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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好,他也對別人好,甚至更好,程醉雖與他許久沒見面,但記憶里的人還在,于是嚴強留他和祁軼吃飯時,他也沒拒絕。這漢子一片心意,辜負了傷人心。大不了在別的地方給人補回來就是了。96.你該多笑笑吃完飯后休息一會兒,嚴強便開始制作蒿子粑粑。前半部分的工作嚴強基本沒讓程醉和祁軼插手,這些活兒比較糙,雖然人還是記憶里那個人,可嚴強也知道小時候的玩伴身世了不得,這種粗活還是他來做吧。后面程醉看得手癢,在最后一個打粑粑的環節時,他硬是磨著嚴強讓他上手了。小少爺是吸血鬼,雖說力氣大,但打粑粑這活兒不止力氣大就行了,還得講技巧,得將蒿子和糯米完美錘在一起。程醉顯然不是干這種活兒的料,再說了他也就是過個新鮮癮,所以玩了一會兒就又把工作還給了嚴強。嚴小松給他爸打下手,沒過多久就做好了。女人磨了花生粉,將其灑在扁扁寬寬的簸箕上,再將打好的粑粑團放上去,接著便是最后一部工作,將粑粑團揪成小團,拿手壓成圓餅狀就完成了。嚴強老婆扯下一團,在中間塞了一大勺花生粉,包好后遞給程醉,“試試?!?/br>程醉沒吃過剛做好的蒿子粑粑,以往吃過的都是完成品,冷硬的餅狀煎熟了撒上糖吃,眼下卻是熱乎乎的面團里包著花生粉。小少爺咬了一口熱乎乎的面團,眼睛頓時亮了,花生粉的味道混著清新蒿子味,竟也別有一番風味。程醉獻寶似的將自己咬了一口的面團遞到祁軼嘴邊,“叔叔嘗一口,可好吃了?!?/br>以往極其講究個人衛生,夾菜都要用公筷的男人,在和程醉住了大半年后竟然也習慣了吃程醉吃過的東西,他對著程醉咬過的地方咬了一口,咀嚼幾下咽下后道,“好吃?!?/br>女人本也給祁軼包了一團,在見著程醉這動作后將那包好的面團遞給了嚴小松,聽到祁軼說好吃,女人笑道,“這東西在你們大城市里不常吃到,你們要是喜歡的話,我讓強子再做點,回頭你們走的時候給你們帶回去?!?/br>程醉搖搖頭拒絕,“不用了,我看做這個也挺麻煩的,在這兒吃上幾回我就挺滿足了?!?/br>人都拒絕了,女人也沒再多說什么。之前嚴強說蒿子粑粑給程醉管飽,這話還真沒騙他,這一回成品做了四十個左右,他給程醉勻了一半,程醉一開始還推拒,可嚴強說不拿就是不認他這個兄弟。程醉沒辦法,只能收了。不過小少爺也知恩圖報,他這人沒啥別的,就是錢多。因為鄉下大多都用的現金,所以程醉回來時在市里邊取了一萬的現錢,拿了蒿子粑粑后,他悄悄塞了三千塊錢在嚴強家客廳里的沙發縫里。塞得不深,晃一眼就能看到。后來嚴強自然發現了,拿著錢就上門要還給程醉,彼時程醉正和祁軼坐在院子里看夕陽,瞥見嚴強在門外叫,他也不開門。“你說那錢是我給的有啥證據嗎?沒證據可別污蔑我啊?!毙∩贍數鮾豪僧?,語氣油嘴滑舌,抵死不承認那錢是他給的。嚴強在門外急的連脖子都紅了,直叫程醉開門。程姥姥正在屋里和程姥爺一起看下午六點半的唱戲呢,聽見門外使勁有人使勁喊程醉的名字,急得跑出門問是什么情況。嚴強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央求程姥姥,“姥姥您開個門,讓我把這錢還給小醉吧!這我真不能收?!?/br>程姥姥還以為是啥事兒呢,擺擺手轉身又進了屋,“醋寶說了那錢不是他給的,放你進來他也不會拿的,你們年輕人的事年輕人自己解決,我老婆子趕著看戲,不跟你們掰扯?!?/br>程醉被他姥姥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對嚴強擺擺手道,“嚴哥,你回吧,反正我不會放你進來的?!?/br>程姥爺修的院子門雖說是竹子做的,可竹子韌性好,那又是在門落得鎖,嚴強還真進不來,除非他從竹門上面翻進來。可他這身格,要真翻,竹門得被他壓爛不可。程姥爺最不喜歡別人弄壞他院子,嚴強進不去也退不了,急的當真是團團轉,最后一發狠,竟然是要把那三千塊錢卡在竹門上。程醉見狀連忙叫住了,他踢踢祁軼的腳,道,“叔叔,發揮能力的時候到了,你去幫我勸他收下這錢唄?!?/br>祁軼看了他一眼,站起身往門邊去了。程醉不知道祁軼跟嚴強說了什么,他只看見嚴強望了他一眼,沒過兩分鐘,剛才還在門外吵著要進來還錢的嚴強就轉身走了。程醉好奇得很,等祁軼回來就扒著他問,“叔叔,你剛才跟他說了什么?”祁軼語氣淡淡,“我說你人傻錢多?!?/br>程醉:“?????啥?”小少爺呆愣的表情取悅了祁軼,他沒忍住捏了捏程醉的臉頰,道,“我跟他說,你不會要送出去的東西,這錢他就算卡在門上,也只會一直卡著,不如就當是給孩子的見面禮,如果真覺得過意不去,可以在我們臨走時做點蒿子粑粑給我們帶上?!?/br>程醉壓根沒心思聽祁軼的解釋,他滿腦子都是剛才祁軼說的那句人傻錢多,將祁軼撲倒在搖椅上,他騎上祁軼的腰,面露不可思議,“叔叔,你剛才開玩笑了?”祁軼居然會開玩笑了?這男人不茍言笑這么久,竟然開始跟他開玩笑了?!祁軼扶著程醉的腰,輕輕蹙眉,“不喜歡?”程醉彎下腰捧著祁軼的臉,對著他的嘴連親了四五下才答道,“喜歡,怎么可能不喜歡!喜歡得不得了!你平常就該多開開玩笑,多笑笑,整天板著臉,難看死了?!?/br>小少爺前半句話讓祁軼歡喜,后半句又讓他蹙起眉頭,祁總裁對感情向來不敏感,以至于會錯了意,“我不笑很難看嗎?”“不不不,不是這樣?!背套砑泵Ψ穸?,他用大拇指碾開祁軼眉間的褶皺,在眉心處吻了一口道,“叔叔無論什么時候,在我心里都是最好看的?!?/br>“我的意思是,你要多笑笑,我想你放下身上的擔子,適當放松自己。因為現在的你不僅僅是你的,還是我的,我的男人累壞了,心疼的可是我。你說對吧?”小少爺一張小嘴甜如蜜,祁軼聽完只覺心里什么東西漲的滿滿的,急切地想要突破胸膛鉆出來。祁軼對此有些無措,無措的后果是他扣住了程醉的后腦勺,將人的頭朝自己壓