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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菲爾鐵塔”。何深悶在枕頭里,悶聲悶氣地說道:“知道了,等我一下下,你先去洗漱”。紀瀟看向何深那紅的都要滴血的耳垂,明白了什么,他輕輕一笑:“寶貝你確定?真的不需要我幫你嗎?”。說完他便將何深搬正,強行將枕頭同他分離。卻見到了從未見過的風景。眼神氤氳,眼角處飄著兩抹猩紅,眼眶中啜著淚水,看上去就像是一只被人欺負哭了的兔子。紀瀟拍了拍何深腦袋后,深情地吻了下去。等到兩人穿戴好出門時已經是中午了。何深心虛的將脖子上的圍巾往上拽了拽,旁邊的紀瀟看了之后卻是忍不住噗呲一笑。這一笑就像踩住了何深的尾巴,瞬間就炸毛了。“你還還意思笑???!要不是某人非要往脖子上咬,我會出門戴圍巾???!這天戴著它多奇怪???!”紀瀟安撫的摸了摸旁邊炸毛的小貓,寵溺一笑,抓住他那只垂在身側的手。“走了,帶你看塔去”。何深含羞地看了一眼兩人十指相扣的手,將臉朝著圍巾下縮了縮。紀瀟和何深住的旅館離目的地并不遠,沒走幾步路就到了。何深坐在附近的長椅上,滿地的鴿子走來走去,瞪著圓溜溜的眼睛四處張望。這些鴿子姿態豐腴,一點也不怕人,何深將手伸了過去,它反倒是很友好的將自己的小腦袋往何深的指尖蹭了蹭。當觸及到那一小塊熱熱的、軟乎乎的東西后,何深笑的有些開心。“真可愛”。“什么真可愛?再可愛能有你可愛嗎?”紀瀟走了過來,伴隨著他的腳步,原先在何深附近溜達的鴿子全部都飛了起來。“你看你把我的小可愛都嚇走了”,何深嗔怪著看向紀瀟——手里的冰淇淋。紀瀟看到自家小饞貓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手里的冰淇淋,不覺得有些好笑。“喏,給你的補償滿意不?”何深拼命地點著頭,迫不及待地接過了冰淇淋。冰淇淋是最普通的蛋筒冰淇淋,奶味十足。何深伸出自己的小舌,嗖的一下就將最上頭的冰淇淋尖給卷走了。紀瀟一邊咬著冰淇淋一邊看著旁邊吃的正歡的何深,眼里的寵溺幾乎都要溢了出來。你吃冰淇淋,我吃你。說實在的,這段時間是他同何深度過的最開心的一段時間,兩個人都像是放松了下來,沒有沒完沒了的直播,沒有情敵的窺覷,兩個人就想老夫老妻一樣牽著手漫步在散滿金色余暉的海邊,聆聽著海浪一陣又一陣拍擊海岸的聲音,感受著腥咸的海風肆意的輕撫兩人的臉頰。愜意且美好。“咦?這里有情侶刻字掛墜誒!”何深像個孩子一樣莽撞,在周圍的紀念品店到處跑。“哥!我們買個這個好不好?”何深笑著拿起了攤上的一樣東西,那是一對印刻著埃菲爾鐵塔的情侶水杯,兩個拼在一起能拼出一個紅色的愛心。“你若是喜歡,只管買就好了,我有什么不能答應你的呢?”紀瀟寵溺的揉了揉何深的小腦袋。隨后紀瀟為自己說出的這句話而感到深深的后悔,因為他這一句話解封了何深小購物狂的潛質,不管有沒有用,只要好看的他全部都買了下來,最后兩個人買的東西足足有了兩大包。“先生等一下【假裝自己是法語】”到了臨走的時候,兩人被一個法國老先生給叫住了。何深疑惑的看向老先生,在英國留學的時候班里有個關系不錯的同學就是法國人,跟著他也到學了幾句法語。“請問您是有什么事嗎?【法語】”何深問道。老先生將自己手中的紙張遞給了何深:“下午看到你們兩在廣場附近,那一幕真是太美好了,我忍不住將它畫了下來,沒有經過你們同意我感到非常抱歉,這是送給你們兩位的,愿神主永遠祝福你們二位【法語】”。還沒有等何深拒絕,老先生就將畫塞到了何深懷里,隨后轉頭就走了,何深怎么叫也不聽。“既然是老先生送給你的,那就好好收著吧,畢竟這也是他對我們兩的祝?!?。紀瀟笑著揉了揉何深腦袋:“看看他畫了什么吧”。何深點點頭,將方才老先生塞給他的畫拿了出來。畫上是黑白的素描線稿,雖然是黑白的,但是老先生的速寫功底很高,將他們畫的活靈活現。畫中,白鴿飛舞,何深坐在長椅上眸光深情地看向對面,而對面站著地是他愛的人紀瀟,紀瀟也用著同樣深情地眸光看向何深,手中握著兩只甜蜜的冰淇淋。而在右下角,老先生則用法文寫了一句:愛你所愛。“很美,很有意境”何深輕輕得摸著著畫。紀瀟從身后擁住他:“你看,全世界都在為我們祝?!?。“是呀,全世界都在祝福我們,所以愛上你我真的一點都不后悔呢”。“我也是,等領完證,我就帶你去見我父母,去見...我們的沐沐好不好?”紀瀟將臉埋在何深的脖頸出,溫柔地問道。但敏銳地何深還是注意到了紀瀟在提及紀沐的時候聲音有些哽咽。“哥,沐沐他...一定會特別開心,也一定會祝福我們的”何深將手伸上去,拍在了紀瀟腦袋上。“是呀,我們一定會幸福的!”。從法國回去后,何深和紀瀟終于如愿以償的拿到了結婚證。那是屬于他們愛情的見證。“什么時候等國內允許同性結婚了,我一定帶你去補辦”紀瀟看著兩人手中的英國結婚證感慨道。“噗,怕到時候我們兩都成老爺爺嘍”何深笑道。“我不管,無論我們老成了什么樣,就算將來有一天我老的走不動路了,我也要帶你去”紀瀟堅定的回答道。“好,那我的紀先生,我就一直等,等到國家允許我們永遠合法的站在一起的那一天”。“我的紀先生?”“怎么?不喜歡這個稱呼?”何深歪著腦袋看著紀瀟笑道。“不,我喜歡!”紀瀟低下頭鉗住了何深的下唇:“那么我的何先生,春宵苦短,我們要不要?一響貪歡吶?”“既然我的紀先生做出了邀請,我哪里有拒絕的道理?”何深笑著捧住了紀瀟的臉,積極地回應著他的吻。這個吻很長,很細。兩個人舌尖的溫度不斷在口腔里碰撞,在共同退出時又如同被切斷的藕,即使分開卻還有細絲作為彼此的連接。誠如紀瀟所言,春宵苦短,但兩個人的心彼此相連,那么便可是日日春宵了。作者有話要說: 我考完試回來了!這幾天把幾個小番外寫完,順便把下一本的大綱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