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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換自己在下,估計只有更悲慘。他去親瑄分塵的背,又上上下下的摸,終于漸漸好了。瑄分塵平時看起來,總是道貌很岸然的樣子,然而這樣躺在身下,一頭灰白長發翻絞著,紅著臉默默承受,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比出塵脫俗的模樣還要迷人?,u分塵的嗓音渾厚溫和,本是極好聽的,但他不好意思叫,壓抑在喉嚨中,時而耐不住哼一聲,聽的他心蕩神馳,想到這個守了十五年的人已經完完全全屬于自己,爽快的簡直要去死了。夜長春霄短,姬任好一時激動多做了幾次,等早上蒙蒙亮起床辦事,瑄分塵估計是起不來了。他下了床,若顰早候在外服侍,晏晏笑著,閣主今天真是春風得意。何止是春風得意啊。姬閣主那步伐,都走的比平時快一倍。番外之春風得意馬蹄疾(上)本番外是兩人已經老夫老妻以后的事,哈哈哈哈~~~純粹是寫H應景,所以沒有認真寫情節><希望各位親能喜歡~新年快樂哦!正值夏日,西湖一邊,花開的好。看湖的人多,美人也多,于是看美人的,也就熙熙攘攘。落地大紗帳遮下,一圈走一片湖邊,十幾位年輕貌美的丫鬟服侍一邊,銀盤蓮子湯,玉碗水果羹,遞入又遞出,看不到內里人影。有人說:“里面是個天仙般的大美人!”卻再沒人看到里面,于是一個一個十分好奇,走來走去的窺看,甚至劃船到湖心,卻什么都看不見:“說不定是哪家的小姐?”否則干嗎不讓看?但看帳子,又不像小姐,哪有小姐用龍紋呢。丫鬟掐了幾片大荷葉,走到旁邊來,低低說一聲,一只纖細雪白的手伸出來,兩個紅珊瑚釧鐲琳瑯一響,立即縮了進去。那鐲子深海珊瑚,絞出鳳頭嵌珍珠,十分稀少漂亮。如此十有八九的,都肯定是小姐了。忽然噠噠聲敲動路面,一騎駿馬疾奔而來,揚起無數土塵。騎手一身素衣已經風塵仆仆,卻絲毫不慢速度。蹄聲從蘇堤繞下,奔上湖邊大道,向這邊來了。一陣風卷動大帳一角,有人道:“一個時辰又六十彈指?!?/br>聲音微微上揚,清晰著。“你為除西山綠衣鬼,又一次姍姍來遲,該當如何?”馬上騎者揚首而笑,道:“該罰!”“你為義而負情,該當如何?”“該罰!”“酒也不冰了,蓮子更是不鮮,你枉顧良辰好景,又該當如何?”騎者已奔到大帳之前,速度不減,笑道:“該當重罰!”一聲輕笑,帳子一掀,伸出一只手來,膚色如雪,五指修長有骨節,指甲上繪了淡金。騎者揚手撈住,紫金花長袂飄飛而出。當真是傾國絕色,瓊華富麗,唐風漢賦的大筆狂草,魏紫姚黃的千葉牡丹隨風而去。帳中人落在馬上,反手將人摟住,湊在耳邊:“罰你給我洗腳!”白衣人低笑道:“可以附贈洗澡……”紫衣人身子一挺,奪住韁繩,順過馬鞭啪的一記,馬匹發足狂奔,白衣人連忙抱住,轉眼遠了。夜晚來臨時,在浴池里泡一泡,再好不過。溫熱的水,一些花瓣飄過來,粘在身體上,似乎帶著蜜香。池壁溫潤如玉,躺著的瑄分塵昏昏欲睡。一只腳從上伸下,在他肩上踢了下,道:“你的洗澡呢?”他翻了個身:“下次吧……”姬任好似笑非笑,嘩的一聲躍下來,水花潑的四處都是。“賴帳了,你準備怎么辦?”沒聲音。兩人都只系了條布巾,他摟住瑄分塵光裸的腰,漸漸不規矩了,吮了七八個紅痕在肩,手又上下摸著,整個身子蹭上去?,u分塵動了下,把頭埋進肩窩,呢喃一聲。即使吻痕變成牙印,他也堅持睡下去。姬任好額上青筋,手卻緩下來,在肩上替他按著,道:“肩膀痛么?”瑄分塵嗯了一聲,轉身趴在池邊,姬任好從上到下揉捏,脖頸,脊椎,腰胯,都給他按了一遍,收手再看,那人已經舒服的睡著了。瑄分塵醒來時,躺在里屋細竹榻上,蓋著毛毯。肚子也餓了。飯菜很快送上來,包括飯前湯品,飯后甜點,他非常滿足的吃過,休息了半個時辰,可以說既飽又暖了。姬任好親手端來一碗冰鎮蜜豆羹,一勺一勺喂,道:“你辛苦了?!?/br>瑄分塵嘆了口氣,道:“原不難對付,但他住的地方太過曲折崎嶇,一路快馬奔回,已經三天沒睡了?!?/br>姬任好笑道:“我知道,所以……你才辛苦?!?/br>瑄分塵聽話語詭異,有些心虛:“……如何?”喂完最后一勺,姬任好道:“你昨天的衣服,都拿去洗了?!?/br>“你睡著了,我就替你檢查了下?!?/br>瑄分塵想起一件東西,頓時臉色大變,一封信已經遞到眼前。“瑄隱者真是桃花朵朵開,易家小姐……難怪如此辛苦?!?/br>看著上面大大的傾慕字句,粉紅的少女顏色,瑄分塵一頭黑線與大汗……自從韶破雪,他常常被年輕女孩看上,于是暗送秋波者有之,大膽示愛者有之,他一向是悄悄銷毀,這次居然,有漏網之魚。姬任好神色不動,又轉身回去,閑閑躺上貴妃榻,拈了顆冰鎮櫻桃,長袖里伸出玉琢的手指。陽光正燦爛,門外海棠花開的正艷。這樣一幅美人的剪影,他哪還靜的下來呢。拉拉衣袂:“我給你洗腳?”“等你來,黃花菜都涼了?!?/br>姬任好半點不回頭,咬下一小塊櫻桃,嫣紅的汁水沾在唇上。“那……洗澡?”“不勞煩你,昨天才洗的?!?/br>瑄分塵打著哈哈,道:“昨天?什么時候???”“你在浴池睡著的時候?!?/br>臉皮厚終歸是臉皮厚。他蹭到貴妃榻上,摟住姬任好的腰,道:“這個……趕路難免很辛苦,山山水水,又沒人伺候,是吧?”姬任好嗯了一聲:“勾搭小姑娘也很辛苦,我知道的?!?/br>他認為這句話是肺腑之言,對于瑄分塵來說,親近一點的女孩子,都太恐怖了。如果理解成別的意思,怪誰呢?他躺著,瑄分塵躺在身后,摸著他的腰。隔著件薄衣,手感卻更加的好。小姑娘固然年輕美麗,像青色的蘋果,咬一口酸酸甜甜,姬任好是一壇埋藏的醇酒,閑適著,疏懶著,盛年的風情無可言說。瑄分塵瞅著,舍不得把眼睛挪開。姬任好今天穿了件長衣,裹的很緊,一直摸到大腿下面,還探不進去。他輕咳道:“雖然晚了點,有賠罪總比沒有好?!?/br>姬任好沒動,只道。“賠罪似乎不是這樣的?!?/br>瑄分塵脫了他一只布襪,握住光裸的腳。“這么……”他手勁妥當,揉捏的姬任好舒坦,便放松了。他從小腿上升到腰胯,又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