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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每塊肌rou都顯示著拒絕,“我五音不全你又不是不知道?!?/br>“這里沒人笑你,我想聽你唱?!毙煲郧喟言捦策f到他手上,自己拿了一個,“隨便唱一首吧,我陪你?!?/br>徐以青的聲音像是有某種蠱惑力,讓陶函的手扶住了那話筒。“可我唱的真的很難聽?!碧蘸詈髵暝艘幌?,“聽完我倆要分手的那種難聽?!?/br>“難聽還不是只有我聽見?!毙煲郧嘈χ洳渌亲?,“來吧,寶貝?!?/br>陶函不太會唱什么中文歌,歌單里基本都是英文歌。唯一的歌還都是對象的,陶函思來想去,硬著頭皮說:“唱首你的吧……”“好?!毙煲郧囫R上道,“你想唱哪首?!?/br>“吧……”陶函說,“我應該會唱?!?/br>徐以青捏著話筒看著他,陶函真是哪兒哪兒都不自在的樣子。徐以青手從他腰間收回來,輕聲道:“你別那么緊張,誰都有不在行的東西嘛?!?/br>“嗯……”陶函抿著嘴,等著前奏響起的時候,雙眼死死盯著屏幕上的字幕,深吸一口氣,第一個歌詞一出就開始走音。徐以青手滑到他的腿側,鼓勵似的輕輕打著拍子,一下一下給陶函找著節奏。而后開始幫著他唱。他的聲音很輕很柔,隱藏在背景音中,卻能帶著陶函那跑了的調子又回到正軌上,陶函唱了會好像覺得也沒這么難,他看著字幕緊張得生怕錯詞漏句,殊不知唱到副歌的時候一回眼,看見徐以青正笑盈盈看著他。陶函被他看得也跟著笑,索性也不唱了,開口道:“難不難聽?”“不難聽?!毙煲郧嗍帜笾氖?,把話筒撇開,兩人四目相對,整個包房內,都是歌曲副歌時候的伴奏。陶函看了他一會,閉上了眼,感覺到對方輕柔的嘴唇蹭著自己,手握住自己的手,十指交疊,再緊緊扣住。他側了側頭,微微啟唇,被伴奏淹沒頭頂后,感覺到了對方溫柔而強大的力量。許久之后,徐以青放開了他。背景音都不知道放到哪一首去了,陶函笑著抵著他肩膀:“丟死人了,以后別喊我唱歌了好嗎?!?/br>“真沒有?!毙煲郧嗾f,“你唱歌太可愛了?!?/br>“你是喜歡聽青蛙叫還是喜歡聽鴨子叫,居然覺得可愛?!碧蘸f。徐以青和他靠了一會,在他耳邊道:“……剛白總打電話給我,和我說約到明天可以去看醫生了?!?/br>“明天?這么快?”陶函立馬坐起來驚喜道。“嗯……你陪我嗎?”徐以青小心問。“我當然陪你啊?!碧蘸f。“好……”徐以青顯然松了口氣,“我不想一個人去的?!?/br>“放心吧?!碧蘸檬帜笾谋?,“氣死我了你,到現在還覺得我會丟下你,我不會!要我說幾次你才信!”徐以青搖搖頭:“我信的……”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大噶終于入v了?。?!quq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淺水炸彈]的小天使:靈雨1個;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不許搶我小魚干5個;南汣、一只若水、十一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寫賬先生的銅草帽兒、七泠瑾、料峭10瓶;非羊5瓶;吃月亮的羽、歲月靜好2瓶;19690856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59、【五十九】...于梓連下了飛機才回了陶函微信,千叮萬囑他不要把這件事告訴陳玨,又忍不住去打探陳玨的事情,問這問那,問他為什么沒來。陶函晚上回去,思前想后覺得自己那句話是不是不該說給陳玨聽。以后萬一陳玨遇見了真的良人,會不會覺得這話像枷鎖,套得他無法動彈呢。他不敢想。“哎?!碧蘸隹吭谏嘲l上,抬手搓了搓臉,無視手機的震動,把它丟到了一旁。徐以青洗完了澡,躺在床上看電影。陶函磨磨蹭蹭過來躺到他旁邊,靠著他肩膀隨口問:“什么電影啊?!?/br>“蘇聯的?!毙煲郧嗬∷帜笤谑中睦?,又磨了兩下低眼看,“你手怎么那么冰?!?/br>“外面暖氣被我關了?!碧蘸f,“在沙發上坐了一會,結果坐忘了?!?/br>徐以青沒有說話,眼睛盯著電視,雙手都攥在手里給他搓著。陶函想了想,傾身過去找他:“我和你說個事兒?!?/br>“嗯?”徐以青轉眼看他。陶函把今天和陳玨說的事情和徐以青說了,說完悶聲道:“說真的,我一點都不知道這事兒做對做錯了……我覺得你說的對,我倆真的是個例,你說我如果真的耽誤他倆了我……”徐以青聽他絮絮叨叨說完,搖著頭看他:“你是不是被我傳染了?!?/br>“嗯?”陶函一時間沒想明白。“想得多?!毙煲郧嗫粗?。陶函:“……”“你也沒說錯什么話啊,都是好孩子,一定會變成很好的人?!毙煲郧嗾f,“所以你擔心什么,你是對他們沒信心還是對自己沒信心啊?!?/br>陶函沒再說話,默默從床頭滑進被子里,裹起了被子。“睡了?”徐以青問。“睡了睡了,你也早點睡?!碧蘸f,“晚安哥哥?!?/br>徐以青的做噩夢的頻率少了不少,但依然還是睡不安穩。一晚上醒來個好幾次,每次都要隔個幾分鐘甚至十幾分鐘才能入睡。陶函其實睡眠不錯,徐以青就更怕吵醒他,在旁邊動都不敢動。這么熬過漫漫長夜,陶函起來的時候,徐以青也睡得不多,一臉疲憊地看向陶函,啞著嗓子:“早安?!?/br>陶函坐在床邊看他,手把他又長又亂的劉海撫上去,看見他的黑眼圈忍不住道:“你怎么了,又沒睡好嗎?”“沒有……”徐以青剛想搖頭。陶函又翻身上床,把他臉往枕頭上一按:“下午才去醫生那兒呢,再睡一會?!?/br>“跑步……”“跑什么跑?!碧蘸瘬е?,“我陪你睡會?!?/br>睡到上午九點,陶函也跟著睡著了,但是因為睡姿太過于奇妙,脖子以下又疼又酸的。他慢慢動了一下,發現徐以青呼吸均勻,已經睡熟了。陶函怕打擾他,躡手躡腳下了床。徐以青直到了中午才醒來,本來半瞇著眼看,驟然抬頭,看見窗外陽光燦爛的。一摸手機一看,十二點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