算偷襲陸珩的人的背上,這時,之前一直沒有攪入戰局的一個瘦小男人說道,“不好,找錯人了!”那個被陸珩踢翻在地的男人抬頭看了一眼祁越,還不甘心的向他問道,“萬子豪在哪里?”路邊也有人是一直觀戰的,看到了全過程,現在見狀是打錯人了,似乎壯了膽子,揚聲一句,“報警了啊,警察來了!”三個混混樣的人作鳥獸散。“我草!”要是聽到“找錯人”這句話的時候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在被問到萬子豪的下落時,祁越是徹徹底底明白了,呸了一聲,有好事的,還在一旁說道,“你都流血了,去醫院看看吧!”陸珩正沉浸在祁越挨打這筆賬要算在誰頭上的憤怒中,聽說祁越流血了,猛地一驚,把他拉向自己懷中,“我看看,那兒傷著了?!?/br>“耳朵……有點疼?!逼钤絼邮窒朊洳榭磦麆?,卻被陸珩制止?!皠e碰!”陸珩小心翻了翻祁越已經在流血的耳垂,還好其他地方沒有傷,“行了,去醫院吧?!崩钤骄屯囘呑?,還不忘回頭道,“剛才說報警了的哥們兒,謝了??!”陸珩心急火燎地開到市一院,這個點自然是只能掛急診了,祁越似乎是沉靜在剛才的驚嚇中沒有回過神來,一路都渾渾噩噩的,看到一個渾身燙傷的很厲害的小孩子正被母親抱著,小的哭大的也哭,居然緊張到一把扯住了陸珩的胳膊。“嘶——”然而他手心也擦傷了,現在握著陸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