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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而且剛剛也是你CP主動把裝備給我的,大家都是一個隊的互相給裝備也沒有什么吧?你是誤會了什么?】隊麥:【綿綿不想努力了嘛QAQ:你個惡心的基佬??!你就是看我CP好看,想GAY他??!他給你你完全可以不收呀??!你為什么要收?說到底你就是看上他了,想GAY他??!真特么惡心,怎么會有你這種人?!你知不知道我們已經奔現了?!你知不知道我為了和他在一起付出了多大努力???!你個死人妖你憑什么跟我搶?!】何深:......這個玩家完全說不清理呀,這就是一口要準自己要GAY她游戲里的CP奔現了的男友。隊麥:【一深瀟一:綿綿不想努力你別急,你先冷靜下來聽我好好說,我真的沒有想要GAY你CP的意思,我也不認識他對不對,也沒有見過他多不對,所以我也犯不著GAY他對不對?】彈幕:【這女的瘋了吧?被迫害妄想癥?我們深深多帥?能看上她男人?】【就是就是,這女的真特么惡心,還有她CP到現在也不站出來說一句,真是女表配狗天長地久】這邊何深瘋狂解釋,可是那邊的綿綿不想努力依舊不依不饒,一口咬定了何深就是一個想男人想瘋了的基佬。隊麥:【一深瀟一:我真的沒有GAY你CP,我就順口說了一句謝謝,你要是不信,你可以來我直播間找房管要錄屏】誰知道這句話一出來,那個綿綿不想努力了更加魔瘋了。隊麥:【綿綿不想努力了嘛QAQ:你是個什么玩意兒?!狗東西老娘讓你爪巴,你以為你是主播就了不起了???你以為你是主播你就可以GAY人家CP了?!你知不知道我為了他我飛了整整二十公里,我為了和他在一起我費了多大的精神力氣嗎???!你這個死基佬憑什么想把他GAY走就GAY走呀???!】何深整個人都傻掉了,隔壁的紀瀟聽到動靜后也跑了過來。“深深怎么了?”紀瀟是真跑了過來的,拖鞋有一只已經滑到了腳脖子,耳機橫七豎八地掛在脖子上地上還拖著一根耳機線。何深無奈地將這些指給他看。紀瀟看完后眉頭一皺,準備幫忙開口的時候,一直站在旁邊看熱鬧的男主終于開麥說話了。☆、番外三【官宣】站在旁邊看熱鬧的男主終于說話了。隊麥:【你的子玉哥哥:“好啦好啦,都被吵了,又不是故意的,綿綿你也別瞎鬧”】。何深:?????伊克斯扣死米?這話說的怎么就這么叫人不舒服呢?好像自己真做了什么是的。彈幕:【這對CP,嘔這特喵也太惡心了】【???????黑人問號臉,看似勸架實則坐實主播GAY他?果然人不要臉真是天下無敵!】隊麥:【一深瀟一:......你們有病吧?有病趕緊回去吃藥,別著這里丟人現眼了】隊麥:【一深瀟一:都說了我就是一句平常的道歉,你們搞什么幺蛾子呢?不信來我直播間看錄屏,少在這里逼逼有些沒得】這些話是紀瀟打在手機備忘錄上讓何深讀出來的,要不然以他小嬌妻這溫吞的性子,怕是有十張嘴都說不過。更何況對面還是個潑婦。隊伍里的兩個人也沒有再說話,紛紛退了組,出了游戲。這邊何深的心情也因為這兩個煞筆搞得有些郁悶,便也早早的下了直播。“心情還是不好?”紀瀟揉了揉何深頭頂的軟毛,安撫道。“就...就很尼瑪離譜,我雖然是個GAY但他為什么覺得我會看上他那種人?”何深一臉苦惱,感覺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就是,我們阿深已經GAY到了一個大帥哥,顏好不用說,活還好,哪里能看上那種人”。“就是!”何深想著沒想就順著紀瀟的話岔子說了下去,等到回味過來才發現這句話有那么一丟丟不對味,風向似乎偏了。“呸!”何深鼓著腮幫子惡狠狠地甩了紀瀟一眼:“哪有人這么不要臉的夸自己的?!”紀瀟笑瞇瞇地,像極了一只披著羊皮誘拐小白兔的大尾巴狼:“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我顏不好?”“好”“我活不好?”“......”“我一夜幾次?”“......”奪命三郎的彎刀,一夜大半盒,腰疼屁股疼。“那我有半點夸張嘛?”“......沒有......”“那不就得了?!”何深:......好又道理我竟無法反駁......“不信?”“......”“要不要實證一下?嗯?~”“...別..別了吧......”昨天半夜奮戰到早晨,自己這條老命還要不要了?!看來下午給他泡的金銀花茶里金銀花塞的還不夠多!何深惡狠狠地想著,今晚要是還繼續,自己這條老命非得在床上香消玉殞了。“今晚分房睡!我睡床,你睡沙發??!沒得商量,明天還得去公司呢?。?!”紀瀟不可置否地笑了笑:“行,這可是你說的,今晚你老攻我就睡沙發了”。“睡就睡!誰怕誰?!”何深惡向膽邊生,立即拋下豪言壯語。關機,洗澡,睡覺。今晚這件事,何深與紀瀟都只將它當作直播里的一個小插曲,并沒有太過在意。畢竟以兩個人在游戲圈里的地位,已然是今非昔比的了。這邊的兩人是沒有將這個小插曲當回事,但有的人就不一樣了。那邊綿綿不想努力了連夜寫了個帖子扒何深,連帶著他的直播賬號一起進行抹黑。而好巧不巧的是這篇文章被何深的前工會的負責人王甜看到了,之前因為她和哥哥不約狼狽為jian出賣何深的事情被曝出來后,哥哥不約被公司打壓,她自己本人也被工會踢出去了。他們一直想要找機會反擊,但卻苦于一直沒有機會。如今機會不是就來了嘛王甜興奮地聯系到了哥哥不約,自己離開工會后一直沒有一份正經的工作,余悸那邊叮囑的人也一直再搞她,她覺得自己現在活得這么窮困潦倒全部都是因為何深,因此對他也是恨之入骨。據她所知,比她更恨何深的還屬哥哥不約。自那天后哥哥不約與公司解約,原本包養他的金主也怕開罪于余悸便早早將他拋棄了,而現在他只能淪落到在一些不正規的酒吧里賣屁股,賺的不多還要滿足一些客人的奇怪癖好,最近還被檢查出來染了艾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