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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渺渺:“?”老子磨人?難道是小貓貓把jiojio塞進你手里的嗎?!一只小rou球搓了十幾遍!以為老子閉著眼就不知道早就洗干凈了嗎?虛偽的人類,吃了貓豆腐還倒打一耙!可虛偽的人類偏偏力大無窮,陸渺渺的四只小爪相繼被俘獲,尾巴也不幸落入敵手,只剩一只小貓頭茍活。等路霄把四只小爪子都揉干凈,尾巴也來回搓了好幾遍,被抱出浴室的時候,陸渺渺已經丟盔棄甲,軟成了一小團。沒有什么地方是沒有被摸過的了。這具小身體,已經不復童真。高高在上的鏟屎官,就是這樣利用職權,以公謀私,才短短一天,就染指了小貓貓的全部。路霄拖著肚皮把陸渺渺用毛巾又揉捏了一遍,已經蔫掉的陸渺渺一動不動攤在被子上,一副任君采擷的小模樣。隨便惹,無所謂惹。已經不再純潔了惹。怎么樣都行——行泥煤?。。。?!一陣狂風呼嘯而過,驚的陸渺渺陷在柔軟被單里的小身板直接打了個滾,感覺貓臉都要被吹變形。對于已經在黑暗中陷落多時的陸渺渺而言,未知,充滿了恐懼!澡都洗完了,也沒有什么非禮勿視了,陸渺渺急著想知道這一陣無聲的龍卷風是怎么朝小貓貓襲來的,于是睜開了眼睛。陸渺渺:“......”這下不光身體失去了童真。連腦殼和心靈也不再純潔。他,徹底的臟了。片刻后,路霄收起寵物專用的無聲吹風機,瞥了眼重新恢復白亮的呆滯小奶貓,起身把吹風機放回閣柜里。隨后拐了個彎,神情松散的走進旁邊的更衣室。拉了件浴袍套上。因為擔心小奶貓濕著會著涼或者染上奇奇怪怪的沾水皮膚病,他出了浴室都沒顧上穿衣服,就先給陸渺渺吹了毛。這些事放在家里,自然都有貓保姆做。但在這里,喊來的都還不知道是誰的人。路霄怕人不盡心,想想還是自己上了手。只是洗完澡之后,鏟屎官果不其然的墜入了冷宮。后面一整個晚上,陸渺渺都縮成了一只小毛球,一眼也沒再施舍給路霄。到了臨近睡覺的點,更是直接消失了。路大少爺看著空空如也的小貓箱皺眉,洗澡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以后還是得讓保姆來。-宴席散后,夜晚的路家大宅依舊燈火通明,連棟的別墅里只剩下路家自己人,最前棟的歐式小客廳里,一桌麻將正搓的熱火朝天。云姨剛胡了一把牌,坐對門的女人長發微卷,小羊皮白靴輕輕抖著,身上淡淡散著香水味,不滿的癟了一下嘴,“哎呀云姐,你都胡幾把了,不打了不打了?!?/br>云姨大方的甩過去兩張花人:“得,今天老頭子大壽,喜慶日子我也不賺那么多了,讓你們兩莊,最后兩圈最后兩圈?!?/br>路椹的年輕妻子程美云眉眼彎了下,接過兩張花人一聲笑:“嗨,哪兒是錢的事兒啊,這不是快12點了老路催嗎,但他哪兒有您有面子啊,甭管他?!?/br>坐在另外一邊的遠房表嫂眉梢齊了齊,也和顏悅色的摸起了牌,嘴里隨便嘮起了嗑:“小程,你這靴子不錯啊,什么牌子?”程美云腳上的小羊皮靴皮質柔軟,版型也好看,小表嫂盯了半天,心里喜歡得緊:“看著冬天也暖和,我也讓代購去買一雙?!?/br>程美云眉頭一揚:“代購估計難,你再等等吧,這是早春款,巴黎秀場捎回來的...”她說著又晃了晃靴子:“不過這小短靴也就這個季節能穿一穿,冬天哪挨的住,還是得扔抽屜積灰?!?/br>旁邊的小表嫂摸著麻將在心里啐了一聲,忍住想翻白眼的心,漫不經心的接話:“你這都帶著毛里子呢,不就是冬天靴子嗎,早春款哪有這么厚實的?!?/br>這話的意思分明就是說她虛榮,程美云把剛摸的麻將牌往桌上一掇:“嚯喲,你看不看秀的???EL的PR過幾天還約我下午茶,早春款我家半個柜子都掛上了,再說了,這靴子哪里來的毛邊...”她說這話時把細長的白腿往外一晃,動作大了些,“嘖嘖嘖,看看?!?/br>小表嫂瞪大眼,“你這是水貨吧?毛邊都掉下來了?!?/br>“哎你這人有毒...”程美云話還沒叫完,就低頭看見自己的靴子邊垂了一跟小毛條。“?。。。?!”她叫完之后,旁邊的小表嫂也跟著發出一聲尖叫,“?。。。?!”因為她親眼看著那根淡黃色的小毛條又灰溜溜的收了進去。陸渺渺:“......”藏好小尾巴,應該可以再窩一陣子。陸渺渺心安理得的想。就算被發現了,漂亮阿姨也不會對小貓貓太粗暴的。畢竟老子這么可愛。然鵝下一秒,天旋地轉。他被程美云尖尖的指甲掐著尾巴朝門邊丟了出去,屁股朝地扔在門邊。隨后,一聲女人的尖叫響徹了路家大宅。-沒過多久,別墅群的另一頭,鐘閣二樓的開臥里,路皞遠渾身抽搐。他下意識去摸床頭柜的小藥瓶,兩片速效救心丸吞下后卻并沒獲得往常的解脫,脆弱的心臟像被毒蟒纏住一樣,疼痛繼續在揪緊。他素來不喜歡人打擾,除了云姨偶爾來打掃打掃房間敘敘話,到了晚上,沒人敢擅自進鐘閣。但今天不一樣,隔壁就住著路霄,自己好不容易盼回來的寶貝孫子。只是他張嘴卻喊不出話。壁掛的古董時鐘里,一分一秒的指針滴答聲在此刻被無限放大,仿佛是死神在垂頭低喚。死到臨頭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